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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華眼神冰冷到了極點,瞳孔微微地收縮著,好像崔家的人那些棍棒不是打在他身上一樣。
“給我跪下,敢惹崔家,我看你有幾條命。”
崔雷看著一身是血的羅華,莫名的興奮,怒喝道。
羅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雙膝眼看就要彎下去。
季曉晴感覺自己要崩潰了,淚水模糊了雙眼。
聲嘶力竭地叫道“羅華,不要跪啊,我陪你一起死,反擊啊,別理我。”
“咯咯咯,羅華,我看你怎麼跟我斗?”
崔雷看著要跪下的羅華,得意地大笑起來,他手又松了一些。
羅華的心里在默默地數著“三、二、一。”
突然羅華動了,快若閃電,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
羅華的拳頭重重地打在了崔雷的頭上。
砰!
崔雷的腦袋猛地向後晃了一下,身體向後倒了下去。
這一拳羅華蓄勢已久,灌注了他所有的力氣。
敢傷季曉晴,那就是找死,巨大的力量打得崔雷措手不及。
崔家的人也全懵了,沒想到羅華在這個時候到了。
太可怕了,這個渾身是血的人,如同來自地獄的殺神!
羅華扶住了季曉晴,輕聲地問道“師妹,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季曉晴想抱住羅華。
但是羅華已經彎下腰,一把捏住了崔雷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
“你個狗雜碎,你喜歡捏別人的脖子是不是?舒服了吧?”
羅華手上一用力,崔雷的眼珠子都要暴出來了。
崔家的人看著羅華手里像提著小雞一樣提著崔雷,滿眼的驚恐。
“放了他,不然我們和你拼命。”
“一起上,和這小子拼了。”
崔家有叫了起來。
羅華回頭對季曉晴說道“師妹,你轉過頭去,我要殺了這些畜生。”
季曉晴點了一下頭,背過身去。
“有種你們就來了啊,崔雷死。”
羅華用力一捏,崔雷連聲都沒發出來,腦袋已耷拉了下來。
死!
羅華把崔雷的尸體砸向了崔家的人。
崔家人看到死去了的崔雷,害怕地向後連退數步,面面相覷。
他們是崔雷叫來了,但是他們誰也不想死。
“不想死地給我滾開。”羅華牽著季曉晴的手,向大門口走去。
崔家人沒有人敢出聲,紛紛讓開一條路來。
羅華來到門口,站了下來,頭也不回地說道“回去告訴崔振南,這筆帳我羅華記下了,遲早要找他討回來。”
羅華和季曉晴走出崔家院子的時候,只見一輛綠色的車子疾馳而來。
嘎!
停在了羅華的面前,從車上下來五個身形干練的人。
羅華知道這五個人就是電話里說的支援。
“你們來晚了,人我已經救出來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羅華淡淡地說道。
回去?結束了?
看著羅華一身的血,五個人有點懵,這也太慘烈了吧。
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過來,結果人家已經自己解決了。
但是他們能感受到羅華身上的那股氣息,很強,不愧是傳說中的人物,修羅戰神。
五個人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間已經消失了。
“羅華,你的傷痛嗎?”
季曉晴的手輕輕地撫著羅華手臂上的一道傷口。
“沒事,都是皮外傷,過兩天就好了。”羅華嘴角微微地上揚。
“你真傻,站在那里讓他們打你”
季曉晴說著眼淚又要流下來。
羅華擦掉季曉晴眼角的淚水,輕柔地說道“別流淚,為了你,再傻也值得。”
這是算是季曉晴听過最讓她感覺的情話,一把抱住了羅華,一點也不在意他身上的血。
季曉晴這一抱扯痛了羅華身上的傷,他 了一聲。
季曉晴松開了羅華說道“對不起,我弄痛你了。”
“走吧,王爍在外面等著我們呢?”
王爍看到他們兩個像血人一樣的人走近,眼楮也紅了。
“你們倆沒事吧。”
羅華帶著她們來到了離五湖市不遠的奇門山莊。
杜康看到羅華一身的血,也嚇了一跳。
“掌門,你這是”
杜康听完羅華把事情說了之後,面臉凝重。
“崔家看來對我們奇門秘寶勢在必得啊,你現在殺了崔雷,以崔家的性格,一定不會輕易就這麼算了。”
羅華來到了後山的院子,在溫泉里泡了一會,讓季曉晴幫著涂藥。
第二天早上,羅華身上的傷口就已經結痂了。
季曉晴在幫羅華換藥的時候,手撫他身後那道觸目驚心的疤痕。
“羅華,當時一定很痛吧,這疤又大又長的。”
“是不是很難看?”羅華淡淡地說道“我一直留著,其實是忘不了那些死去的戰友。”
羅華給季曉晴講了那一次驚心動魄的戰斗。
季曉晴輕輕地從後面抱住了羅華。
“以後,沒有我的請允許你不許再讓自己的身上多一道疤,听到了嗎?”
羅華握住了她的手說“好,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同意,沒有人可以在我身上留下疤痕。”
這個時候,王爍剛好走了進來,把季曉晴羞得臉紅到了脖子,像是做了錯事被大人發現一樣。
“曉晴,別害羞了,喜歡一個人有沒什麼錯,姐祝福你們,你們繼續,我到外面走走,這山莊風景還不錯。”
王爍說完轉身走了出去,看到正走進院子的杜娟。
王爍拉著杜娟說“杜娟,帶我轉轉,別打擾羅華休息。”
崔振南听說崔雷事敗,人還被羅華殺了,氣壞了。
一個小小的羅華,這是不把崔家放在眼里,敢殺崔家的人,那就是在太歲頭動土。
堂堂的邊西真正的霸主,面對一個羅華竟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這讓崔振南心里十二分的不爽,拿不到奇門秘寶就無法跟關家交待。
崔振南在大廳里來回踱著步子。
良久,崔振南向後堂走去,現在似乎只能請崔家老祖出山了。
在崔家的後院有一個特別的小院子,這里的布置像極了江南水鄉。
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一步一景。
兩位白須白發和老者正在一個亭子里下棋。
兩位老者除了衣服的款式有些不一樣之外,看上去形同一人,就連面上那專注的表情也一模一樣,五官更是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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