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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南玄搖頭,“本座已多年未回浮光城,那小姑娘看著年紀不大,本座瞧著眼生的很。
不過浮光城里能站在台面上說話的,攏共就那麼幾個人,想知道,也不難。”
郁青見他胸有成竹的模樣,意味不明道“那你以為,她打著你的名義如此大張旗鼓的找銀鱗草,是在幫你,還是在害你?”
浮光城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當初表述有誤,只與尹明珠要了九大世家的情報。
後來知曉鴻蒙天地除了九大世家,還有兩城一殿,即浮光城、藥王城和寒宵殿,也沒有刻意去了解。
萬萬沒想到宴南玄竟然就是浮光城的人,瞧這態勢,身份還不一般。
她有些後悔沒找尹明珠打听清楚了。
好在宴南玄雖然從不主動提起自己的過往和身世,但只要郁青透露出一點想要了解的意思,他都極為配合。
聞言,不假思索道“本座人還沒到浮光城,卻驚動族中晚輩為本座找藥材,如此大張旗鼓,說好听點是浮光城看重本座,對本座有求必應。
說難听點,就是本座欺行霸市,仗勢欺人,歸根結底,捧殺而已。”
宴南玄給人的感覺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不通人情世故,卻不想,在關乎自己的事情上,他竟然如此清醒。
郁青感慨之余,忍不住嘀咕,“你人還沒到浮光城,陰謀詭計就先砸過來了,浮光城里,究竟是誰如此容不下你?
你明明在這里有家,卻浪跡遺失大陸,有家不回,不會也是那些人害的吧?”
她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如果是這樣,豈不是說明宴南玄還沒打算回浮光城?
而她自作主張要緊太虛幻境,逼的宴南玄不得不回?
她心思一亂,就容易什麼事都擺在臉上。
宴南玄看著郁青憂心忡忡,無奈道“別胡思亂想,本座離家,只是不想讓兄長為難。
只要本座不想,就沒有人能讓本座從浮光城離開,同樣的,本座要回去,也無人可以阻攔。”
郁青依舊憂心忡忡,總感覺此去浮光城,就如闖龍潭虎穴。
她自己倒是可以闖闖,關鍵是現在還帶著一個宴南玄,她就有些糾結了。
拖人下水是要遭雷劈的呀!
雖然她已經被雷劈過兩次了,但該怕還是怕的!
宴南玄見郁青小表情豐富的像個調色盤,就知道她完全沒把自己的話听進去。
無奈跟著席地而坐,充滿誘導性的口吻道“想不想知道我為何離開浮光城?”
郁青的八卦之魂瞬間燃燒起來,眼楮亮晶晶道“可以嗎?”
宴南玄微笑頷首,“之前雖然說了在浮光城,少有人可以為難你。
但本座思來想去,有些事情,本座親自告訴你,比讓別人告訴你更好一些。”
這前奏,郁青一听就知道有故事。
她興沖沖道“你先醞釀一下,等我準備好再講故事。”
說完環顧四周,順手丟出一顆石子,嘩啦啦驚起了滿天的飛鳥。
一群飛禽野兔倉皇竄出,郁青嘿嘿一笑,“我就知道,這種地方不可能沒有野味!”
話音未落,宴南玄只覺得眼前一片紅影飄過。
還沒反應過來她要干什麼,眼前就多了兩只山雞和一只野兔。
那邊郁青拎著一只兔子的耳朵晃晃悠悠走過來,愜意道“好久沒吃野味了,正好今日祭奠一下五髒廟。”
宴南玄簡直哭笑不得,“你修煉風系靈力,就是用來做這個的?”
“物盡其用嘛!”
郁青不覺得用風系靈力來抓山雞和野兔有什麼不好。
甚至小虎牙一呲,笑眯眯道“用你的水系靈力清洗一下唄,我用火系靈力來烤。
這叫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宴南玄輕笑著嗤了一句“謬論。”
然而,沒過一會兒,宴南玄就被自己狠狠打了臉。
滾燙的熱水澆下去,都不用動手,兩只山雞的毛就褪了個干干淨淨。
郁青震驚了,“水系靈力還能召來熱開水?”
這要是在雙方交戰中,一股熱開水澆下去,那還打什麼?!
宴南玄被她目瞪口呆的小表情逗笑了,“一點小把戲而已,你也可以的。”
郁青果斷星星眼,“教我!”
身負火系和水系兩種靈力,郁青召來熱開水的過程極其順利。
甚至都沒用什麼特殊的戰技,只是將兩種本源之力相融合而已,然而,親自召來熱水的那一瞬間,郁青還是激動的直打轉。
一邊教學,一邊加工野味,兩個人真正吃上野味已經入夜了。
郁青也玩兒累了,四仰八叉坐在地上,手里舉著一個雞腿啃的滿嘴流油,還沒忘了自己的下飯故事,“宴二爺故事會可以開始了,你請講,我洗耳恭听。”
宴南玄舉著一個雞腿,明明也煙燻火燎的,卻優雅高貴的像是在焚香品茗。
聞言,失笑的搖了搖頭,隨即語出驚人,“浮光城的城主夫人,也就是本座的嫂子,一直以為本座是兄長的私生子。”
一來就是如此勁爆的消息,郁青委實震驚極了。
費力的將嘴里的雞腿肉吞下去,驚愕道“是什麼讓她生出了如此荒唐的錯覺?”
“大概是因為,兄長對本座太好了吧……
總之,如今她們母子都視本座為仇敵,這銀鱗草的算計,只是個開始,日後你我回了浮光城,她們恐怕也不會消停。
本座今日與你說這些,便是要你提早做個準備,此去浮光城,恐怕不會太平。”
郁青頂著油乎乎的臉蛋看著他,“我不怕不太平,就怕出手沒分寸。
要不你跟我講講,若是你這位大嫂和佷兒找麻煩找到我頭上,我是忍著呢?還是忍著呢?”
說實在的,郁青不是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
但宴南玄畢竟為了不讓那位浮光城的城主為難,寧可自己遠走他鄉幾十載,足見宴南玄對這位兄長是十分重視的。
她要是鬧太過了,宴南玄臉上也不太好看,適當的忍一忍,她還是可以的,但若是那對母子太過了的話,她對自己的忍耐力就沒什麼信心了。
宴南玄聞言輕笑一聲,拿著沾了水的帕子給她擦手,一邊道“本座只是提醒你一下,別不小心著了道。
至于他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本座在,你不必容忍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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