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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入檀淵門,郁嬌非但天賦不錯,智商也是在線的。
她當然看出了郁青的不同,只是想趁機給郁青一個下馬威而已,所以,氣勢做的很足。
話說完,她已經做好了郁青和她據理力爭,她強勢碾壓的準備。
然而,就在她氣勢洶洶,準備迎接郁青的唇槍舌劍時,卻見郁青嘴巴一撇,委委屈屈道“夫君,她說要讓我自己滾出檀淵門,我好怕呀……”
說著話,就嚶嚶哭著跑向對面。
郁嬌和她身邊的幾個弟子都嚇得忙往旁邊竄,深怕被郁青撲到。
卻不料,郁青雖然嚶嚶哭著,眼神卻一點都不差,動作敏捷的繞過那群人,徑直奔向後面。
一眾弟子下意識的回頭,驚恐的看到掌門和七大長老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們身後,更驚恐的是那個新弟子竟然直接撲進了玉衡長老懷里。
眾人下意識的閉上了眼楮,玉衡長老不近女色之名宗門上下誰人不知,這新弟子竟然敢投懷送抱,這下完了!
他們甚至已經能想象那個女弟子被玉衡長老甩飛的場景了。
郁嬌見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面上卻是一派擔憂之色道“郁青,快松開玉衡長老,你一女兒家怎可如此厚顏無恥,向外男投懷送抱,你……”
話說到一半,意料之外的沒看到郁青被宴南玄甩飛的場景。
卻見宴南玄溫柔的拍了拍郁青的後背,頗具安撫意味的道“不怕,本座在,沒人能讓你出檀淵門。”
他安慰郁青的語氣那麼溫柔,抬起頭,卻是語氣森寒道“是你要將本座的夫人趕出檀淵門?”
“夫、夫人?”
郁嬌匪夷所思的看著郁青,“玉衡長老,您……”
其他弟子們的神情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一個個嘴巴張的幾乎能塞進去一整個囫圇的雞蛋。
宴南玄沉聲道“本座久不在門中,倒是不知區區一個內門弟子也有此等只手遮天的權力了。
既如此厲害,也不能辱沒了你,這青雲階久未清掃,今日你便替門中弟子做點貢獻吧。
記得清掃干淨了,別辱了內門弟子的名聲。”
話音落下,大手一揮竟是直接將郁嬌甩下了三清台。
弟子們倒吸了一口涼氣,簡直不敢想象,眼前這個動輒將人甩下三清台的人是傳聞中那個不近女色的玉衡長老。
旁邊的一位長老也是驚愕道“南玄,弟子之間的小打小鬧,你這出手是不是太重了?”
須知三清台下可是三千青雲階,雖然青雲階有特殊陣法保護,不致命,可讓郁嬌再去清掃這三千青雲階,這懲罰就有些太重了。
莫說三千台階本就不少,單說這青雲階上的威壓,她郁嬌都不一定能爬上三清台啊!
那些長老和弟子們雖未開口,但從臉上也不難看出來,他們也覺得宴南玄這懲罰有些重了。
郁青見狀,從宴南玄懷里退出來,眼神直直看著那位長老,不疾不徐道“這位長老覺得宴南玄對郁嬌的懲罰太重了?”
那位長老是奔著郁青的天才之名來的,可是看到郁青這咄咄逼人的姿態,他就下意識的對郁青喜歡不起來。
聞言凝眉道“是,怎麼了?
難道你覺得老夫說的不對?”
“對不對的宴南玄也已經罰過了,我就問一句,郁嬌方才對我出手時,這位長老可曾看見了?”
那長老不解道“老夫當然看見了,她不是沒傷著你嗎?
再說了你也還手了,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郁青冷笑,“她倒是想傷我,只可惜實力不濟。
如若今日站在這三清台上的是她印象中那個廢物郁青,你就沒機會站在這里跟我廢話了。
只是清掃青雲階,我看宴南玄罰她罰的輕了。”
她說著,歪了歪頭,對溫崇陽道“掌門,我的測試通過了吧?
接下來,我需要做什麼?”
溫崇陽一時哽住,檀淵門自開山立派以來,從未有過新弟子直接爬上三清台的經歷,他這個當掌門的一時也不知道該對郁青作何安排了。
想了想,他忽然道“往常弟子們的去處皆由爬青雲階的層次決定。
爬的最高最快的皆為內門弟子,由七大長老收為弟子,以你今日之成績,成為內門弟子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長老們座下弟子也都滿員了,要不,你就歸玉衡長老教導了?”
眾人默默看向宴南玄,而後齊齊點頭,“掌門英明!”
最初發現天才的激動過後,長老們也都冷靜了下來。
郁青再天賦異稟,跟他們也沒關系了。
作為宴南玄的妻子,郁青就算敢叫他們一聲師傅,他們也不敢應啊!
而且郁青一看就是個刺兒頭,不好帶,還是讓宴南玄自己去帶吧。
于是,成婚才一天,郁青就莫名奇妙地位大降,從宴南玄的妻子成了他的徒兒。
糊里糊涂的在沈流雲的指導下走完一系列程序,跟著宴南玄回到玉衡殿後郁青還仿佛在做夢。
宴南玄以為她是累了,替她準備好茶水點心,見郁青還在愣神,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被郁青一巴掌拍開,對方還一臉恍惚道“我們成婚了對吧?”
宴南玄點頭,“對啊,前天結的婚契,你忘了?”
郁青繼續一臉恍惚道“然後,今天你又成了我師父?”
宴南玄不放心的摸她腦門兒,“才行的拜師禮,你怎麼這麼快忘了?
是不是太累了,若是不舒服的話……”
話說到一半兒,郁青跳了起來,叉腰咆哮道“憑什麼?”
宴南玄徹底懵了,“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我好端端的,平白就比你矮了一個輩分?”
“不是你自己同意入玉衡殿的嗎?”
宴南玄無辜道“檀淵門中,入了七星殿,就等同于拜了點殿殿主為師,歷來如此,你難道不知道嗎?”
郁青“……”
她能知道什麼?
她知道的話就不會答應了。
方才還狐疑同意進玉衡殿,拜玉衡長老的時候宴南玄為什麼會站在她面前,這會兒反應過來已經晚了。
可是,“你不是天武國師嗎?
什麼時候又成了檀淵門的玉衡長老?”
宴南玄啞然,現在才想起來問這個問題,她這反應是不是太慢了些?
心中覺得好笑,面上卻是萬萬不敢表現出來的。
只是無奈道“本座在成為天武國師之前,就已經是檀淵門的玉衡長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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