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少帥已經等候多事兒,采訪的事情,您望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甦婉蓉點了點頭,跟著吳副官一起走了出去
三年前的事情來龍去脈還沒有摸清楚,她和司徒澤墨都沒有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栽贓陷害,卻想不到就有人找急忙慌的往槍口上撞。
不過,今時今日的甦婉蓉,已經不是三年前那個任誰都可以揉扁搓圓的軟包子了,她睚眥必報,小氣的很!
吳副官領著甦婉蓉走了過去,他抬頭看著甦婉蓉並不好看的臉色。
“莫青為難你了?”
甦婉蓉搖了搖頭,瞥了一眼換衣室,“莫青還年輕的很,不夠沉穩,倒也為難不了我,更何況你還趕了吳副官過去救我,就是不知道,莫青負氣離去,會把這篇報道寫成什麼樣了?”
“莫小姐的筆跡已經被毀,應該不會有報道刊登,還請少帥和夫人放心。”
“撕了?”司徒澤墨問。
吳副官點了頭,“那本子上記載了太太的回答,倒是針鋒相對的很,所以沒有存在的必要,我全部處理干淨了。”
甦婉蓉坐在司徒澤墨身邊,悄無聲息的松了口氣,默默地抓住那雙帶著一層厚厚繭子的大手。
“今日多虧你了。”
司徒澤墨應該早有預料,所以安排了吳副官及時出手。
“你我夫妻之間,說感謝的話,倒是生份了,只是我對甦小姐的那段英雄救美,一見傾心的故事很感興趣,不知道在下能否有榮幸再听一遍?”
甦婉蓉的腦袋轟的一下子炸了,當時更衣室只有她和莫青兩個人,不知道司徒澤墨怎麼將屋子里的對話知道的一清二楚?
甦婉蓉臉紅的發燙,低了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
她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子,“這事兒咱回家再說,這人多眼雜的,叫人看去了,听去了多不好?”
他們夫妻間,貼的很近,互相咬耳朵,司徒澤墨常年冰凍三尺的臉上,難得露出溫情的笑容。
宴會經過長時間的準備,馬上開始了。
甦婉蓉終于躲過了司徒澤墨故意的逼問,攙著他的胳膊,一起走到廳堂正中央的位置。
路上,她的腦子里反反復復的重復著,莫青問她關于三年前誤殺案的神情,她將這件事告知了司徒澤墨。
“莫青是顧司令的干女兒,與咱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會對三年前的案子感興趣,她能知道什麼隱情麼?”
司徒澤墨被甦婉蓉點了一下,腦子里頓時有一種醍醐灌頂之感,他沖著吳副官招了招手,將此事安排了出去。“務必將這幾人的關系調查清楚。”
“好的,少帥。”
此刻,台上,白司令拿著話筒致詞,喇叭回蕩著刺啦刺啦的刺耳的聲響,甦婉蓉听的發困,便找了個借口,去衛生間。
她剛剛走進去,便听到隔間里傳來奇怪的聲響。
“別亂動,外面人這麼多,別胡鬧。”
“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外面沒你我的事兒,咱們不如在這里暢快暢快,這個時候宴會已經開始,哪有人知道咱們躲在這里?”
男人的聲音,令甦婉容後背一涼,她這是出門踩了狗屎麼,這麼點背,一出門竟然踫上了這種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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