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婉蓉卻被不遠處的男人們打量的臉色潮紅,輕輕地推搡了一下司徒澤墨的胸口,這一群大男人中間,叫她怎麼睡覺啊?
“我不累的。”
“嫂夫人既然不累,不妨就坐下,咱們幾個聊聊天也能解個悶兒不是呀?”說話的是阿楠,在周家的壽宴上,他已經見過了甦婉蓉,說話起來,熟稔許多。
甦婉蓉大方的笑笑,以作回應。
阿楠踢了旁邊一腳身旁的黑大個兒,“干什麼呢?第一次見著嫂子,不得自我介紹介紹?”
黑子臉色黝黑,一張嘴,凸顯出一口白牙,亮的刺眼。
“這是黑子,那邊的是猴子,還有張大炮,張強子……”
幾個男人除了阿楠熱絡一些,都是些不愛說話的沉悶性子,阿楠心急,也就一一介紹了。
最旁邊,和一群人相隔些距離,有個白面,長的很秀氣的人從頭到腳的將甦婉蓉瞧了一遍,喉頭里發出不屑一顧的冷哼。
“老白,你干什麼呢?”
這一聲陰陽怪氣的,竟然在吵鬧的火車車廂里尤為響亮刺耳。
阿楠頓時大聲斥責道,“你看看你,在外面這麼久,一點像樣的地方都沒有。”
老白不以為意,翻了個白眼,“我沒干什麼,等適應兩天,就讓你說不出這話來。”說著,翻了個身,將臉背對著大家。
大家能在獵鷹特殊作戰隊待下去,都是人精中的人精,聰明的很,誰看不出來,老白這是滿肚子的怨氣和不滿,就是故意甩臉子給甦婉蓉看的,其實除了阿楠,這些獵鷹的老隊友,根本沒有幾個對甦婉蓉熱情的,都是場面上的應付。≈
一直沉悶不語的司徒澤墨,忽然出聲清了清嗓子。
老白緩緩的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司徒澤墨,撓著後腦勺,也不看甦婉蓉,語氣生硬,“我是白山,他們都喊我老白。”
話音未落,轉眼就已經躺了回去,一點也沒想跟甦婉蓉說話的意思。甦婉蓉看向另一邊沉悶的閉目養神的男人。
阿楠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笑著解釋道,“那是馬北,你不用管他,他從來是這種不合群的性子,不愛說話,但是出任務特別猛,不要命的那種瘋子。”
“你說誰是瘋子?”≈(≈
沉默寡言的人,忽然睜開眼,牛眼似的大眼楮,惡狠狠的盯著阿楠。
阿楠打了激靈,笑呵呵的,“我這是一種語氣助詞,就是形容你非常厲害。”
“我再如何不要命的打法,也比你這種畏畏縮縮,看著戰友死在面前的窩囊廢強吧?”
眼看著眾人劍拔弩張,氣氛微妙。
“行了,都別吵了。”
一旁的老陳發話了,他剛剛從南城趕回來,因為之前的戰役中,受了些傷,所以總是病怏怏的一副狀態,不過,他資歷最高,歲數最大,除了司徒澤墨之外,隊員們對他還是比較信服的。
“你們有勁兒就到戰場上去打,這次騰沖之行,險象環生,大家都仔細一點,別因為常年沒有打過仗,就松了戒備,到時候不說是獵鷹,就是尋常隊伍都容不得你們。”
老陳一發話,頓時鴉雀無聲。
甦婉蓉點著人頭,听說獵鷹一共十五個人,數來數去也就九個人。
“你們獵鷹是不是還有三個女隊員?”
阿楠點點頭,“啊,是有,你不是見過了,送你過來的孫芳銳,她就是個長相像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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