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超市

第108章 Chapter 108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蜀七 本章︰第108章 Chapter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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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天還未亮,&bsp&bsp雞鳴聲打破了臨淄城內的寂靜,昨日城內的動亂似乎猶在眼前,僕從們在雞鳴時起床,&bsp&bsp他們只穿薄襪,&bsp&bsp用細繩束在小腿上,悄悄的在室內行走。

    僕從們擔水做飯,&bsp&bsp又或是打掃廊下,晨起時就開始忙。

    但畢竟是百姓家,&bsp&bsp不是世家大族,規矩沒那麼重,他們干活時也會湊在一起說話。

    “君上回來了。”僕從們頭挨著頭。

    女僕小聲說“主君昨夜讓我們多買些糧食回來。”

    “臨淄可能會封城。”

    僕人們互相看看,&bsp&bsp都覺得極有可能。

    “若是封了城,城內的商人出不去,&bsp&bsp外頭的也進不來。”女僕有些發愁,&bsp&bsp“夫人愛吃的魚要新鮮才行。”

    臨淄是平原,&bsp&bsp只有城外有一條河,&bsp&bsp城外的農戶們日日會背著背簍進城賣菜。

    但靠城外的農戶是不足夠產出足以喂飽整個臨淄城百姓的糧食的。

    所以百姓們的口糧,還是要依靠糧商。

    只不過各國並不怎麼歡迎商人,&bsp&bsp商人們不會長時間在一個地方停留,他們其中有許多都是別國奸細,&bsp&bsp每到一個地方,&bsp&bsp都可能散播謠言,&bsp&bsp或是收集消息,買通官員。

    他們不能為國所用,沒有道義,&bsp&bsp可以為錢做任何事。

    所以國君們既喜歡他們帶來的貨物,&bsp&bsp又很清楚他們是威脅。

    但對百姓而言,&bsp&bsp商人還是很討人喜歡的,他們其中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有離開過故土,對外面的所有了解都來自走南闖北的商人們,如果沒有商人,他們會缺少很多東西。

    比如魯國的針,趙國的布料,衛國的燻肉,沒有商人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買不到的。

    上層忌憚商人,可又離不開商人。

    下層喜歡商人,恨不能無數商人都能涌入臨淄,為臨淄的百姓帶來更多更便宜的貨物。

    “夫人懷孕後胃口越來越差了。”另一個女僕嘆了口氣,“懷了孩子後反而瘦了,臉上也沒肉了。”

    女僕們憂心忡忡,左徒把持朝政的時候,商人就已經走了不少。

    商人們無利不起早,他們覺得陳國要亂,便立刻收拾財物和產業離開了。

    反正在哪兒做生意都是做,離開臨淄,也有大把地方可選。

    “主君愛吃的豆醬也買不到了。”女僕嘆氣,“主君只叫我們多買點黃米。”

    旁邊的人小聲說“黃米價高呢。”

    臨淄的糧價一直居高不下,產糧大國,但糧價卻是諸國中最高的。

    王都是沒有秘密的,但凡是秘密,一定會鬧得人盡皆知,左徒把持朝政還不到三天,全臨淄的百姓也都知道左徒亂政。

    士人們還會走上街頭罵一罵,認為左徒並非王脈,把持朝政是為盜國,絕無可能長久下去,他們要看左徒自取滅亡。

    士人們對陳侯雖然沒有多少恭敬之心,但也都認為陳侯是正統君主,陳國的土地都是天子所賜,名正言順。

    好在左徒不是個傻子,倒是沒有禍害這些士人,任他們每日跑到街上大罵。

    時間一長,士人們也罵累了,他們畢竟是讀書人,除了用用嘴皮子也沒什麼大用,就算想找人“匡扶陳室”,那也得有領兵大將願意听他們的。

    里間的女僕小跑出來“夫人醒了,夫人說想吃鮮魚面。”

    干活的女僕們面面相覷,個子矮小的女僕沖其他人說“我出去看看吧。”

    “把錢拿上。”女僕們嘆了口氣,“若是買不到鮮魚,買些魚干回來吧,想來夫人也不會發脾氣。”

    矮小女僕點點頭,她提上竹籃,走出了門。

    她是這家的世僕,父母兄弟一代代都是這家的奴僕。

    與其說她是奴,不如說她是半個主,是主人們的心腹,她從小與公子小姐們一起長大,也是讀過書的,采買這種事,也多是被看重的僕人才能去干。

    女僕小心翼翼地走在路上,臨淄城比往日更安靜,路邊幾乎看不到人,往日的茶樓客居也都關了門,她看著大道上的車轍,有些膽怯的繞路過去。

    走了一會兒,她終于走到了往日買魚的地方。

    周圍的農戶會在天還未亮時擔著扁擔到內城的牆根旁叫賣。

    巡邏的甲士會收他們一筆錢,但也不算多,若是多了,農戶們便不會再來了。

    可是今天她沒有看到一個農人。

    女僕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變得苦澀起來,夫人自懷孕後胃口便差,只吃得進往日覺得腥的魚,主君和夫人乃是真心相愛,主君迎娶夫人的時候說過,娶了此女後他一生絕不納妾,不叫她因此傷心。

    可夫人嫁進來已有八年,好不容易懷了孩子,人卻消瘦了下去。

    主君也因此食不下咽,家中的奴僕也都憂心忡忡,就怕夫人有個好歹。

    夫人若是出了事,主君也活不下去了。

    主君甚至問過醫士,若是不要這個孩子,夫人的身體能不能好起來。

    可惜醫士說,若是強行打胎,只怕夫人更撐不住。

    主君這才作罷,每日愁容不振,日日守著夫人。

    女僕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恨不能代夫人受罪,她一急,眼里便含了淚。

    “這是怎麼了?”路過的男子看小娘子站在牆邊哭,嘴欠地笑道“是哪個小郎君惹你傷心?”

    女僕吸吸鼻子,她抹了把眼楮,也不在意男子語氣輕佻“往日賣魚的沒來。”

    男子見她願意搭理自己,竟然有點受寵若驚,連忙說“來了!怎麼沒來,不過都到城南去了,那邊的人都在看熱鬧,賣魚的販子見那邊人多,便去那邊叫賣了。”

    “真的?”女僕的眼楮亮起來。

    男子摸摸鼻子,微微低頭說“我還能騙你不成?士人們都過去了,昨日君上歸城,帶回了幾個人,他們都說城南有神跡,我也正要過去。”

    女僕倒不在乎什麼神跡不神跡,她只在乎自己那個把魚買回去。

    于是她朝男子微微屈膝以示謝意,隨後就立刻朝城南走去。

    原本沒什麼人的街上隨著越來越靠近城南,人也越來越多,不過多數都是年輕人——一看就是從家里偷溜出來的,翻牆時蹭的灰都還在身上。

    女僕看著前面兩個屁股後面全是灰的小郎君,臉上也帶起了笑意。

    兩個小郎君一邊走一邊說“不就是君上歸城了嗎?把咱們留在家里干什麼?難道君上還會殺人不成?那趙賊且不敢動手,君上脾氣軟,更不會動手了。”

    “再說了,咱們家又沒有投賊。”

    “哼!投賊的都是鼠輩!無恥之尤!”

    “君上歸城,咱們就該大大方方走出來才是,陳國君上回來了,這是喜事!”

    “待回了家,我就說是你帶我翻的牆。”

    “什麼?!明明是你帶我!”

    ……

    女僕低頭抿唇笑。

    走到城南的時候,女僕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大跳,城南有這麼多人嗎?

    她看到所有人幾乎匯聚在一起,堵成了一道人牆,這些人有販夫走卒,也有錦衣郎君,還有年輕夫妻。

    女僕一眼就看到了擔著擔子的魚販,她立刻朝對方走去。

    魚販子一看她過來,立刻站起身,沖她討好的笑“今早打得魚,都新鮮,串條時還活著呢!”

    女僕蹲下去,在框子里左挑右撿,最後撿了兩條被柳枝串起來的魚,她從腰間的荷包里掏出錢幣,遞過去以後問“怎麼人都擠在這里?是出了什麼事嗎?”

    魚販子臉色漲紅地說“原先衛國商人的宅子,不是被火燒了嗎?他們說昨夜來了一伙人,不、不曉得是不是人,各個頭頂發光,竟能在一夜之間建出一棟宅子,可與普通宅子不同,這不,都來看了。”

    女僕有些驚訝“一夜之間?”

    魚販點頭“正是正是!他們都說是神跡!早些還有人在那宅子門口跪拜呢!”

    听著了這話,女僕也想擠進人群里看一看,她心癢難耐,可又記得自己還要帶魚回去,因此只猶豫了一息,還是將魚放進竹籃里,朝家的方向走去。

    她腳步飛快,恨不能立刻回家,把魚一放就趕回來看熱鬧。

    魚販看了看框里的魚,好魚都被挑走了,剩下的都是小魚,因此他也不再把全副身心都放在做生意上,他重新挑起扁擔,左挪挪右擠擠,想擠到里頭看看那宅子究竟是什麼樣的。

    越往里擠,听到的話就越多。

    “你看那窗子,竟是無色的!不知是什麼做的,也不知哪國工匠有這樣的手藝。”

    “哪里有工匠有這樣的手藝?我听說那月光杯要幾座城池才能換,這可比月光杯大多了,這樣一扇窗子,比咱們臨淄都值錢了。”

    “這屋子也不知道是用什麼建的,屋頂如此平,冬日不怕積雪嗎?”

    “牆面也如此光滑,甚至不像人工雕琢。”

    “一夜之間建起來,若不是親眼所見,誰說我都不信。”

    “竟無人敢去敲門。”

    “哈哈哈哈哈,若是此時有人從那屋里出來,恐怕在座的諸位都要一哄而散了!”

    魚販帶著魚腥味,袖口還有水漬和泥,因此他一路擠,一路的人都不得不給他讓行。

    他終于擠到了人群前頭,目瞪口呆的張大嘴,小聲驚嘆“乖乖……”

    他還沒有嘆完,就和所有人一起抽氣——這屋子的門竟然打開了!

    那透明的門朝兩邊打開,何等奇淫技巧!可眾人還來不及感嘆,就看著一個衣著奇怪的男人從里頭走出來——他就這麼明晃晃的露著兩條胳膊,頭發也給剃了,就頭頂一層發茬。

    如今剃發可是個刑法,剃了發的一看便知是罪人。

    可這個人怎麼看都不像都罪人。

    他身材並不高大,但氣勢驚人,臉上帶著笑,竟然顯露出那麼幾分和藹來,他先是抬手抱拳,只是手上拿著個喇叭狀的東西,也不知是什麼。

    人們見他雖然氣勢驚人,可也是常人模樣,並不比普通多一只眼楮,一張嘴巴,因此並不害怕,甚至有人喊道“郎君就是此間主人?!這房子是如何建的!昨夜是不是真的請了頭頂發光的精怪來修房?!”

    人群嘰嘰喳喳,這里是臨淄,是他們的家,這屋子里的人也沒有攻擊他們,因此他們並不認為自己可能處于危險中,反而覺得自己是主,對方是客。

    “諸位靜一靜!”男子把那喇叭狀的東西放到嘴邊,他聲如洪鐘,即便是站在人群最後的人都能听清。

    這就像是把冷水倒入油鍋內,人群在短暫的安靜後立刻沸騰了。

    “如此清晰!這就是千里傳音?!”

    “我看不像,恐怕此人習武,是有內力!”

    “……你是故事听多了吧?哪里來的內力?若有內力,怎不見有人飛天?”

    “我看是那喇叭的功勞!”

    “我看也是,先前我就發現,手若攏成喇叭湊在嘴邊,聲音便比不攏的大。”

    “只是再大的喇叭,也不能發出這樣大的聲音吧?”

    男子見他們不僅不安靜,聲音更加吵嚷,只能又說“諸位安靜!此乃我家主人的產業,剛搬來此地,若是家資豐厚的,不如進來看一看。”

    眾人嘩然“竟是個商鋪麼?!”

    “如此大的宅子!竟是個商鋪?!”

    男人又喊“若是家資不豐,還請不要進來。”

    這是仙人第一次只做富人的生意,武岩剛開始不明白——以前仙人都更照顧窮苦人。

    還是仙人告訴他,若他真讓窮苦人進來了,他們低價就能買到肉糧,那原本靠賣菜賣魚維生的人怎麼辦?他們被切斷了收入來源,不是落草為寇就是偷竊搶劫。

    仙人甚至不再賣口糧和菜,只賣酒水和那些不能吃不能喝的“稀罕玩意”。

    武岩明白以後,更覺得仙人菩薩心腸,還惦記著小民生計,反正他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下頭有人喊道“如何才算家資豐厚?你既開門做生意,哪有看家資的?手里有錢不就行了?”

    武岩喊道“里頭的東西要價不菲,世間罕見,我怕你此刻有錢,離開時便傾家蕩產。”

    “若是不信的,也可進來看看。”

    “不許擁擠踩踏。”武岩喊道,“否則便要趕出去。”

    說完,武岩便回了超市。

    只剩下臨淄百姓們大眼瞪小眼,他們都想進去,卻又都不想當打頭陣的那個,因此有人高喊“擠在此處做什麼?!不是要進去嗎?!”

    人群中有個小郎君被推了出來,他穿著紅色的袍子,被推了踉蹌,差點撲倒在地,剛站直了便高聲罵道“哪個該死的推我!”

    後頭的叫嚷“郎君不進去看看?”

    “恐怕小郎君沒有這個膽子。”

    “胡言!郎君怎能沒這個膽子?!我陳國男兒,可都不是軟骨頭!”

    不是軟骨頭的小郎君咬著牙,在心里把推他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嘴里還要說“我怎麼可能怕?不就是進去看看嗎?我這就進去了!”

    說完,他挺直了背,做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來,仰著頭,像一只馬上要戰斗公雞,腳步堅定的走到了方方正正的房屋前。

    他深吸一口氣,走上了台階。

    這台階倒是寬,但不難走,小郎君走到門前,還未來得及去看那兩扇不知收到哪里去的門,就被門口的光景晃花了眼楮。

    這門內燈光明亮,不知是用的什麼照明,尋常屋內即便白日都總是昏暗,若想在房里看看書簡,也都要染上豆燈,可這屋內不比外頭暗,甚至更亮!

    小郎君又看向自己腳下,這絕不是石板鋪的地,光可鑒人,他從沒見到過。

    小郎君快要暈厥過去了,但好在是少年人,他慢慢穩住了心情,朝前走去。

    “客人要看什麼?”一名笑意盈盈的女子迎上來。

    小郎君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的胳膊上,兩條細胳膊蒼白的厲害,他再去看臉,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對方臉上竟然有一道傷疤!

    這傷疤讓原本的清秀麗人變得可怖了起來。

    馮玲也知道自己臉上的疤嚇到了對方,但她還是笑著說“客人放心,我不是歹人,我若是歹人,你哪里走得到這里?更何況外頭那麼多人,眾目睽睽之下,更不會對你做什麼。”

    小郎君連忙說“我沒怕!我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一道疤嗎?我也有!”

    馮玲笑道“倒不在臉上。”

    小郎君臉紅了紅,他可不好意思說自己的疤在屁股上,還是小時候頑皮,叫自己親爹拿竹條打得,打出了一道口子,愈合後也留了一道疤。

    “郎君要看什麼?”馮玲問,“是想要酒還是布料衣裳?又或是稀奇玩意?首飾配飾?”

    小郎君有些訝異“竟有這麼多東西?我平日見的商鋪,多是只賣一樣。”

    賣布的便只賣布,賣酒的就只賣酒,他還沒見過這麼多東西放一起賣的。

    小郎君忍不住問“你們這地板是什麼鋪的?我看著不像石頭。”

    馮玲解釋道“是瓷磚,就和陶器一樣,都要經過燒制才行。”

    小郎君倒吸一口涼氣“這麼多!全是燒出來的?!我听他們燒陶器的說,一窯出來,大多都是壞的,能把這里全鋪上,這是廢了多少窯?”

    “那你們的燈?”小郎君又問。

    馮玲笑道“郎君可還記得我們這是商鋪?”

    她輕聲說“郎君還是把疑問壓在肚子里,不如把東西買回去,回去了自己想出答案來。”

    小郎君還是想問,可無論他怎麼問,這個姑娘也只在前方帶路,並不回答。

    終于,姑娘停下腳步,轉頭面對他說“這一排都是酒水,你若不要,我再帶你換個地方。”

    小郎君倒是不愛酒,可家里人愛,他父母都是酒仙,頓頓都要喝。

    他小聲嘀咕道“問什麼都不答,真像個長了嘴的啞巴。”

    馮玲笑著看他,小郎君被嚇了一跳,立刻閉口不言。

    他終于從馮玲身上移開視線,隨後被這新天地驚得臉色大變,喃喃道“這……這是什麼……”

    無數泛著銀光的架子在他眼前聳立,上面擺滿了各式商品,叫他一眼望不到頭。

    他好似掉入了糧倉的耗子,入眼皆是“油糧”,臉紅了,氣也粗了,竟然不再糾結這些架子是什麼,這燈又是如何自亮,情不自禁的走到架子中間。

    “這些酒……竟然都是月光杯在盛?”小郎君看著酒瓶,他甚至不敢上手摸一摸。

    小郎君定楮去看瓶身,發現這瓶子上都貼了不知道是什麼做的“絹布”,上面竟然還有字!

    這麼小的字,字跡清晰,而且不是刻的。

    小郎君又想問了,他剛張嘴,就發現那領路的姑娘此刻已經距離他有一長短距離,好像就是為了避免回答他的問題。

    他只能忍下了自己的問題。

    他小心翼翼的拿起一瓶酒,剛想問能不能給個籃子放一放,那姑娘就已經遞了個紅色的籃子過來,小郎君接過籃子,發現這籃子並不是竹編的,也不知是什麼做的。

    這次他學乖了,不再問了,只把酒放進籃子里。

    那姑娘問他“郎君是否帶足了錢?”

    小郎君這時得意起來“我可是張家公子,誰家都能差錢,我家可差不得。”

    姑娘又問“我沒問你家,我問你。”

    小郎君“我尋常買東西,都是先把東西拿走,你們自去張家拿錢就是了。”

    姑娘搖搖頭“我們是現貨現結,你若沒帶多少錢,就還是少拿幾樣吧,否則結賬的時候付不出錢,只能叫人去你家贖人了。”

    雖然也能退貨,但馮玲可不想回回結賬的時候退貨,還是叫他們把錢帶足了再說。

    小郎君一愣,他低下頭,小聲問“我這組玉夠不夠?”

    他腰上配著組玉,不單是一塊玉,而是一串。

    馮玲“不知道,小郎君不如先少拿一點,結過錢以後再看剩下多少,就知道能換多少了。”

    小郎君點點頭“只能如此了。”

    換一個店,他早跟這個女子理論了,可這里太過奇特,他不敢在別人的地盤上與人爭辯。

    只是這月光杯,不,月光瓶實在太過精美稀奇,若不能全部帶回去,實在可惜!他可不想叫別人買去,最好只有他家有!

    •

    “他怎麼還沒出來?”

    “不會是被害了吧?”

    “怎麼沒人再進去看看?看一眼就出來,好歹叫我們知道里頭是什麼樣的!”

    “你怎麼不去?”

    “那你呢?你又為何不去?”

    超市門口熙熙攘攘,人們都伸長了脖子,想看那小郎君什麼時候出來,在里頭究竟買了什麼。

    這奇怪的宅子,真的不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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