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呱呱叫的守門員。”
弗雷德和喬治一眼看出了伍德此刻的尷尬,急忙適時地補上兩句贊美。
伍德清了清嗓子,感激地看了他們倆一眼。
“關鍵在于,”伍德接著說,一邊又踱起步來,
“最近這兩年,魁地奇杯上應該寫著我們的名字。
自從哈利入隊以來,&bp;&bp;我就一直認為這是十拿九穩的事。
但是一直沒能如願。我們想看到自己的名字寫在杯上,今年是最後一次機會了,大家也不希望會出現任何的意外……”
伍德說得這麼悲壯,就連弗雷德和喬治也為之動容。
“我們會成功的,奧利弗!”安吉利娜說。
“肯定成功。”看著大家被激起的強烈的求勝欲,哈利也激動地叫嚷道……
球隊帶著堅定的決心開始了訓練,每星期三個晚上。
天氣越來越冷,&bp;&bp;雨水增多,&bp;&bp;夜晚變得更加黑暗,
但是泥濘、狂風和暴雨都不能破壞哈利對最終贏得銀光閃閃的魁地奇大獎杯的美好憧憬。
當然,每次他們好似泥人般回到宿舍的時候,同學們都會自發地替他們準備毛巾。
“你如果在學習上也這麼努力就好了。”
唯一的瑕疵,就是每次帕瓦蒂給他遞毛巾的時候總會這麼“不識相”地不這麼一句,
讓勞累了一整晚的哈利不時地幽怨地看向這位好友……
“你就不能讓我回來的時候能心里舒暢過一次嗎?”
哈利接過毛巾,一臉幽怨地看著帕瓦蒂。“這句話你去和赫敏說去,只要她對這件事沒意見,我以後絕對不會多說什麼。”
“你……唉,我先去洗澡了。”
哈利無語地看向帕瓦蒂那雙毫無表情的眼神,感覺好像赫敏正在看著自己似的,迅速向浴室逃去。
這幾天的連夜訓練,讓哈利寫作業的時間變得更少了。
帕瓦蒂雖然理解,但絕對不會讓哈利抄她的作業。
只是將所有作業需要的知識點全部做了個總結交給哈利,
至于剩下的步驟,則要求哈利靠自己來完成。
這一點,帕瓦蒂絕不退讓。
就這樣,直到一天晚上訓練結束後,哈利回到格蘭芬多公共休息室,&bp;&bp;渾身凍得發僵,但對訓練的進展非常滿意。
他發現公共休息室里嘰嘰喳喳,熱鬧非凡。
“出什麼事了?”
他問羅恩和帕瓦蒂,他們倆坐在火爐旁兩把最好的椅子上,正在完成天文課的兩張星星圖表。
“你沒看到布告欄上的通知嗎?我們將要第一次去霍格莫德過周末。”
羅恩指著破破爛爛的布告欄上新貼出來的一張通告,說,“十月底。萬聖節前夕。”
“太棒了!”跟著哈利鑽過肖像洞口的弗雷德說,“我要去一趟佐科笑話店,我的臭蛋快要用完了。”
听到這里,哈利撲通坐在羅恩旁邊的一把椅子上,滿心的高興勁兒一掃而光。
帕瓦蒂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哈利,別難過,你下次一定能去。”帕瓦蒂安慰道,
“他們肯定很快就能抓住布萊克,已經有人看見過他一次了。”
“布萊克又不是傻瓜,不可能跑到霍格莫德去輕舉妄動。”
羅恩說,“哈利,你去問問麥格教授,&bp;&bp;看看你這次能不能去,下次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羅恩!這種做法是錯誤的!”帕瓦蒂不滿地看向羅恩說道,
“你應該比我清楚哈利現在的處境,他應該待在學校里才安全……”
“可也不能就把他一個三年級學生留在學校,”羅恩說,“去問問麥格吧,哈利,快去…”
“……好吧,我去問問。”哈利拿定了主意說道。
帕瓦蒂張嘴剛想反駁,就在這時,克魯克山輕輕跳上她的膝頭,嘴里叼著一只很大的死蜘蛛。
“你就不能好好管管它嗎?它非得當著我們的面吃那玩意兒嗎?”羅恩皺著眉頭問。
“聰明的克魯克山,這是你自己抓住的嗎?”帕瓦蒂說。
克魯克山慢慢地把蜘蛛嚼著吃了,一雙黃眼楮傲慢地盯著羅恩,這種眼神讓羅恩心里一陣不爽,轉頭看向克魯克山的主人。
“就讓它待在那兒別動,我做作業的時候可不想還要遭到它的騷擾!”
羅恩惱怒地說,又埋頭畫他的星星圖表,
“還有,帕瓦蒂!斑斑在我的書包里睡覺呢,你最好趕緊把它帶走,斑斑這幾天難得能睡得好覺。”
哈利打了個哈欠。他真想上床睡覺,可是他的星星圖表還沒畫完呢。
他無奈地把書包拖過來,掏出羊皮紙、墨水和羽毛筆,開始做堆積下來的功課。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抄我的。”羅恩說著,用花體字標出最後一顆星星,把圖表推給了哈利。
“哈利應該自己獨立完成作業,頂多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詢問我們。”
帕瓦蒂不贊成抄襲,她噘起了嘴,一臉否定地看著兩個男生。
一旁的克魯克山仍然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羅恩,毛茸茸的尾巴尖隨著壁鐘掛墜輕輕擺動著。
突然,它的瞳孔靈光一閃,忽地猛撲過去。
“哎喲!痛死了!”
羅恩大吼一聲,一把抓住書包,克魯克山把四只爪子深深扎進包里,惡狠狠地撕扯著,
“滾開,你這只該死的畜生!”
羅恩想把書包從克魯克山身下拽開,可是克魯克山抓住不放,一邊齜牙咧嘴、狠命撕扯。
帕瓦蒂慌張地站了起來,急忙撲向羅恩。
“羅恩,別傷害它!我求你了!”帕瓦蒂尖叫道。
整個公共休息室里的同學都在看著。羅恩抓著書包掄了一圈,克魯克山仍然抓住不放,斑斑卻從書包口里飛了出來。
“抓住那只貓!”
羅恩喊道,這時克魯克山丟下了書包,躥到桌子那頭,開始追趕驚慌失措的斑斑。
喬治韋斯萊撲過去抓克魯克山,沒有抓住。
斑斑一溜煙穿過二十雙腿,一頭鑽到了一只舊五斗櫥底下。
克魯克山剎住腳步,矮下羅圈腿,俯身把前爪伸到五斗櫥底下拼命扒拉著。
羅恩和帕瓦蒂匆匆趕了過來。帕瓦蒂抓住克魯克山的腰部,把它抱走了。
羅恩趴在地上,費了不少勁兒,才揪著斑斑的尾巴把它拉了出來。
看著斑斑瑟瑟發抖的可憐相,羅恩惡狠狠地轉頭看向帕瓦蒂。
“你看看它!”他把斑斑拎到帕瓦蒂面前,氣呼呼地對她說,
“瘦得皮包骨頭!你讓那只貓離它遠點兒!”!難不成,你是非要看到我的斑斑被你的貓弄死了才甘心嗎!”
“克魯克山不知道這樣做不對!”帕瓦蒂聲音發抖地說,“貓都喜歡追老鼠的,羅恩!”
“那畜生有點兒怪!”羅恩一邊說,一邊哄勸瘋狂扭動著身體的斑斑重新鑽進他的口袋,
“它一定是听見了我說斑斑在我的書包里!”
“哦,別胡扯啦,這怎麼可能,”帕瓦蒂不耐煩地說,
“克魯克山能聞到它的氣味,羅恩,你以為……”
“可那只貓就是盯住斑斑不放!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羅恩沒理睬周圍吃吃發笑的人群,“是斑斑先來的,而且它病了!”
眼見周圍的人都拿他當笑話看,羅恩氣沖沖地大步穿過公共休息室,上樓去男生宿舍了。
第二天,羅恩仍然跟帕瓦蒂鬧著別扭。
草藥課上,他幾乎沒跟她說一句話,
雖然他和哈利、帕瓦蒂分在一組剝泡泡豆莢,但他們之間古怪的氣氛讓周圍的同學都退避三舍。
“斑斑怎麼樣了?”
帕瓦蒂第一次看到羅恩真的發火的樣子,有點被嚇著了,怯生生地向羅恩詢問道。
這時他們正從泡泡枝上摘下胖鼓鼓的粉紅色豆莢,剝出亮晶晶的豆子,再把它們放到一只木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