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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分神的這片刻功夫,宴律行催動水系巨響靈力,澆滅了藤蔓上的火焰,成功讓成群的藍蝶撲向了宴南玄。
郁青想也不想,召出火系巨響靈力,直奔那些撲向宴南玄的藍色靈蝶。
沒想到宴律行似乎早就料到了她這一招,揚聲道“郁夫人還等什麼呢?
這些靈蝶可是你親自精心培育的,就這樣讓你的寶貝女兒,本少主的好二嬸付之一炬,你不心疼嗎?”
他話才說完,冷飄若和幾個郁青不認識的修羅族人便齊齊召出水系具象靈力,擺明了就是不想讓郁青救宴南玄。
冷飄若還得意洋洋道“看到了沒,這就是你多管閑事的下場!
你救了一場又如何,他們還不是因你而死!
郁青,你就是個禍害,沒有你,大家都可以安然無恙,就是你,你害了老爺子,現在還要連累南玄,你這樣的人注定是要孤獨終老的……”
冷飄若喋喋不休的說著,郁青努力讓自己不受她影響。
她甚至勸慰自己,這是對方的老伎倆了,估計又是幻境,可就在他自我安慰的時候,後心忽然一痛,手上真氣一散,那些藍蝶頓時將宴南玄給湮沒了!
郁青費力的回頭,就見宴律行還保持著持劍刺人的動作,而抱著他胳膊的溫開顏則呆呆的愣在了那里。
“南玄!”
又是一聲驚呼,卻是宴北玄的聲音,郁青驚的看向宴南玄,就見那些藍蝶像是螞蟥一樣附在宴南玄身上。
她陡然回神,奮力朝宴南玄撲去。
可白甦和冷飄若幾人卻像是鐵了心要將她和宴南玄分開。
她眼睜睜看著那些藍色靈蝶前赴後繼的黏在宴南玄身上。
緊接著,那些藍色靈蝶的顏色一點點的變深,變成了黑色,簇擁著宴南玄飛向太虛幻境,隨即,徹底消失在中間。
素來緊閉的太虛幻境就像是一張深淵巨口,將宴南玄和那些藍色靈蝶吞噬進去後,又恢復如初。
宴南玄已然消失不見,那幾個人卻對她還是攔的死緊,滿心激憤幾乎要將郁青燒起來,她終于忍不住的怒吼出聲,“畜生,都給我去死啊!!!”
靈力裹挾著憤怒的嘶吼瞬間將周圍眾人都震飛了。
郁青也不管太虛幻境是什麼情況,拼進全力沖向太虛幻境,卻被太虛幻境的防御陣法彈開了。
魔氣入體時那種渾身都痛的感覺重新席卷而來,痛的她差點窒息。
她周身的靈氣全然不受控制,仿佛就是一個行走的靈力爆炸體,再無人敢靠近。
郁青不信邪,又往太虛幻境里撞了第二次、第三次……
她就像魔怔了似的,不知疼痛、不知疲倦的撞著,直到宴北玄看不過去,攔在了她面前,郁青木然道“讓開,我要去找南玄。”
宴北玄心下一痛,咬牙道“寒宵殿的人被圍困在城里了,你不希望南玄回來,看到一個空蕩蕩的的寒宵殿吧?”
郁青怔然道“南玄,會回來?”
“當然。”
宴北玄無比篤定道“你不是知道嗎,這世上,又誰又能真正害死他?”
郁青赫然想起了宴南玄曾經告訴自己的那些話,歷經萬事之人,又怎麼可能真的被這樣一群小人害死?
摸了摸心髒的位置,郁青扭頭看向宴律行,一字一頓道“大哥,這次,我可真能真的要對不起你了!”
就算宴南玄可以永生,也不代表她可以原諒宴律行的背叛。
宴北玄無力的閉了閉眼,痛心道“養子如此,是我教導無方。
如今我也無言求你放他一馬了,若是日後他落在你手里,煩請看在我的面子上,給他個痛快的。”
郁青沒說話,宴北玄也沒再多言,這時候,他多說一句都覺得心虛。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離太虛幻境太近,宴北玄又特地壓低了聲音,所以外面的人誰也沒听到二人談話的內容。
所以,當郁青提著昆吾劍從太虛幻境入口處的一團黑霧中走出來時,眾人都驚呆了。
不過須臾,郁青周身黑霧圍繞,瞳孔和發梢都泛起了淡淡的紅色,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的人族。
向景暉呆呆道“她這是,入魔了?”
“入魔,她終于入魔了?”
冷飄若激動的看著郁青,眼神像個掃描儀一樣將郁青打量了一遍,確定郁青身上邪氣頗重後,她激動的仰天大笑,“你終于入魔了!
亭哥,我終于能救你了,再等等我,我馬上就能救你了哈哈……”
瘋狂的笑聲在郁青走到她面前時戛然而止,冷飄若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好像不能動了。
她驚恐的看著渾身都散發著陰鷙氣息的郁青,心虛道“你想干什麼?
我是你娘,你要弒母嗎?
就算你不在乎,宴南玄不在乎,你的孩子能不在乎嗎?
你敢告訴他,他的母親是個殺父弒母的蛇蠍魔女嗎?”
冷飄若為了活命,幾乎是把能想到的詞兒全都用上了。
郁青卻是嗤笑道“緊張什麼,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至少現在不會,我會讓你活到你和郁靖亭重逢的那一天的。”
明明算是躲過一劫了,冷飄若卻不知為何,慶幸不起來。
因為她發現,不只是她,白甦和白宴、向景暉幾人都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動不動。
白宴和向景暉也就罷了,白甦在聖殿多年,修為早已經突破了靈皇,卻被郁青定在這里,那豈不是說明郁青比靈皇還要厲害了?
正在她狐疑之際,就見郁青毫不猶豫的手起劍落,直接捅壞了白甦和向景暉的丹田。
隨即,她手指放在唇邊,吹了一聲清脆的口哨。
轉而看都不看倒在地上鮮血直流的白甦和向景暉,以及嚇到臉色發白的白宴,徑直走向刀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元鳳。
圓潤的丹藥一顆接一顆的塞進元鳳的嘴中,郁青抬手似是想運氣幫元鳳吸收藥效,卻不知為何,又收了手。
適逢玄錦乘金翅大鵬而來,郁青起身,面無異色道“听說弟兄們被圍困在城里了?”
玄錦頷首道“是的主母,弟兄們慣穿黑衣,和魔族人看上去大同小異,那些世家之人將我們的弟兄誤認為是魔族人,攔著不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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