“你可以用他,換到至少幾億刀,或者殺死一個身份地位很高的人。”
約翰解釋著,似乎以為葉恆是不明白金幣的價值,才會如此輕易的拿出來。
雖然他很想要回金幣,但這種方式總讓他感覺有點受恩于人,使他感到有些不習慣。
“我知道,不過……”
“我並不是很需要錢,也不需要你冒險潛入到什麼地方去殺誰。”葉恆淡然一笑。
听著這話,約翰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看著約翰,忽然有些喜歡起了這個來自龍國的男人。
他的笑容似乎有什麼魔力一般。
約翰看向葉恆手中的兩枚金幣,略微沉默了幾秒。
但最後,他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謝謝,你是個值得深交的朋友。”
“不過即使是朋友,我也不能接受這樣不平等的交易。”
說著,他從葉恆的手里拿起那枚普通的金幣。
“這枚金幣,就當作是你教給我的學費。”
“血誓你就留著吧,如果你真的不想使用他,就把他當做是一個紀念品。”
听完這話葉恆也沒有在多說什麼,露出笑容便將血誓塞進了口袋里。
“對了,你知道教父在哪嗎?”
葉恆突然想起來問道。
他好像還沒有看見教父的身影,按理來說,這種重要場合,教父難道不用管待在這里嗎?
“今天是教父女兒結婚的日子。”
“按照傳統,西西里人不能在女兒結婚的日子拒絕任何請求,沒有哪個西西里人會讓這種機會平白溜走。”
約翰解釋道。
而听到這話的葉恆也是瞬間反應了過來,他也有事要求教父!那是不是應該現在就過去!
“哪個,約翰,你能帶我去找一下教父嗎?”
約翰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什麼。
“你也有事想求教父?”
葉恆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約翰本想開口,以自己的名義幫組葉恆解決問題。
這樣一來,他就能公平,且順理成章的把血誓給收回來了。
可忽然想到之前教父和他提過的那話。
“漂亮國的國務卿,摩根,兩人關系挺僵的。”
葉恆要是轉個身,讓他解決摩根,那事情可就有點不好收場了。
于是在一番權衡之後,摩根還是決定帶著葉恆去找教父。
幾分鐘以後,約翰便帶著葉恆來到莊園的房子里。
辦公室是個被略微墊高的拐角處房間,葉恆隱隱約約能听到里面傳出的聲音。
雖然很細微,但仔細听的話仍就能听清楚。
“我本想像正經的漂亮國人那樣,去報警,然後逮捕他們。”
“證據確鑿,他們一定會被判刑的!”
“可最後他們卻只得道了三年的監禁,而且還是緩期執行,那兩個雜種甚至還對著我笑!”
“晚上我對著我老婆說,‘我們必須找唐•克里昂來幫助我們伸張仗義。’”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的哭泣與怒火。
但就在幾秒鐘以後,教父的聲音響起。
“你為什麼要報警?”
听到這話,葉恆也是不由得一愣。
有問題找警察,這不是最正常不過的嗎?
雖說這里是漂亮國,但這條路仍舊是大多數普通人的唯一出路。
可當听到下一句話後,葉恆便明白了什麼。
“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來找我?”
……
“兩位,請問是來找教父先生幫忙的嗎?”
不等葉恆听完對話,一個管家似的男人走了過來。
“是的,我們是來請求教父幫助的。”葉恆轉身看向那管家。
管家微笑著拿出一支筆和一個小冊子,“請在上面寫上您的名字。”
葉恆接過冊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在他之前幾人的名字。
“馬里奧•普佐。”
“納佐里尼。”
“亞美利哥•邦納塞。”
葉恆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了“亞美利哥•邦納塞”的下方,然後將冊子還給了管家。
“請到隔壁的房間稍作等待。”
約翰跟著葉恆一起走了進去。
那似乎是一間專門設置的等候室,布置得很舒適。
葉恆坐在沙發上,前面是一張桌子,中間擺著一籃子的水果,桌子邊緣放著幾杯茶水。
“看來我們的運氣很好,正好是最後一個。”
約翰伸手摸了一下茶杯。
“看來我們應該不會等太久。”
而正如約翰所說的,兩人等了不到五分鐘,先前的管家便緩緩的走了進來。
“葉恆先生,教父要見您。”
葉恆連忙站起身來,跟著管家便走了出去。
約翰則是拿起桌子上的一顆隻果,自顧自的啃了起來。
走進教父的辦公室,映入眼簾的就是那貼牆書架上的一堆法律書籍。
教父坐在中間,身前是一張辦公桌,身後是一扇關著的小窗戶。
而在教父的手中,則是一只短毛貓,看模樣應該是只狸花。
“坐吧,小葉。”
教父伸出一只擼貓的手,朝著葉恆比出一個請坐的手勢。
葉恆微笑著點了點頭,坐到了教父的對面。
“謝謝你勸說我女兒回來。”
不等葉恆開口,教父便率先說道。
但葉恆一听,卻是立刻搖了搖頭。
雖說這樣可以讓教父認為是他把蒂米斯夫人給帶了回來。
但葉恆並不想這樣邀功。
要是蒂米斯夫人哪天和教父關系好轉,聊起這事……
雖然不至于讓教父直接派人追殺葉恆,對心底恐怕也會對葉恆產生不好的印象。
而現在直接承認,還能在教父的眼中博得一個謙虛的形象。
“不教父,其實我並沒有勸說過蒂米斯……小姐。”
在教父面前,葉恆特意將蒂米斯夫人改成了蒂米斯小姐。
“她說康妮小姐也是她的妹妹,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回來一趟。”
听到這話的教父面露欣慰之色。
“Lafamiglia semprelacosapi importante”教父用意大利語說道。
意為,家人永遠是最重要的。
而葉恆則是一臉懵逼,因為他根本就听不懂意大利語。
不過他仍舊對這句話感到好奇,想知道這句話的意思。
但想了想,卻是沒有像教父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