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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郁悶了下,道“那就請洛掌櫃替我發布個懸賞公告吧,
洗髓丹、生肌丹、復靈丹都可以,價格您替我商量一下,
但是每個人都只能買一枚丹藥,每種丹藥最多只有五枚,
佣金還是和這枚洗髓丹一樣,洛掌櫃覺得如何?”
洛掌櫃不覺得如何,洛掌櫃已經呆了,
“你說的生肌丹和復靈丹是傳聞中可以斷指再生,
碎丹復還的生肌丹和復靈丹嗎?”
這麼多極品的,高級丹藥,為什麼在郁青口中就像大白菜一樣?
洛掌櫃都憤怒了!
什麼時候高級極品丹藥這麼隨處可見了?
哦,也不算是隨處可見,是郁青隨便可拿。
偏偏郁青卻一臉不以為意的表情道“好像也沒有別的丹藥叫這個名字吧?”
一句話輕飄飄就把洛掌櫃給打敗了。
洛掌櫃憤恨道“我覺得這些丹藥還是用來拍賣吧,
想要丹藥的人也挺多的,懸賞什麼的,就沒必要了!”
這種極品丹藥價格再高也不怕沒人要好嗎?
還懸賞,只怕每天以懸賞之名來看丹藥的人都要把他的門店給踩塌了。
郁青大方道“只要能拿到黑曜石,其他的,洛掌櫃高興就好。”
可憐的洛掌櫃被刺激的根本高興不起來,
郁青卻放下丹藥,拿著黑曜石就走了,
洛掌櫃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我們不是煉器公會嗎?
為什麼總是在拍賣丹藥呢?
淦!”
再說郁青這邊,因為惦記著家里洗筋伐髓的那些人,
拿了黑曜石,交代好換黑曜石的事情郁青就急匆匆往家里趕,
帝都這地方,別的路她不熟,從煉器公會的門店回家的路卻再熟悉不過了,
抄了一條近道飛快的往家里跑,走了幾步,卻覺得不對勁,
郁青故意停下腳步,身後那 的聲音也沒了,
她冷嗤一聲,“還不出來,是等著老娘請你們回家吃飯嗎?”
“警惕性倒是不錯,只可惜,生錯了人家!”
一身黑衣的一男一女站在牆頭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郁青,
威脅道“女娃娃,把你身上的丹藥和銀子都交出來,老夫饒你一命,
否則,老夫讓你死無全尸!”
“死無全尸,我好怕啊!”
郁青冷笑,“堂堂四大家族的長老不當,竟然干起了這種攔路搶劫的勾當!
你們可真是給四大家族長臉啊!”
那一男一女聞言,臉色驟變,
其中的女人厲聲道“賤人,本來是要留你一命的,
可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就留你不得了!
受死吧!”
女人說著,揮著一把與她的身形極其不符的大刀朝郁青砍過來,
凌厲的刀鋒帶著強勁的靈力打過來,
郁青便意識到,這個女人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能讓我乖乖受死的人還沒生出來呢,老女人!
我們兩個,一定是你先死!”
郁青說著,立即拿出了番天印,二話不說朝女人拍過去,
而那女人顯然也知道番天印的威力,
直接跳下牆頭躲了過去,
手中長刀飛了出來,嘩啦作響的鐵鏈帶著大刀直沖郁青要害,
郁青手中的番天印便轉而砸上了大刀,
咚的一聲,大刀被番天印砸進了地面,只余下個刀柄露在外面,
握刀的女人被番天印附帶的靈力震到內傷,靠在牆上動不了,
那男人見狀,狠聲道“小賤人,的確是個天才,
只可惜,未長成的天才,注定要是被扼殺的!”
男人說著,直直一掌拍向郁青的天靈蓋,
男人速度極快,靈力又極其強勁,郁青根本躲不開,
用盡全身的力氣將番天印拍出去,
郁青和黑衣男人就像是被人硬往一起懟的兩塊磁鐵的相同一端似的,彈飛了出去。
幽深的巷子在幾個大宅的後面,即便是大白天也不常有人走,
郁青狠狠的撞在青磚牆上,撞的頭昏眼花,
五髒六腑像是都移了位,
而那個之前被震傷的女人卻緩了過來,
提著斷成兩截的刀一步步走向她,
郁青有些絕望,這個女人修為本就比她高,
如今自己又受了傷,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白天的,自己若是進了鴻蒙天塔,勢必要惹人懷疑,
可如果不進鴻蒙天塔,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郁青早之前準備好的藥握在手中,一點點往後退,
“小賤人,你不是厲害嗎?
怎麼,現在厲害不起來了?”
女人走到郁青面前,狠狠踹了郁青的小腹一腳,
郁青心里一慌,差點沒忍住就把藥揚出去了,
但還不到時候,女人明顯對她還有防備,
接連幾下,踢在不同的位置,郁青都沒躲,
女人終于相信郁青已經失去了抵抗力,
冷笑著道“趁早把東西交出來不就得了,
何苦受這皮肉罪!”
說完,俯身去摸郁青手上的空間戒指,
就是現在!
郁青揚手將準備好的藥粉撒了女人一臉,
女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遭遇了什麼,就被劇痛擾亂了全部的意識,
“好痛,我的臉啊啊……!!!”
女人爆發出一陣慘叫,只見她臉上的肉迅速潰爛,猶如腐尸一般,
那個男人見狀,費力的掙扎著向郁青這邊爬過來,
口中惡狠狠地咒罵著,竟然還沒放棄要殺郁青的念頭,
郁青抓出一大把復元丹吞下去,一邊拿起女人手里的斷刀,
用力朝女人的心髒捅過去,
與此同時,那男人也提著劍朝郁青的後背刺去,
“噗、噗”
連續兩道利刃入肉的聲音響起,
一道是郁青的斷刀刺入女人身體的聲音,另一道,卻是在郁青後背響起的,
郁青費力的扭頭,身子晃了晃,倒進一個略微有些冰涼的懷抱里,
“好狠毒的女人,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郁青只能看到一個長相嫵媚,男女莫辨的人嘴巴動來動去,
視線卻是越來越模糊,
再也支撐不住,腦袋一歪,昏了過去。
國師府,竹林的陣法再一次被觸動,
郁青離開後安靜了數日的小院又響起咋咋呼呼的聲音,
“南玄,快把陣法停了,要出人命了!”
這樣的戲碼一年到頭總會上演幾次,
韻娘和院子里正在認真抄書的娃娃臉少年都沒理會,
就更不用提我們高冷的國師大人了。
白衣男子好不容易闖過陣法走到宴南玄面前,忍不住吐槽他,
“我說你怎麼回事啊!
都說了要出人命了,你以前雖然高冷但也沒有這麼見死不救……”
“她怎麼了?”
看清男人懷里的人是誰,國師一下竄了起來,
伸手就去搶人,白衣男人閃身躲過,
“干什麼,你南玄國師不是不喜與人觸踫的嗎?”
“把人給本座。”
國師冷著臉沖白衣男人伸手,
白衣男人又要往後躲,國師眼神一冷,男人頓時僵住,
撇了撇嘴,到底是把人交給了國師,
“你認識這小丫頭啊?”
國師兀自道“她怎麼受的傷?”
“被兩個老家伙圍攻來著。”
白衣男人咂嘴道“我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三敗俱傷了,
你是沒看見,這小丫頭有多狠,
那老女人一個勁兒踹她肚子,她都不帶掙扎一下的,
直到那老女人沒了防備之心,一把毒藥直接把人燒了個面目全非,
還要拼著最後一口氣兒把那男的也要殺了,
真的,我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對自己這麼狠的人,還是個女人,
這小丫頭今日真是讓本公子大開眼界了!”
“踹她肚子?”
南玄國師抱著郁青的手微微縮緊,她甚至還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那孩子……
幾步走進去,將人安頓在榻上,
冷聲道“玄清,去郁家知會一聲,就說本座請郁小姐回府做客了,
順便查一下,今日究竟出了什麼事!”
院子里的娃娃臉少年應聲而去,
韻娘則在門口擔心道“國師大人,郁小姐沒事吧,
我看她身上有外傷,需要奴婢來幫忙看一下身上的傷嗎?”
國師看著郁青臉上,手上的外傷,面色森寒的應了一聲,“進來。”
一邊給郁青診脈,而後驚訝的發現,
郁青身上大大小小的內外傷不計其數,可肚子竟然一點都沒傷到,
國師眼神閃了閃,腦海里滋生了某種猜測,不禁有些慌,
拿了丹藥給郁青吃下去,
起身道“仔細看看,該上藥的地方上藥,輕點兒,別把人弄疼了。”
白銀男子看的直咂舌,“稀奇啊,大名鼎鼎的南玄國師竟然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怎麼,這小丫頭就是預定的未來國師夫人了?”
國師往外走的腳步猛的一滯,竟然沒有反駁,
白衣男子更稀奇了,趕忙追上去,
“你竟然不反駁?!
你不是不近女色的嗎?
怎麼突然就對著小丫頭改變態度了,
這小丫頭有什麼獨特之處……”
白衣男子話匣子打開,根本關不住,
國師卻一句也不回答,只自顧自道“之前問你的事情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
白衣男子撇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這一脈子嗣傳承有多艱難,
能知道的都靠記憶傳承下來了,
其他的,也就是民間話本子上那些亂七八糟的,
還說你們這一脈雌雄同體,可以自己孕育血脈呢,
我倒是敢說,可你敢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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