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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玉背上的傷已經好了一些,李白給她用的藥都是效果極好的,再加上秦 每天悉心照料。
從那天晚上李白來對她說過那番話之後,秦 再來看她玲玉也沒有再把她趕出去了。
“李大夫說傷口結痂就不用再上藥了,不過還是不能踫水。”玲玉趴在床上,秦 小心翼翼的幫她蓋上衣服。
她除了臉上的那些疤以外身材和皮膚都是極好的,秦 這些天幫她換藥清理傷口,後背上恐怕又要留下一片疤痕了。
可是她好像並不在意這些,李白拿來的去疤藥她一直不肯用,放在桌子上擺了好幾天。
“姐姐,你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等會兒去做飯。”玲玉幫她挨了這一頓鞭子之後秦 也算是真心實意的想叫她一聲姐姐了。
“隨便吧,你去問問先生要吃什麼。”她懶洋洋的趴在床上眼楮不知看向何處。
“那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會兒我把飯給你送過來。”秦 退了出去拉好房門在門口坐了好一會兒,才操控著輪椅往廚房走去。
這一段時間她好像已經完全習慣了輪椅的存在,用它代替了自己的雙腿有些時候還挺好用的。
玲玉為她受了這麼重的傷,李白卻還是像個沒事人一樣,她好像突然之間明白了些什麼,不再像以前那樣咋咋呼呼。
她不敢去問李白想吃什麼,這麼多天她也隱約明白了玲玉這麼多年都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
好在每天都有人送新鮮的蔬菜和肉過來,不用她自己出去買,否則讓她坐著輪椅上街買東西她可受不了路人的眼光。
她把晚飯做好分成三份,一份送到玲玉的房間另一份送到李白的房間門口,剛要抬手敲門就听見里面不耐煩的聲音。
“今晚我不吃東西,不要來煩我!”
秦 舉在空中的時候連忙放了下來,有些匆忙的想要轉身離開,可是每次在轉彎的時候這個輪椅就有些不听話,一下打了個絆子,托盤里的飯菜灑了她一身。
她咬緊牙關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逃一般地回到廚房,這才來得及清理身上的殘羹。
那些東西放在飯碗里尚且還能算一道美食,可是灑在衣服上怎麼看怎麼覺得惡心,秦 怎麼清理也不能完全清理干淨,到最後她無聲的哭了起來。
她又想到了以前在長公主府過的錦衣玉食的生活,若是誰敢不小心把茶水撒一丁點兒到她的衣裙上她都能破口大罵半個時辰,還要發那個丫頭去外面院子里跪著,她不滿意就不能起來。
可是現在一切都是鏡花水月,連做夢都夢不到那樣的好日子了。
“去把衣服換了吧。”不知道什麼時候玲玉走進了廚房,她已經吃完了飯把空了的碗碟送過來。
雖然現在她已經能下地走動了,可是牽扯到背後的傷還是疼得她一陣陣的冒冷汗。
“姐姐……”秦 抬頭看到玲玉,雖然她臉上也沒有關心的意思,可不知為什麼她卻覺得更委屈了,肩膀一抽一抽哭的停不下來。
玲玉沒有說話把用過了的碗碟放到池子里挽起袖子開始清洗,“快點把你的那份也吃了,把碗拿過來。”
雖然沒有一句關心的話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可是秦 能感覺到他們是站在一邊的,于是一邊哭著一邊把飯吃完。
等整理完了廚房秦 跟在玲玉的身後往回走院子里,李白的房門緊閉著,他好像時常這樣像是閉關一樣。
“姐姐,我沒有衣服了,能不能借一套你的。”秦 不敢再多看,小聲地跟玲玉央求著。
玲玉沒有說話,只是回到自己的房間從衣櫃里拿出一套衣服丟在了她懷里,然後又去床上趴著了。
秦 不知道她有沒有睡著,自己默默的到屏風後面把衣服換了下來,玲玉的衣服有點大了而且還是純黑色,穿在身上有些松松垮垮的,她有些不適應卻也沒辦法。
外面天色快要黑了,她得在天完全黑之前把弄髒的衣服洗了,外面空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聲音,秦 心里有點發毛,可還是硬著頭皮去了水池旁邊。
要去水池必須要經過李白的門前,她盡力控制著輪椅不讓它發出任何一點聲音,若是驚擾了李白就有她好受的。
可越是安靜越是能听到周圍細小的聲音,她隱約听到從李白的房間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好奇心促使她靠近了一些又靠近了一點,到最後她幾乎整個人趴在走廊上。
“我看你在這里已經樂不思蜀不想回去了吧?”房間里燃著燭火光線昏暗,一名身穿斗篷的女子姿態悠閑,臉上雖然能看到歲月的痕跡但依然風韻猶存。
她說話的時候眼角在笑,而平日在玲玉合秦 面前威風凌凌的李白此刻卻恭順的微微低著頭。
“我一直想盡快趕回去,可是你交代給我的任務還沒完成,實在沒臉回去。”
“你也知道啊,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到現在你還一點進展都沒有,我那邊的仗都打完了你還要拖到什麼時候?”
女子蹙起秀眉面露溫色,眼尾微微上挑,看著李白的時候便帶著一股自上而下的壓迫感。
“可是您不是說過,若是能做著天下的王者回不回去都無所謂……”李白的話還沒說完就听到一聲冷笑。
“到現在你還沒明白,這天下的王者不會是一成不變的,我想做別人也想做,不管怎麼樣這條後路一定要準備好。”
最後她又語氣一遍輕挑的笑了笑,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挑起李白的下巴。
“你現在倒好,弄了一處庭院身邊左擁右抱,恐怕早就把你我二人的情意忘到天邊去了吧?”
女子的語氣曖昧,李白的眼神當中卻有幾分惶恐,他看著女子帶著幾分妖媚的眼楮笑得有些勉強。
“他們不過都是這里的下人,不過是料理一些瑣事罷了。”
“那你今晚就把他們都殺了,我重新給你安排幾個下人,你覺得怎麼樣?”女子的語氣無比輕松,甚至好像是在說什麼玩笑話,絲毫沒有把人命當成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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