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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看的咧了咧嘴,“白宴,還是向景暉?”
雖然重逢那日那些修羅族人皆稱向景暉為少主,可她怎麼看,向景暉在修羅族人中的地位應該不是很高的樣子。
果然,宴南玄也有志一同的道“應該是白宴,目前現身的那些修羅族人中,能當機立斷下定決心拉攏你的,估計也就只有他了。”
郁青驚訝的側首,“听你這語氣,怎麼還對他挺欣賞啊?”
“矮子里面拔高而已。”
宴南玄一副懶得多說的語氣道“想過要如何回應嗎?”
郁青並不急著回答宴南玄的問題,反而問玄錦,“這位修羅族聲稱願意奉我為座上賓,是怎麼個聲稱法兒?”
玄錦默默拿出一封信,眼觀鼻鼻觀心道“這是白宴通過三生樓遞給主母的信。”
郁青拆開信一看,樂了,“ ,咱們的太子殿下真是好大的手筆呢,瞧瞧,願與我合力抵御魔族,還要共治天下,這就差一道封後聖旨了吧?
我這一過去就是天武皇後了,天武帝和謝貴妃不會氣死嗎?
誒你干什麼,我還沒看完呢……”
白宴的親筆信還沒看完,就被宴南玄奪了去,後者一目十行掃了一遍,嫌棄道“有什麼好看的?
天武皇帝見了本座還得行大禮呢,當個皇後有什麼好的,昭陽都哭了,快去看看他……”
說著強行讓郁青轉了個身,直面崽崽去了。
崽崽方才還睡著,這會兒醒來看到郁青當即伸手要抱抱,小崽崽軟萌的小臉兒一出現,郁青哪兒還記得什麼白宴黑宴的,一顆紅心向崽崽,再不能分出分毫來。
一邊的玄錦可就慘了,“什麼東西都往人面前遞,才上了一次當,記吃不記打,本座就是這麼教你們的,嗯?”
玄錦兩股戰戰,心里想罵娘,什麼記吃不記打,分明就是主上醋壇子打翻了!
然而,這話他也只能在心里小聲逼逼,不敢當著宴南玄的面說,只能轉移火力道“主上,白宴似乎是真的鐵了心要拉攏主母。
從幽州郁氏淪陷開始,鴻蒙九州之中唯有幽州至今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未受修羅族的報復。
而且,白宴極其下屬對三生樓的人也是禮遇有加,白宴更是于今日下午對主母下發了英雄帖,邀請主母回歸遺失大陸的陣營。
他提出的條件極好,現在,整個鴻蒙九州所有人都知道主母被浮光城拒之門外,卻被修羅族少主重禮相待了。”
話說完,無比清晰的感受到周身的氣壓又冷了一個度,玄錦默默在心里替白宴燃了三炷香。
隨即乖乖站在那里等自家主上雷霆大怒。
沒想到宴南玄竟然沒發火,甚至極為冷靜的開始安排正事,“立刻派人將郁家主和青青的那幾位朋友接到寒宵殿來。
還有,徹查冷飄若和郁靖城夫妻二人所有的生活經歷,務必要仔細查一下,冷飄若如今的性情與過去可有不同……”
玄錦一一應下,直到最後,都沒有听到一句關于白宴的安排,他愣住了。
壯著膽子問了一句“主上,那白宴……”
話沒說完,就被宴南玄粗暴的打斷了,“傳本座命令,反寒宵殿弟子,誰見了白宴都先砍一刀,砍死了他要什麼,本座就給什麼。”
一旁的郁青自己都驚呆了,“你瘋了,敢下這樣的命令,人跟你要你兒子你也給啊?!”
在郁青心里,宴南玄最重要的東西應該就是兒子了。
他還記得宴南玄說過,他們這一脈子嗣很是艱難。
一個清冷出塵如謫仙般的人,為了兒子,硬生生與一個完全不喜歡的女人結下婚契,那是得多看重這個兒子?
是以他听到宴南玄的話,下意識的用他最重要的兒子來提醒宴南玄莫要信口開河。
不料,宴南玄卻一本正經道“若有必要,用他換也不是不可以。”
郁青一口氣憋在胸口差點沒直接過去,將崽崽抱的死緊,生怕有人來搶似的。
兩眼圓瞪,怒道“你休想,這他是我兒子,不是個東西,你敢拿他去做交易,我跟你沒完!”
郁青鼓著小臉兒凶巴巴的想咬人,宴南玄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是郁青從未見過的那種張揚的笑。
笑了半晌,他才憋笑道“你說得對,他不是個東西,他是本座的兒子,我們父子倆一起將覬覦你的那些牛鬼蛇神趕走,理所當然。
郁青“……”
她似乎有點明白宴南玄和玄錦、還有周圍的黑衣弟子們為什麼都是一副憋笑憋的不能自已的樣子了。
她貌似、好像,方才一時情急把自家崽崽罵進去了!
瞬間從頭紅到腳,幾十年如一日,鴉雀無聲的寒宵殿里報發出了一陣凶殘的吼聲,“宴南玄,你去死啊啊啊……”
寒宵殿數萬弟子齊齊被嚇的渾身一陣,“主母好凶殘,主上好可憐!”
……
十日之期在各方的忐忑不安中姍姍來遲。
可誰也沒想到,根本不用魔族和修羅大軍費什麼功夫,浮光城的城防大陣就自己開了。
時值半夜,郁青還摟著崽崽睡的正酣,花楹夫人聲嘶力竭的吼聲傳來,“郁青,浮光城破了!
郁家主和聶歡他們在城主府大殿里,里面的防御陣法也堅持不了多久了,你快來救他們啊!”
花楹夫人的聲音中還摻雜著乒乒乓乓的兵器踫撞聲和激烈的喊殺聲。
郁青跳起來,火速更衣,才出門就見宴南玄已經穿戴整齊,見她出來,立即道“玄霄會保護郁家主,你不必太過擔心,我們這就趕過去,定能安然將郁家主救回來的。”
“不行,不能所有的力量都用來救爺爺,還有大哥,他是浮光城的城主,一旦被人俘虜,敵人絕不會善待他的。”
話沒說完,郁青又忙道“這回不能再帶著崽崽去了,你讓韻娘照顧他一下。”
那邊宴南玄點頭,又和寒宵殿的下屬交代了幾句,兩人乘著元鳳一同飛向浮光城的方向。
“城防大陣我看過,抵擋修羅大軍十天半個月不成問題,怎麼就毫無預兆的被攻破了呢?”
說著拿出通靈牌一邊又一邊的招呼對面的花楹夫人、聶歡和郁家主,卻無一人回應,急的她恨不得把通靈牌給砸了。
可就在這時,一直黑色的靈蝶消失在了宴南玄的指尖,郁青見狀,忙問道“情況如何,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嗎?”
卻見宴南玄罕見的,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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