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羽天來說,雲卿和其她女子不一樣,在白羽天心中,雲卿一直都是自己的正室。
對于雲卿,白羽天也分出了更多的關愛。
雲卿柔情似水,回眸望著白羽天。
白羽天轉身,撫摸著雲卿的肚子,想象著自己孩子的樣子,不由得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然而,想要守住這片江山,仍舊是任重道遠啊。
白羽天將雲卿送回太極殿後,又繼續返回御書房處理事務。
因為大周對戰爭的準備太少,因此各地都出現了很多問題,需要白羽天決定。
所以,這幾天白羽天也非常忙碌,有幾次狄可來找白羽天都被白羽天拒之門外。
深夜,太臨城下起了大雨,雨珠落在街道上,如同珍珠落玉盤。
因為下雨的原因,讓太臨城的夜晚多了幾分寒意,街道上偶爾有人走過,都是行色匆匆,著急往家里趕。
平常這個時候,太臨城會有好幾家沒有關門的店鋪,可是因為下著大雨的緣故,街上都沒有什麼行人,很多人便提前關了店鋪。
一家客棧正要關門,卻迎面走來了幾名中年男子,看起來都很老實樸素。
“呦,幾位客官,里邊請!”準備關門的掌櫃見有人前來,立馬停止關門,開始招呼客人。
“掌櫃的,不知這客棧可還有客房?”為首的中年男子掏出一個錢袋問道。
掌櫃在太臨城摸打滾爬多年,看這錢袋的分量,就知道至少得有一百兩,頓時雙眼放光,看來還是大戶。
“有有有,三樓還有三間雅間,應該夠幾位住下了。”掌櫃一邊邀請幾人一邊說道。
“一間就行!”為首中年男子將錢袋交給掌櫃,同時吩咐道︰“準備好酒好菜,送到房間來。”
雖然幾人很奇怪,但是掌櫃的哪管這麼多,給錢就是爺。
哪怕是深夜,他也將廚房叫了起來給幾位做飯,同時吩咐小二一會去送酒菜。
一行人有七八人,在掌櫃的帶領下,進入了三樓最大的一間客房。
“尊使大人,李牛他們失敗了,全部被抓。”進入房間之後,一人向為首的中年男子匯報。
中年男子的手摸向腰間,不知從哪里掏出了一張面具,戴在了臉上。
這是一張獠牙面具,在打雷下雨的晚上,更顯得猙獰恐怖。
“摸清皇宮的守衛力量了嗎?”中年男子的聲音和之前發生了變化,變得低沉起來。
中年男子正是天甲的尊使之一,也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
“通過打听,在那日中,出現了五位能夠和咱們的人相抗衡的人,而且都是完勝,初步估計應該是宗師。”那人繼續匯報道。
五位宗師,對于他們來說,也有了一些壓力。
尊使點了點頭,心中也收起了輕視之心。
看來,他們的計劃果真已經泄露出去, 不然的話,皇宮中不可能出現這麼強大的力量。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去查誰泄露的信息,而是想辦法殺掉白羽天,這才是他們來到太臨城的目的。
“這些宗師強者,可以確定身份嗎?”
“額,有兩人可以確定為是白羽天的貼身護衛,至于剩下的人,暫時也打听不到。”
他們畢竟沒有親臨現場,所有的一切,都是通過絕密的手段打過來的,並不能全面掌握信息。
“不過,听說凌雲門,天山派幾個頂尖勢力的掌門人,好像都離開了門派,說是前往太臨,這些宗師強者,很可能是他們。”那人繼續推測道。
尊使沒有說話,剩下的人也都非常安靜,等待尊使的指示。
看來這次任務的難度,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困難許多。
“哼,幸虧宗主大人早有預料,提前制定了另外的計劃。”尊使陰沉的聲音說道。
眾人不禁大驚一驚,宗主竟然如此神機妙算,連這個都能預料到。
“傳令下去,讓他們先不要著急刺殺皇帝,而是在太臨城隨便殺一些人,最好是朝廷官員,制造恐慌。”
太臨城安逸很久了,一旦出現連續的命案,很容易造成連續的恐慌。
如今,太臨城的大部分力量恐怕都用來保護白羽天,他們將會更加肆無忌憚。
“是。”幾人點頭回答。
若是有宗師強者在場,就會發現這些人竟然都是真正的宗師,氣息強大。
要知道,即便是最強大的頂尖勢力,劍門,也只有兩位宗師強者。
而眼前七八個人,都是宗師強者,足以見其恐怖。
這些人原本都是金甲門的弟子,加入金甲門之後,被天甲看中,收入天甲之中,一直在天甲內部修煉,這次才放了出來。
至于那些偽宗師,培養他們的方法和覆周差不多,都是給他們一些極其邪惡的功法進行修煉,平時都隱藏身份,潛藏在金甲門周圍。
“門外的那位,听了這麼久,也該進來了。”突然,尊使陰沉的聲音又響起了起來,其中還夾雜著一絲殺意。
其中一個人反應很快,內氣一震,直接將房門震開。
在門外面,果然蹲著一個人影,正在偷听他們說話。
此人是客棧的店小二,上來給他們送飯菜,結果卻偷听到了他們的談話。
不用尊使說,那人直接將店小二抓了過來,扔在了尊使面前。
“諸……諸位大人,小……小的什麼也沒听到,咱就是個送飯的。”店小二顫顫巍巍的將飯菜放到了桌子上。
尊使沒有說話,當店小二剛上來時,他就察覺到了此人的存在,不過他一直沒有戳穿。
結果那人一直在門外偷听,卻是自己找死。
店小二見眾人沒有說話,以為繞過了自己,臉色大喜,朝門外跑去。
然而,正當他即將走出去的時候,身體突然一僵,一抹鮮血從嘴角流出,他渾身僵硬,連聲音也無法發出來,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去吧,給平靜的太臨城制造幾樁命案,最好轟動點!”尊使淡淡的說道。
在他眼里,太臨城百姓的性命根本不值錢,只不過是他完成任務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