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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丹固然不多見,但浮光城作為人才雲集的鴻蒙天地第一城,城中百姓自是藏龍臥虎,不至于一個人都不知道真言丹的厲害。
這話若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那些百姓自是不會信。
但這時候,他們既不敢相信以郁青代表著的城主府,若是連和自己一樣的浮光城子民都不相信,就真的無人可信了。
聞言,一個個蠢蠢欲動著開了口,對擂台上的人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挑起修羅族和人族之間的矛盾?”
“我什麼人也不是,就是個普通百姓,街坊鄰居不都認識我嗎,那個臭女人她冤枉我!”
此人咬牙切齒,像是因為被冤枉而怒極了。
那些百姓一听卻傻眼了,“不是說他說了假話就會痛不欲生……”
話還沒說完,一聲淒慘的叫聲嚇得那人將最後一個“嗎”字吞了回去,傻愣愣道“這……算是真言丹生效了嗎?”
“再問一句不就知道了。”
他旁邊的人這回機靈了,直接道“二夫人說你們蓄意挑起人族和修羅族人之間的爭端,是真的嗎?”
普通百姓也有他們的聰明之處,發現真言丹似乎真的有效後,其他人干脆扔著不管了,就逮著那一個人問,那人還想硬扛,咬牙說了句“就是她冤枉我!”
這回都不用問話的人慢慢反應了,那人話音才落,就痛到渾身發抖。
因為動作劇烈,脖子踫在侍衛架在脖子上的刀刃上都不知道躲開,可見有多痛苦了。
有個機靈的少年趁機問道“你現在疼嗎?”
那人也是有脾氣的,聞言還有空翻白眼兒吐槽,“廢話,你試試!”
依然開了口,這回他體內的痛苦卻沒有加劇,反而還稍有緩和。
這下,不止看熱鬧的百姓,就連那人自己都不得不相信真言丹的厲害了。
于是,一群圍觀群眾七嘴八舌問著自己好奇的問題,那些人時而真、時而假的應對,把自己搞的精疲力竭。
而後方的酒樓里,郁青和宴南玄面前擺了一桌子的珍饈美味,郁青捧著一大碗飯暴風吸入,看的宴南玄心驚膽戰的,就怕她一個不小心噎著。
一邊給郁青盛湯遞水,一邊道“慢點吃,沒人跟你搶,怎麼餓成這樣了?”
“昨晚听我那大佷子說靈宗以上的人可以闢谷,我想試一試我能不能也闢谷,就把闢谷丹全給花姨了。
沒想到才到天亮就餓了,生生熬到現在才能吃飯,我是被宴律行那孫子熊了吧?”
花楹夫人帶著城中弟子去島外駐守,起鍋做飯太費時費力,郁青便利用自己的人脈換了一大批闢谷丹,連自己手里的都交出去了。
萬萬沒想到會變成個餓死鬼,簡直無語。
宴南玄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答案,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被她可愛到了。
一邊幫她剔遇刺,一邊笑她,“你鴻蒙天塔里那麼多靈果,就沒想抽空吃兩個嗎?”
“你也說了那是靈果,怎麼能當干糧啃,太敗家了!”
郁青一臉正直的搖頭,儼然一副杜絕浪費的樣子,下一刻,卻是話鋒一轉,恨恨道“我就不該在自己忙的一批的時候把那幾個吃貨丟在鴻蒙天塔里。
你敢信嗎?整整六顆靈樹上的果子全給我 完了,一顆都沒給我沒剩,心疼死我了!”
說起這事兒,郁青就氣的飯都吃不下了,扔了碗筷在哪兒捶胸頓足。
兩個人最近各自忙碌,宴南玄有些時日沒去過鴻蒙天塔了,聞言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那麼多靈果,被誰吃了?”
“你還敢問我?!”
郁青氣到叉腰,“就你那破座騎,我還想著萬凰之王,多尊貴矜持啊!
結果,除了與它屬性相克的水系元素靈果,其他的是來者不拒,好歹比血月和小蟲大那麼多歲呢,它身為神獸的尊嚴呢?”
氣到理智全無,郁青拽著宴南玄就進了太虛幻境,好家伙,饒是見慣了大場面的宴南玄都懵了。
五棵元元素靈樹和千靈果樹上的果子一顆不剩,甚至火系元素靈果數的葉子都被薅禿了,宴南玄不用想都知道這好事是誰干的。
他和郁青身邊的幾只小獸中也就元鳳一只獸是火系的,身為元鳳的主人,頓時經不住的有些心虛。
“瞧瞧你的座騎干的好事,說的鳳凰非梧桐不棲,非練食不食,非醴泉不飲呢?你這座騎怕不是只假鳳凰吧?”
郁青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光禿禿的火系元素靈果樹,氣的小身板兒都在發抖。
宴南玄心虛道“听說鳳凰翎毛和鳳凰淚都是極其罕見的藥引,要不本座將它抓來給你揍一頓,你拔幾根毛,收幾滴鳳凰淚做藥引?”
郁青碎碎念式的控訴戛然而止,兩眼冒綠光道“真的,你沒驢我吧?”
“應該是真的吧?”
宴南玄自己其實也不怎麼確定,“你自己是煉丹師,你那些丹藥典籍中沒有關于鳳凰淚和鳳凰翎的記載嗎?”
“誰問你這個了,鳳凰淚和鳳凰翎可以做藥引我當然知道!”
郁青急急道“我是說你真舍得把元鳳抓過來給我揍一頓?”
宴南玄啞然失笑,卻是不願讓她失望,忍笑點頭,“自然是真的,本座何時騙過你?”
“沒有!”郁青腦袋搖成了撥浪鼓,果斷否認。
宴南玄身上的確有許多不可言說的秘密,但他會很坦誠的告訴她那些事情暫時不方便說,卻從未弄虛作假騙過她。
宴南玄滿意的摸摸他的發頂,笑眯眯道“等著,這就來了。”
話說完,一改在郁青面前溫柔的模樣,犀利的眼神看向某個角落。
還沒動身,一只通體火紅的小鳥兒就撲稜著翅膀從郁青在鴻蒙天塔里特地開闢出來的藥田里飛了出來。
郁青敏感的神經被觸動,幾步飛奔過去一看,整個人都裂開了!
“啊啊啊……我的藥田!宴南玄,我要吃烤火雞!”
放眼望去,整片藥田里但凡不和火屬性靈獸相克的藥材全都被啃的坑坑窪窪。
猶如蝗蟲過境,一株完整的草藥都沒給她留,郁青覺得她的心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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