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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正和街坊鄰居聊的熱火朝天的,突然被一個小姑娘凶巴巴的質問,還以為聶歡也是仰慕宴南玄的人,陰陽怪氣道“國師大人的夫人,那必定是溫柔大方,端莊有禮的世家小姐啊!
怎麼,小姑娘你也仰慕國師啊?
還是算了吧,就你這樣的,恐怕連國師府的大門都進不了喲!”
那些婦人們也跟著附和。
聶歡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也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哪兒經得起這樣的打趣?
直羞紅了臉咋呼道“你們胡說什麼,我才沒有喜歡國師,再胡說撕爛你們的嘴!”
凶巴巴咋呼了一通,拽著郁青就跑,仿佛屁股後面有鬼在追。
郁青一時反應不及,跟著跑出去一大截才反應過來,忙原地站定,順手拽住了撒丫子狂奔的聶歡。
聶歡居然還一臉茫然的問道“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啊?”
見她頂著兩個紅彤彤的臉蛋兒,茫然又無辜的樣子,郁青失笑道“你知道郁家的大門朝哪邊開嗎?”
聶歡傻眼,聶家就在帝都,她再怎麼著也不至于連第一世家的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拽著郁青跑的方向和郁家是完全相反的。
郁青見她窘迫,也不故意逗她,只笑著道“宴南玄身份地位擺在那里,實力又強。
但凡誰好奇打听兩句,都會被誤以為是愛慕他,當初華秋找我打架不也是如此嗎?
有什麼好害羞的,至于跑這麼快嗎?
我拽都拽不住!”
“什麼呀,我就是怕不小心遇到華秋那種腦殘。”
聶歡拖著郁青的胳膊邊往郁家的方向走邊吐槽道“華秋那樣的瘋子可不是個例,只不過其他仰慕國師大人的女子實力沒她那麼彪悍罷了。
被她們纏上,真的會生不如死!”
想到自己曾因一時好奇多看了宴南玄一眼,就被庶妹明里暗里嘲諷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聶歡就對國師大人的愛慕者唯恐避之不及。
郁青只覺得好笑,心下好奇宴南玄的爛桃花究竟怎麼傷了聶歡,不過看她面色不佳,到底是沒有去揭人傷疤。
兩人一路往郁家溜達,街上時不時有綁著紅綢,裝滿了各種禮品的車經過。
聶歡咂舌道“也不知道是誰家辦喜事,這排場可真不小!”
郁青則納悶道“不是有儲物戒指嗎,為什麼還要用這種車裝東西,又要裝車,又要卸貨,不是很麻煩嗎?”
“我的大小姐,求求你食點人間煙火吧!”
聶歡語氣夸張道“最小的儲物戒指也要幾十萬兩銀子啊,你以為那是大白菜,遍地都是啊!
再說了,辦喜事不久講究個排場,好讓大家都看看,人家有錢,也不怠慢新娘子。
你拿個破儲物戒指上門,誰知道你里面裝了什麼啊?
別人成婚滿院嫁妝聘禮,你成婚,握著個拳頭就上門了,那不是上趕著找打嗎?”
郁青想象了下有人握著個拳頭就上自己家求親或者娶親,不管是前世的家人還是這一世的老爺子,恐怕都會把人打出去。
頓時有些想笑,“是我的錯,平日里不曾注意過這些禮節。
你說得對,即便有儲物戒指,辦喜事,還是熱熱鬧鬧的好。”
然而,等不久的將來,當她看到那些送禮的車輛熱熱鬧鬧的停在郁家大門口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就拿個儲物戒指,握著拳頭上門也挺好的,至少不那麼尷尬!
彼時,兩個人才到郁家大門口,門房就熱情的迎了上來,“小姐可算回來了,家主天天盼著您回家呢!”
時隔數月,下人們對她的態度已然是天差地別,好在郁青接受良好,直接道“爺爺可在家里?”
門房恭敬道“在呢,家主這幾日不常出門。”
郁青頷首“我的坐騎在城門口的寄養處,去幫我簽回來。”
吩咐完,帶著聶歡就直奔主院。
她走得飛快,聶歡得小跑著才能跟上。
兩人一前一後沖進主院,卻是被里面的情形給驚到了。
昔日整潔寬敞的院子如今赫然是一片廢墟,院子里兩道人影飛來飛去,勉強能辨認清楚是郁家主和宴南玄。
只不過是郁家主一直在追著宴南玄打,後者只守不攻罷了。
不過郁青顯然是偏心自家爺爺的,見狀,怒吼出聲,“宴南玄,你敢欺負我爺爺!”
話音才落,轟的一聲巨響,卻是郁家主一掌轟在了宴南玄腳下,將院子里唯一還算完整的假山轟了個稀巴爛。
聶歡傻乎乎道“好、好像是你爺爺在欺負國師吧?”
郁青“……”
早知道就晚點回來了,至少要等爺爺打完嘛!
那邊郁家主看到寶貝孫女後已經顧不上揍宴南玄了。
跳下豁了一個大口子的院牆,直奔郁青面前,慈愛道“青青回來了,累不累,餓不餓,爺爺讓人給你做好吃的……”
絮絮叨叨說了許多,才留意到站在一旁的聶歡,後者忙向郁家主見禮。
郁家主愛屋及烏的道“你是青青在外面交的朋友?”
郁青忙不迭點頭,“是啊爺爺,她是我朋友,叫聶歡,我請她到家里玩兒。
還有幾個朋友,過幾天也回來,爺爺會歡迎我的朋友吧?”
“歡迎歡迎,當然歡迎。”
郁家主笑呵呵道“年輕人就應該廣交好友,別總是跟一些為老不尊的老家伙打交道,沒一個好東西。”
郁青以為他說的是譚琮元、蒼梧院長等人,瘋狂點頭表示贊同。
就是!為老不尊的老家伙,沒一個好東西!
被郁家主暗懟為老不尊的老家伙宴南玄嘴角抽了抽,視線越過郁家主看向郁青。
後者敏銳的捕捉到他的視線,幾步上前,狐疑道“你來我家干什麼?
還跟我爺爺打了起來,上門打主人,厲害了呀我的國師大人!”
“青青離他遠一點!”
郁家主忙上前護小雞仔似的將郁青護在身後,“別以為你是實力高強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家青青才十四歲,你做個人吧!”
比起暴跳如雷的郁家主,宴南玄就冷靜多了,甚至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衣擺,才淡定道“她人都已經回來了,您就不想問問她自己的意見?”
“那不重要。”
郁家主此時像一只暴怒的獅子,“根本沒可能的事,你想都不要想。”
話不投機半句多,兩個人又打了起來。
確切的說,是郁家主單方面的追著宴南玄打,後者只守不攻,如此,郁家主就更生氣,打的更凶殘了。
一頭霧水的郁青和聶歡躲在一旁瑟瑟發抖,整個就一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表情包。
誰來告訴她們這兩位究竟在打什麼啞謎啊?
她們錯了,她們真的不應該這時候回來的,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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