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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北玄、柳墨白和玄清幾人都看到了郁青所做的一切,卻無一人出言反對。
畢竟,宴南玄現在的樣子,實在是有些慘。
整個人像是得了什麼大病一般,渾身僵直,豆大的汗珠布滿了全身,隨時都能昏死過去一般,隨便來一個小孩子都能殺了他。
郁青急忙過去抓住宴南玄的手腕替他診脈,這一看,卻是愣住了。
拿出銀針熟練的刺入宴南玄身上的幾處大穴,從鴻蒙天塔的藥房里找出幾味藥交給玄清,“三碗水煎成一碗送過來,你自己盯著,別過他人手。”
玄清拿了藥急匆匆離去,郁青接了熱水,揉了棉帕邊替宴南玄擦汗,邊道“說吧,這藍蝶,究竟是怎麼回事?”
宴南玄是緊張過渡造成的暫時性昏厥,典型的心理病。
柳墨白之前的反應,分明是知道這事的。
她知道宴南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她也不問,但這件事關乎宴南玄的性命安危,她就不能不問了。
宴南玄都這樣了,柳墨白早就料到郁青會問,聞言,嘆了口氣,搖頭道“不是我故意瞞著你啊小嫂子,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南玄他修為極高,我認識他至今就沒人能在他手下挺過百招,可就是這藍蝶,每每遇見,就能讓他不戰而敗。
我問他,他也不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向你解釋啊!”
郁青下意識的看向宴北玄,後者也是搖頭,“我這個當哥哥的也是今日才知道南玄竟然有這樣一個軟肋,唉……”
沉沉嘆一口氣,滿是自責與心疼。
郁青見狀,對宴北玄道“大哥,南玄有我們照顧著,您自己忙去吧。”
城主府出了這樣的事情,宴北玄不知道有多忙,郁青也是感激的很。
柳墨白跟郁青一連串的附和,宴北玄雖然有心等宴南玄醒來,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先行離開。
他一走,郁青便語氣犀利的問道“知道南玄害怕藍色靈蝶之事的,都有誰?”
“除了我和他自己,也就玄清、玄錦了吧?”
柳墨白不太確定的道“不過這些年南玄身邊一直都不干淨,好像總有人在不停的摸他的底,我也很難肯定對方對南玄究竟了解多少。”
“雁過留聲,人過留痕,查一下溫家主最近和什麼人有過來往。”
說著,她忽然列了一份單子出來遞給柳墨白,“這些藥材,幫我多找一些,盡快,我要在太虛幻境里用。”
“行,那南玄就交給你了,我這就去準備。”
得了郁青點頭肯定,柳墨白轉身就去忙活了。
郁青伏在宴南玄床邊靜靜看著他的睡顏,等到睡眼惺忪,才將銀針拔了出來。
宴南玄一直也沒醒,郁青便趴在他床邊睡了過去。
郁青這一覺醒來,外面早已經是天光大亮,揉著惺忪睡眼睜開眼,就對上了宴南玄溫柔的眼神。
愣了愣,回神了,“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沒有。”
宴南玄溫柔的斂開垂在郁青兩側的頭發,柔聲道“昨晚嚇到你了?”
郁青下意識的想說沒有,轉念一想,卻重重點頭,“是啊,一點預兆都沒有,直挺挺往地上栽,魂兒都被你給嚇沒了!
所以,那藍色靈蝶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那靈蝶我看過,雖然毒性很強,但也不是無堅不摧,怎麼對你殺傷力那麼大啊?”
別的事情她可以忍著好奇不問,但誰也不能保證宴南玄下一次遇到藍色靈蝶時還能有人救他。
所以,就算這問題會刺激到他,郁青也決定必須要問個清楚。
出乎意料的,宴南玄並沒有對這個問題表現的很排斥,只是言簡意賅的道“我從一開始修煉的便是極陽之力,那藍色靈蝶卻是極陰之力,陰陽相克,它們是我的克星。”
“就這麼簡單?”
郁青懷疑的看著他,只是靈力相克,可不會出現那種類似于創傷後應激障礙的癥狀。
可宴南玄卻無比認真的點頭,道“是,就這麼簡單。”
看似無比配合,卻還是在不留痕跡的抵抗,郁青心沉了沉,這個藍色靈蝶,對宴南玄的影響看起來真不小。
不過,知道再問下去也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她干脆就不問了。
順勢配合道“天生相克,這可就沒什麼辦法了,還是讓我來保護你吧。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吧?”
不提藍色靈蝶之事,宴南玄的表現就自然多了,“記得,怎麼了?”
“溫家主也好,溫若雪也罷,看我不爽,要害我,我其實都能理解。
但昨晚這個時機,你不覺得太巧了些嗎?”
決賽已經結束,只等三日後太虛幻境開啟,他們就能入太虛幻境了,這個時候跑出來污蔑郁青殺人,委實有些太刻意了。
宴南玄幾乎是想也不想的道“溫若雪看你不順眼是真,溫家主對大嫂和你不滿也是真,不過幕後之人真正的目的,只怕還是為了阻止你我進入太虛幻境。”
若非郁青昨晚一顆九轉回魂丹救回了溫開顏,就算她能自證清白,也不可能那麼快。
而頂著一個殺人凶手的身份,殺的還是浮光城的城主夫人,自然不可能讓她進太虛幻境的。
郁青進不了太虛幻境,宴南玄自然不可能丟下她一個人在外面,獨自面對千夫所指。
不得不說對方的計劃還是挺完善的,只可惜,面對的是郁青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他們的計劃再完美也只能胎死腹中了。
宴南玄長臂一伸,將郁青攬入懷里,安撫道“別想太多了,他們如此想方設法阻止我們進太虛幻境,必是太虛幻境里有什麼不想讓我們觸踫的東西。
只要我們進入太虛幻境,該明白的自然就會明朗了。”
郁青不無贊同的點頭,隨即卻是渾身一僵,慢半拍的抬頭,入目的是宴南玄逛街的下巴,她整個人都斯巴達了。
“你……我昨晚不是睡在這里的吧?”
記憶回到昨晚,她確定自己是趴在床邊睡著的。
宴南玄攬著她腰身的手微僵,心虛道“晚上冷,你趴在床邊睡著會著涼。”
“哦,是嗎?”
郁青也就剛反應過來那會兒懵了一下,畢竟是新世紀的人,害羞什麼的,倒真不至于。
看到宴南玄這心虛的模樣,心思微動,壞心眼兒道“真的是這樣?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色心作祟,想吃我豆腐?”
說著話,眼神極富暗示意味的撇著宴南玄搭在自己腰間的手,調侃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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