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額……這個。”林清黎汗顏,這怎麼解釋呢?
她不過是沒見過賭場的樣子,想去看看,順道裝一下逼。
“嗯?”裘景腳一抬,飛上了另一個屋檐,沉下了眉眼一盯。
這個笨女人該不會是為了玩…所以忘記了不能引人注意的囑托。
看她欲言又止心虛的樣子,裘景頓時憤怒握緊拳頭,已經在心里定下結論絕對是這樣! 又給我惹事添麻煩,這下又不知道被那些人盯上了。
啊~頭疼。
自從答應保護她,總感覺我離死期越來越近了。
林清黎如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啊,對了,我是看到奇怪的人影,所以想去那里一探究竟。”
裘景“……”好敷衍的借口。
官兵們兵分兩路,一部分將抓住的刀客送去衙門,一部分帶著何蕭去附近的醫館。
剛好給了合適的見面機會,裘景帶著她落入醫館的院子里,兩人鬼鬼祟祟貼著牆走到何蕭所在的位置。
“什麼人?”一個護衛拔刀對著窗口,屋內的人也紛紛拔刀,準備應敵。
“我,”林清黎率先露出頭,雙手一撐,兩腳一抬有些不穩地爬進來。
裘景在她之後,單手撐這身體,一個轉身整個人動作利落,輕松地躍進屋內。
眾護衛“王妃?”
何蕭躺在床上,扭頭看著兩人“原來是王妃,請恕罪,不能行禮。”
護衛們紛紛收起了刀,對她行禮“拜見王妃。”
“嗯?”林清黎腦門上有幾個大問號,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這些人在徐宅的時候可沒對她這麼尊敬。
不過對我沒什麼壞處。
她微微一笑“免禮,不用這麼居于禮儀,我很隨意的。”
“謝王妃。”
林清黎和裘景走到何蕭邊上,一旁的大夫給他上完藥,收拾帶血的布帶,帶著箱子就離開了。
裘景率先開口“究竟發生了什麼?你們怎麼和那幫人打起來了?”
“還有,琴矯和許大夫呢?”林清黎找了舒服的空地,坐了下來。
何蕭“你們剛才在那里嗎?”
“嗯。”兩人同時點頭。
何蕭的臉色變得深沉起來。
看他那副樣子,林清黎心里出大事了?
裘景什麼樣的事能讓何蕭恐懼苦惱?
何蕭頓了半晌,抬眸看向兩人,摸了摸頭說“我也不知道。”
“啊?”林清黎听到他這驚雷的一句,差點坐不穩摔倒,一手扶著地板,另一只手握著扇子指著他,“你…你在搞什麼?怎麼會什麼都不知道就跟人打起來?”
裘景也疑惑地看著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時一個護衛嘆了一口氣,走出來,說道“王妃娘娘,我來說吧,這件事是有原因的。”
“啊?”林清黎看了說話的人,再看一眼何蕭,覺得可能是有什麼隱情吧。于是點頭“嗯,你說吧,說吧。”
裘景的目光也聚在這個護衛身上。
“回稟王妃,其實那幫人不是普通百姓,他們是朝中大臣的門客,同時也是…和我們對立的人,我們在執行命令的時候,總會遇上沒事找事的人,這次也是。”
護衛接著說“至于許大夫,我們一早就兵分兩路了,許大夫回王府要徐廖夫人的畫像,琴矯姑娘和我們去查典當鋪,一路查到了賭市,那些刀客一看到琴矯姑娘,就稱是他們在青樓買下的人,要帶走姑娘,我們攔下了那些人,讓姑娘先走了,現在我們也不知道琴矯姑娘的去處。”
“哈?琴矯是他們在青樓買下的人,開什麼玩笑!”林清黎捶打堅硬的地板, 她一臉憤怒。
那幫人不僅要帶走琴矯,還想毀掉她的名聲。
裘景見她手紅起來,走過去給她包扎,“下次打別的東西,人也可以,別弄傷自己給我添麻煩。”
護衛們一顫有不好的預感…
手被抓住,林清黎才感覺到強烈的痛感,“啊,好疼。”
剛才的憤怒竟然讓她忘記了疼痛,而且。
她的目光看向地板上,打到的地方竟然出現了裂痕。
“好了,”裘景包扎好,看她沒反應,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腳下的地板,他後退一步,幾道清晰的裂痕映入眼中。
他看向林清黎的臉,並沒有意料中的鎮靜,看她有些意外,不禁猜測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會武嗎?還是因為中毒失去記憶想不起來了。
不管那種,她會武的這件事必然不會錯的。
之前就听聞李北韓的妻子是江湖中人,想必手上功夫不會差。
林清黎是得了她的真傳吧。
裘景看她的手沒事了,起身回到原先站的地方。
林清黎看著自己的手,她和裘景有一樣的想法,很顯然,她是會武功的,只是想不起來。
對她來說這可是大寶藏啊。
一開始知道這個世界的人武功的時候,她以為自己的年齡大了,就算努力鍛煉,錯過了最佳時期,學會的也只是皮毛。
果斷放棄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不能頹廢,不然這樣的能力退化了,可就是失去了價值幾萬億的寶藏。
握緊拳頭,她暗暗欣喜。
這時,護衛講道“王妃娘娘,我們已經派人去找琴矯姑娘了,門客也被抓進牢里,雖然逃了幾個,但足夠問出其背後的人了。”
護衛看了一下躺床上的何蕭,陷入沉思,其實和那伙人打之前,其中有一個刀客說“何蕭,真正肆意妄為的難道不是你們嗎?我真為裕王感到悲哀,養了一堆主子在王府里,連自己的王妃都保護不了,哈哈哈。”
是啊,他們身為裕王府的護衛,連主子都護不了,還當什麼護衛?
何蕭再怎麼遲鈍再怎麼傻,連這幾句話都听不懂,那他這個護衛之首當著有什麼意義。
護衛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正糾結的何蕭聳了聳肩,知道護衛在安慰他,給出回應“我沒事。”
林清黎望著窗外,下大雪了,她不禁有些擔憂起來,“琴矯。”
在屋里等了一會,屋內沒有人吭聲,她更加擔憂,站起來叫道“裘景,我們去找琴矯。”
護衛看她一臉認真,趕緊攔住,“王妃,現在出去太危險了,還是等其他人回消息吧,屬下看琴矯姑娘的身手不錯,應該不會出事。”
另一個護衛也怕她出去受傷了,“是啊,王妃娘娘,說不準琴矯姑娘先一步回王府了,有許大夫在,她定然會沒事的。”
“可是,萬一那些刀客還有同伙和琴矯交手,最算她逃脫了,”林清黎看向何蕭。
接著說“也肯定是受傷不輕,最需要人的時候,她不認識你們,萬一她以為你們是壞人,躲著不見,傷口惡化…”
“或者沒人給她包扎,一直流血直至…”
“又或則打完全身無力,被大雪掩埋…”
“又又…被這麼冷的天凍的全身發青,然後…”
裘景一個瞬移過來,朝她後腦勺狠狠打了一掌,“閉嘴吧,虧得你還這麼冷靜地假設,有沒有一點人性。”
林清黎雙手捂著頭,“好痛啊,我也是怕琴矯沒命,想著趕緊去救人啊。”
“咦!!”眾護衛驚愕,全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
“喂,那不是王妃嗎?”
“他跟我們不是一樣的護衛嗎?為什麼他能打王妃?”
何蕭“這人怕不是傻子吧。”
“衣服是一樣啊,可是,我好像總來沒見過他。”
“拿下他,膽敢對王妃無禮。”剛才給林清黎解釋原因的護衛說道。
五六個護衛紛紛應道“是。”
屋子內的護衛都沖著裘景去,林清黎第一時間將裘景護住,兩手伸開,攔住他們道“不是的,他是我的朋友,不算無禮。”
裘景掃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人,第一次他感覺到被護著的感覺。
眾人收刀,動作統一,異口同聲道“原來是王妃的朋友啊。”
“嗯,”林清黎點點頭,心里竊喜,沒想到這幫護衛還挺開明,“給你們介紹一下,他叫裘景,是要保護我的人,以後要叫景公子啊,還有大家要好好相處,不能打鬧。”
護衛們對著她拱手道“是,王妃。”
隨後又對著裘景喊“景公子。”
“我姓裘!!”裘景一臉怒意,但想到以後還會跟他們交道,嘆了口氣“算了,愛叫什麼就叫什麼吧。”
眾人笑了笑,就在屋內氣氛融洽,相處愉快時,何蕭質疑道“你進王府只是為了保護王妃?”
裘景兩手環抱,點頭道“嗯,受人之托,要不然那個笨蛋會進裕王府看別人臉色,委曲求全。”
“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給王妃下毒的凶手,原來錯怪你了啊,哈哈。”何蕭一臉歉意地說道。
在場的護衛紛紛扶額長嘆。
裘景“……”這人是有多蠢?我下毒害林清黎?要真是我,林清黎還能站在這?
裕王居然讓何蕭當護衛之首,怎麼想的?
林清黎同樣也是不能理解,當然,更多的不可置信,這些護衛不僅開明,而且還很有趣。
看到何蕭,她也忍不出笑了起來。
再度回歸那種融洽的場面,這時,只有裘景忍不出對著林清黎怒罵“琴矯還生死未卜呢,你還有心情在這悠哉的笑。”
林清黎幡然醒悟“啊~,忘記了,大事不好,先去找琴矯。”
“可是,王妃在外面行走很危險的,要是出事,我們沒辦法跟殿下交代。”護衛擔憂道。<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