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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的理直氣壯,就好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審判者似的安排著郁青該做的一切。
郁青眉眼微垂,俯視著白夜闌,冷冷道“你說我是一切禍事的源頭,我還說你是萬惡之源呢!
宇宙的終點不是你白夜闌的嘴,這世上的事情是不會因為你一句話就改變的,白小姐,說點有用的行嗎?
你說沒有我,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你說個鏟鏟!”
前世今生,郁青都不是缺愛的人,雖然父母位置空缺,但一直有人愛,這些人的愛成就了她率性而為的底氣。
白夜闌打著救宴南玄的名義將她忽悠到這里來,卻開始羅列她的罪狀,好像非要她承認她配不上宴南玄似的。
一句兩句的郁青受了,�@鹿 罰 刪筒桓閃耍 br />
郁青突如其來的粗口讓白夜闌當場愣在了那里,她認真很認真的思索了下郁青口中的“鏟鏟”是個什麼東西?
半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應該是什麼罵人的話,這才冷了臉。
“你所謂的有用的指的是什麼,恐怕一切否認你那些汗馬功勞的話對你來說都是沒用的吧?”
白夜闌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底氣十足的對上郁青的眼神。
“可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如果不是你非要強出頭,戳穿噬魂丹的事情,你現在應該還是天武學院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南玄也還是好好地當著他的天武國師,逍遙自在。
是你非要強出頭,戳穿噬魂丹的事情,與全學院為敵,南玄是為了你才上的檀淵門。
他與檀淵門數百年的交情,因為你,全都化為烏有。
是你非要出風頭,惹怒了溫崇陽、夜夕等人,被推入封印,南玄才不得不跟著回到鴻蒙天地。”
話說到這里,白夜闌似乎找到了底氣,語氣變的無比激動。
“他當初為了避免兄弟鬩牆,躲到遺失大陸去,可跟著你一回來,宴氏一族家破人亡,南玄最敬重的兄長也落得個那般淒慘的下場。
還有魔族現世,如果不是你非要拽著南玄入太虛幻境,讓南玄身上的極陽之氣沖撞了太虛幻境的封印,那些魔族根本沒有出世的機會。
只要魔族還在太虛幻境,縱使聖殿再有心機,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至于後面的,還要本尊一一明說嗎?”
郁青神色晦暗的看著她,“你說。”
“本尊最討厭的就是你這幅假清高的樣子,看著就令人惡心!”
白夜闌痛心疾首道“但凡當初溫氏出事時,你稍微顧忌一下溫開顏母子三人的面子,留他們幾分顏面在,宴律行都不會膽大包天到害南玄。
那般關鍵時刻,你竟然還分神了,讓南玄獨子一人與太虛幻境里的萬魔廝殺。
更可恨的是,南玄偽裝成玄卿守護身旁,你明明都認出來了,卻故作不識,對他言語刺激,態度冷淡。
南玄直到死都在為你和你那個孽種鋪路。
可是郁青,你為他做過什麼,除了拖累,你還能想到一件你幫了他的事情嗎?”
白夜闌說完,捂著胸口直大喘氣兒,他對宴南玄是什麼感情不好說,可對郁青的痛恨與厭惡卻化作實質,完全表現在了臉上。
如她自己所說,她真的是將郁青穿越後經歷的事情查的如數家珍。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郁青覺得她說的是對的。
的確,有些時候自己如果忍耐一下,稍作妥協,那些事情可能就不會發生。
于是,她狀若被白夜闌說動了的樣子,道“所以呢,就算事實如你說的一半,我罪大惡極,這跟救宴南玄又有什麼關系?
既然你讓我救宴南玄,總得提供個可行的辦法吧?
說這麼多,我若是痛哭流涕當場認罪,宴南玄就能活過來了嗎?”
“認罪自然是不能,可如果,你真的認識到自己的罪惡,用你的死,換南玄生卻是可以的。”
白夜闌瘋狂道“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吧,只要你進入太虛幻境,便能換南玄魂魄自由。
屆時,你只要把十大神器交給我,我以十大神器為媒,將南玄送入鴻蒙天塔小世界,重塑,南玄便可活過來。
而你,或許也可以回到你原來的世界,與家人團聚。”
而且,以十大神器的威力,她完全可以洗刷宴南玄的記憶,給他編織一段沒有郁青這個人的記憶。
那樣的話,她就終于可以和宴南玄在一起了!
郁青听的笑出來,“用我的死,換宴南玄生,憑什麼?”
“是你把她害成這樣的,難道你不應該救他嗎?”
白夜闌不可思議的瞪著郁青,“而且只要有你在,遺失大陸、鴻蒙天地、眾神之巔就永遠不會太平。
你本來就不是屬于這里的,不會自己的世界去,你賴在這里干什麼呀?”
白夜闌敢空口白牙讓郁青拿十大神器和鴻蒙天塔、自己的命去就宴南玄,不是沒有依據的。
她想著郁青明明與宴南玄沒關系了,還跑到眾神之巔來滅了十殿,又收拾了聖殿,分明是對宴南玄還有意的,定不會對宴南玄的生死袖手旁觀。
而且,她知道郁青在那個光怪陸離的師姐有牽掛,能回去,定然是不會拒絕的。
沒想到郁青只是冷笑,“白夜闌,你還記得你叫我什麼嗎?”
白夜闌一怔,郁青緊接著道“需要我提醒你一下嗎,你一直在叫我郁姑娘。
想來我才走出寒宵殿,我與宴南玄和離的消息就傳到你耳朵里了吧,哦不對,對他們來說,我是被休棄的。
就在宴南玄寫下和離書的時候,我就與他毫無關系了,你憑什麼以為,我會去拼上身家性命去救一個讓我受盡屈辱的人?”
十大神器在手,她便是麾下無一人差遣,也無人敢傷她分毫。
讓她交出十大神器和鴻蒙天塔連帶自己的性命讓她白夜闌去救宴南玄,她也是真敢想!
白夜闌听到郁青的話後,並未回應,只是謹慎的問了一句,“你,當真如此想?”
“我怎麼想的,跟你白小姐就沒什麼關系了!”
郁青懶洋洋起身,“說的神神秘秘,我還以為你有什麼新鮮的說辭呢,還是老調重彈,無趣!”
她說著,晃晃悠悠朝門外走去。
一出殿門,就對上了幾張熟悉的臉,赫然是玄錦、玄霄和玄清,回頭看看站在昏暗中神情不明的白夜闌,叫了某種植物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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