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念……”
薄淺情不自禁的喊出這個名字。
回神過來後,他的臉色又是一變。
慕時念已經跟他分開了,哪怕是回去,她也不希望跟自己牽扯上任何的關系,連個電話也不打過來。
所以……那麼沒心沒肺的王八蛋,他還記掛著什麼!
薄淺這麼想著,內心逐漸的歸于平靜。
不該他想的,那個人,已經離他很遠,很遠了。
他實在不應該再回頭了。
不要再想了。
薄淺一再的告訴自己。
他拉開被子,躺回床上,可怎麼也安靜不下來。
他只要一閉上眼楮,想的就是那個人。
揮之不去,也淡化不掉。
黑暗中,薄淺掀開了眼,在床邊坐了會,沒什麼情緒的掀開被子,下了床,隨手挑了一套衣服換上後,出門。
深夜,外面沒多少人。
酒吧里卻很熱鬧。
薄淺找了個偏僻的位置,點了一杯酒,沉默的坐著。
舞池內,男女瘋狂的舞動著。
周圍的人也被帶動了情緒,熱烈的迎合。
薄淺只是冷眼看著,一點情緒也沒有,整個人平淡的如同一灘深淵。
突然,人群中,他看見一個熟悉的影子。
司沉坐在吧台邊,手邊已經堆了好幾杯空酒杯了。
酒保在一旁調酒,偶爾跟他搭話。
“你沒事吧你,南邊那邊不還有事等著你去做吧?天天過來喝酒,也不怕把身體搞壞掉。”
司沉頭也沒抬一下“你話很多。”
“關心你唄。”酒保笑著開口“你這是怎麼了,情況不大對啊。”
他情況簡直糟透了。
豈止是一個不大對可以形容的。
“沒什麼。”
“不是,要我說啊,你還是不要想太多了,女人嘛,多的是。”酒保勸誡道“何況,你連說出口都不敢,那就更加沒戲了啊。所以啊,有些事,你就認了吧。”
司沉就差一點要動手了。
他冷冰冰的睥了他一眼,語氣帶著幾分散漫“你又知道?”
酒保笑了笑,說“當然知道啊,你哪次心情不好,不是因為她啊。”
司沉無語的看了眼酒保,最後,自己也笑了出來。
“說的也是。”
酒保聳肩“隨意,看開點吧你。”
司沉嘆息“看不開。”
有那麼容易看開就好了。
真那麼容易看開的話,他就不會難過這麼多年了。
酒保又替他調了一杯酒,推到他的面前“不就是女人嘛,那有什麼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就不要折騰那麼多有的沒的了,我給你找個女的,保證讓你痛快忘記她。”
司沉喝了一口酒,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你覺得管用?”
酒保聳肩,很淡定的告訴他“不然呢,我跟你說,你以前雖然也找了那麼多的女人但是呢,你又沒踫過,對吧?”
酒保同情的看著他“有色心還沒色膽的,你這麼下來,一輩子估計也別想走出去了。”
司沉覺得酒保大概是在這邊上班上久了,所以三觀也被沖毀一半了。
他很無語的反問。
“你認真的?”
酒保大膽的點頭“那不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