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實說。”司徒澤墨似乎有些累了。
甦婉蓉小心翼翼的避開他的傷口,想往旁邊挪去,卻被他死死的摟著,絲毫動彈不得。
司徒澤墨受傷的消息,還是被傳了出去,甚至傳到了丁秋翠的耳朵里。
她打過電話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甦婉蓉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澤墨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怎麼一個字都不跟家里說,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
“媽,您是怎麼知道的?”甦婉蓉故作驚愕。
“是真的了?澤墨真的受傷了?傷在何處,嚴不嚴重?”丁秋翠的語氣更加緊張了。追問了許多問題。
“是這樣的,澤墨回來的時候的確受了些傷,不過並不嚴重,只是軍務太過繁忙,所以一直不曾回家。”
“他人都已經回來一周,老爺子念了好幾遍了,不成,你快點帶著他回來看看。”
“那我先問問澤墨軍務忙的怎麼樣了?他回來這幾日我也沒怎麼見著人呢。”
丁秋翠又是不滿的抱怨了幾句,才不情不願的掛斷了電話,司徒澤墨這次負傷之後,丁秋翠對甦婉蓉積攢的不滿怕是已經盛滿一個大缸了。
甦婉蓉無奈的看著司徒澤墨,不滿的撐著下巴,“這可都怨你,為了替你遮掩,我倒是成了撒謊精了。”
司徒澤墨放下手里的報紙,抬起頭,瞧著甦婉蓉白皙的臉蛋上,一片緋紅,神情間盡是怨憤。
“我卻覺著,這是發掘了你的潛能,你如今的演技磨練的已然是爐火純青,可以參演個電影,肯定直接拿獎。”
甦婉蓉不滿的推了一下司徒澤墨。
“阿娘現如今是看著我各處不順眼的很,本來就已經嫌棄我在商行中工作是拋頭露面了,若是我再去演電影,怕只會說我是不安于室,要將我趕出家門了。”
“我的女人,誰敢?”司徒澤墨一把摟過甦婉蓉,不無霸氣的說著。
兩人說定,明日就回司徒公館吃飯。
畢竟司徒澤墨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傷口處還有結痂,沒有完全恢復,但已經不影響什麼了。
甦婉蓉下了班,剛走出商行的大門,便被一輛車攔住了去路。
車門打開,瞧見司徒澤宇那張欠揍的笑臉。
“大嫂今兒是要去公館吃飯的吧,媽給我打了幾個電話催了,走吧,咱們順路。”
甦婉蓉沒說話,臉上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司徒澤宇笑了笑,“幾步的路程,大嫂害怕我麼?”
這會兒正是下班的時候,來來往往的人,許多都忍不住偏頭打量,近日來,坊間流傳了許多他們叔嫂不合的傳聞,若是今兒兩人紅了臉,怕是生生的將傳聞做實了。
甦婉蓉一咬牙,硬著頭皮,坐了上去。
“祖父和媽對大哥多有看重,听聞大哥受傷了,立即便張羅著辦家宴,說是替大哥接風洗塵,去去晦氣。”
“澤墨的每次任務都是險象環生,祖父和阿娘擔心看重是必然的。”
甦婉蓉想不通,司徒澤宇這是在酸什麼?
“倒是听說我大哥這次受傷,從外面帶回來一個醫術高明的大夫,一路上貼身的照顧,才險險脫險。”
“哼,什麼大夫,他帶回來的是舊部,你這麼消息靈通,竟然還不知道麼?”
“啊?這樣啊,我只听說,我大哥從前有一個很厲害的女搭檔,叫穆媛,听說六年前已經犧牲了,尸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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