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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
郁靖亭怎麼也沒想到好不容易一擊成功,竟然反而幫著郁青得了神器的認可。
十大神器之間本來就有著旁人無法理解的團結。
郁青手里已經有三大神器,她本就比別人更容易得捆仙鎖的認可,結果這下捆仙鎖直接被她的血浸透了,還有別人什麼事兒?
偏偏郁青現在還不能死,郁靖亭簡直要嘔死!
“禁衛,把她給我拿下!”
既然不能殺,就只能囚禁起來了,郁靖亭惱怒道“留她一條命,剩下的不用管!”
這便是說只要郁青不死,傷了殘了都無所謂。
一聲令下,一群赤紅色勁裝的弟子,從郁青之前落腳的塔里飛身而出,所有人手中皆持一根紅色長邊,一把長劍,齊齊向郁青圍過去。
郁青不閃不避,看了看高處的日晷,嘴角勾起一抹瘋狂的弧度,“捉拿我,你試試?”
郁靖亭心底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隨即就听轟隆一聲巨響,整個元陽殿地動山搖,猶如末世來臨。
緊接著,一個衣著與眾不同的弟子慌慌張張跑過來。
本就地動山搖的站不穩,那弟子又太過慌張,被地上的尸體絆了一下,直接趴在郁靖亭面前也顧不得什麼。
慌亂道“不好了殿主,到處都在爆炸,七殺殿到兩儀殿無一幸免!
明尊帶人去各殿巡察,已經顧不上我們這里了!”
郁靖亭聞言倏地看向郁青,“是你!”
紅發魔女聲名鵲起時他就知道是郁青干的,只是這些年十殿之間互相傾軋,誰也不服誰,他便故意裝聾作啞,無視了其他殿的求救信號,卻沒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
郁青真的只身一人,就把橫行眾神之巔數千年的十殿給鬧的雞飛狗跳。
知道這時候,郁靖亭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去鴻蒙天地的魔族大軍慘敗而歸,不是他們無能,而是她這個女兒,著實不簡單!
“是我又如何?”
郁青拿昆吾劍撐著地面笑,“你能奈何我呢,我的好父親?
殺不了,也抓不到,畢竟,我還沒入魔呢,你沒利用完我呢,是吧哈哈哈哈……”
她捂著染血的腹部笑的瘋狂,渾身的靈力不受控制的溢出,郁靖亭和元陽殿的弟子們皆被震的氣血翻涌。
就在這時,一只火紅的鳳凰從天際而來,小小的火球落地,就變成了水澆不滅,土蓋不滅的燎原烈焰。
後方一片烏雲疾速向這邊追趕過來,郁青眯眼看了許久,才看清楚那所謂的烏雲是一大群飛行坐騎。
彼時,玄錦乘著元鳳緩緩落地,走到郁青面前,單膝跪地道“屬下來遲,請主母恕罪!”
的確是來遲了,郁青以一己之力拿下了十殿,他們就好像是趕來清理戰場的,但郁青在這里,他們的小主子在這里,他們不得不來。
郁青知道,寒宵殿的人不會輕易放棄尋找自己,諷聲道“來的還挺快。”
玄錦不知道郁青對他們這一群宴南玄的下屬是什麼態度,不敢貿然出聲。
只是看著郁青被血染紅的衣擺,揪心道“主母,這里交給屬下吧,您的傷……”
“想讓你家主子回來,就別在這兒墨跡,立刻奔赴其他殿,祝蒼暉拿下剩余的十大神器,記住,十大神器就是你家主子的命!”
郁青言罷,冷著臉對著元陽殿的正殿丟出一顆黑乎乎的珠子。
“曝靈珠,躲開!”
郁靖亭大吼一聲,提醒眾人,然而,還是晚了。
強勁的氣浪以元陽殿為中心翻涌開來,將殿內所有人都掀翻開來。
玄錦驚愕的看著轉瞬間化作一片火海的元陽殿,瞠目結舌,“主母,您……”
話沒說完,就被郁青喝道“既然不願听我命令,又何須苦苦追來?”
話落,靈力外放,一點點的探尋過去。
玄錦突兀的道“十殿之內皆有通往聖殿的傳送陣,郁靖亭不是您的對手,估計是逃往聖殿了!”
郁青聞言轉身就走,玄錦連忙跟上去。
“滾開!”
一聲怒吼,玄錦被喝止在原地。
眼看著郁青衣擺上的紅色越來越多,他不敢離郁青太遠,只能不遠不近的跟著。
看著郁青踉踉蹌蹌走了一路,謹防她摔了跌了,卻見郁青忽的腳步微頓,隨即大喝一聲“站住!”
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就追了上去,只是她被郁靖亭的袖箭傷的頗重,追了幾步,就追不上了。
劇烈的動作反而讓她的身體情況更加惡劣,裙擺徹底被血浸透,一頭往地上栽去。
玄錦忙上去將人扶住,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丹藥遞給郁青,急聲道“主母您快用藥,您要追的是誰,屬下讓元鳳和小蟲去追!”
郁青之前情緒太激動,倒是沒留意疼痛,這番折騰,所有的疼痛因子像是都被激活了似的。
痛的她渾身直抽搐,艱難的將丹藥塞進嘴里,才道“白箬,柳墨白,是他殺死了宴南玄……”
費力的說出自己想要的內容,郁青推開玄錦再度遞過來的丹藥,“拿走,我不能昏過去!”
適才情況緊急,玄錦給的都是救命的丹藥,看著郁青將救命的丹藥服下後,才給了止痛、安生的元靈丹,聞言,又換了一顆丹藥遞給郁青,郁青這回沒有拒絕。
只是迅速吞下丹藥後,一個勁兒的催玄錦,“別管我,去抓人!”
玄錦並不答應,而是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把輪椅,對郁青道“聖主從不露面,聖殿事實上一直是明尊和暗尊兩人在做主。
白箬便是明尊,他既然走了,身邊定有大量高手保護,我們現在追上去毫無意義。”
玄錦推著郁青向山門外走去,邊說便道“屬下知道您報仇心切,屬下們也和您一樣想給主上報仇。
十殿大半的力量已經被您摧毀,回去和流光殿商議一番,我們一同殺上聖殿,為主上報仇。
只求您莫要孤身犯險,萬一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屬下們如何向主上交代啊?”
玄錦說的懇切,郁青卻擰住輪椅的輪子固執的不肯走,“什麼明尊,什麼白箬!
他是柳墨白,宴南玄會魂飛魄散,全是拜他所賜,你連人都認不齊全,報什麼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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