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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月嫂都這麼說了,許大茂只能收起自己想抱孩子的想法。
想想連抱一下孩子,自己都不會,他真想跟自己一巴掌。
看著孩子的可愛勁兒,他多想把他抱在懷里,小家伙的小模樣兒真的是太可愛了,小鼻子,小眼楮兒,小嘴唇兒,小胳膊,小腿兒,小拳頭。
肉嘟嘟的,讓許大茂看著心里特踏實。
而小家伙一邊吃,一邊小眼楮四處張望,小胳膊揮來揮去的,勁頭特別好,看樣子再過兩年肯定是個熊孩子。
“媳婦兒,你說咱孩子是乖孩子還是熊孩子呀?”許大茂忍不住問道。
楊真真沖許大茂翻了翻白眼兒,不服氣的說“當然是乖孩子,乖孩子,就像我,如果是熊孩子,就像你,因為你就是。”
“不是吧,我記得我小時候一點都不調皮,跟熊孩子不沾邊兒。”許大茂根本不承認。
其實他小時候特別的淘氣,當然是原主,原主許大茂從小就是熊孩子,特別喜歡跟人打架。
尤其傻柱,反正兩人小時候沒少打架,傻柱也不是省油的燈,要不兩人也不會見面就抬杠。
這邊許大茂和媳婦兒,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而在大四合院里,傻柱在自家屋里和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喝酒。
自從帶著徒弟們承包了一家餐廳,然工資不高,但他跟老板說好,晚上可以帶點兒菜回來,下酒。
這家伙就喜歡晚上喝點兒小酒,當然,一個人喝起來沒勁,一般一大爺,二大爺和三大爺都在。
有時候秦淮茹也陪著他們一起喝,但今天明顯秦淮茹生氣了,不但不喝酒,還對傻柱氣哼哼的說
“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改革開放都這麼多年了,還是一個廚子,還是幫人打工?
你看人家許大茂,自己住著一個單獨的四合院,听說外面還買了兩套,開了那麼多餐廳,現在又要回咱院里買房,搞投資。
可咱們卻賺的來吃點兒,根本沒有多少結余,日子過來過去還是這樣,一點都沒有好轉,我真不知道你怎麼還有心思喝酒。”
秦淮茹本來是順口一說,主要因為許大茂買房,心里有些不對付,羨慕嫉妒恨。
兩項一對比,傻柱差的可不是一點兒半點兒,秦淮茹嘮叨兩句其實也正常。
可傻子是誰呀?什麼時候被人數落過?他立馬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嚷嚷著說
“我說秦淮茹,你不拿我跟許大茂比行不?他是他,我是我,他喜歡當老板賺大錢,買房買車,我就喜歡過這樣逍遙的日子。
每天有飯吃,有點兒小酒喝就算了。”
傻柱說完拿起酒瓶倒酒,把杯子滿上又端起來說“來來來,三位大爺,喝酒,喝酒,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別跟秦懷茹一般見識。”
“我頭發長見識短,但我知道人要上進,要跟上時代。”
傻柱一句頭發長見識短,把秦懷茹整的心里更加的不對付,嚷嚷的聲音也就更大。
貧賤夫妻百事哀,秦淮茹今天到許大茂家,見楊真真穿金戴銀,一生的富貴氣。
而自己整的跟土雞似的,心里確實不是滋味兒。
同是女人,差距咋就那麼大 ?秦淮茹在心里叨念著。
傻柱回家就喝酒,也不問候她一聲,情懷的情緒更差,于是開始數落起來。
如果是平常,或者說沒有提到許大茂,傻柱一般不會發火。
但凡提到許大茂的名字,他想忍,都忍不住。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之,自從許大茂當上老板,發財了,傻柱心里就不得勁兒,听見許大茂三個字心里就煩。
這或許是一種嫉妒。
但他不承認,或者說沒有意識到。
從小一起長大,以前大家的日子都過得差不多,差距不算太大,甚至傻柱更有優勢。
畢竟經常在飯堂里面打包好吃的回來,或者小酒,吃著硬菜,小日子過的很逍遙。
但今非昔比,他還是老樣子,許大茂卻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在積累財富,也許再過幾年,開上火車都攆不上他了。
每當想起來,傻柱的心里確實很不是滋味,于是他就有意無意的回避許大茂這三個字。
只要沒听到許大茂的名字,他的心里就很踏實,日子過的很平靜。
而一听到許大茂,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讓傻柱很煩的是,他不想听到許大茂的名字,秦淮茹卻偏偏三天兩頭念到這個人,還和他比,讓傻柱想忍都忍不住啊。
“來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再來一杯。”
秦淮茹不讓傻柱喝酒,傻柱偏偏拼命喝,還跟三位大爺敬酒。
一大爺發現情況不對,提醒道“傻柱,要不不喝了,咱下次再喝。”
“什麼下次呀,一大爺,沒事,放心的喝酒。”
“對,對對,一大爺,人家傻柱都說了沒事,難得聚在一起,好好的喝一杯。”
三大爺最喜歡佔別人便宜,所以酒喝的特別的爽。
二大爺瞅了大家一眼沒出聲,端起酒杯喝酒,拿起筷子夾菜,吃的津津有味。
秦淮茹站在旁邊,瞅著幾個老爺們兒交杯換盞,嘻嘻哈哈,心里像貓抓一樣難受。
本來想立馬發作,最後還是忍了,她強壓住心中的火氣,呼的一生坐在床沿上,滿臉的不高興。
一大爺早看出來了,喝完杯子里的酒,趕緊站起來說“我突然想起家里還有點事兒,你們慢慢聊,慢慢喝,我告辭了。”
“一大爺,有啥事呀?大晚上的。”二大爺嘟嚷著不想走,三大爺也看出了端倪,直接拉起二大爺說
“走走走,到外面去我找你說點兒事兒,我跟你說啊,這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今天你必須跟我說清楚。”
“我說三大爺,你別神神叨叨的好不好?啥事我要跟你說清楚?”
二大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被三大爺娘扯帶拽的弄出去了。
來到院子里,二大爺剛想說話,三大爺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放低聲音說
“我說二大爺,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呀?你沒看出傻柱兩口子吵架嗎?秦淮茹黑著一張臉坐在那兒,你也喝的下去酒,你是沒喝過酒哇?”
“我說三大爺,你不一樣嗎?我以為你不介意,所以我也不介意。”
二大爺和三大爺邊往回走邊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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