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你?前面還說得慫成那個樣子,怎麼這會子有在這邊說你能克制的住他們?逗我玩呢?”
“我只是以一般同級別的修士水準對他們進行評估,他們的實力的確如我說的那麼強而已,”
赫敏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繼續補充道,“而且我說的也是實話,即便是我們煉金術師集會,就算是五大長老或左右護法,&nbp;&nbp;如果在沒有準備就面對他們,被反殺的可能性也不小。”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恰巧,這個例外就是我,”赫敏展現了自己的阿尼瑪格斯。
“這有什麼……啊!我明白了。”
在經過一番推敲後,夏洛克明白了這套功法的作用,
“的確,這可以說是反奇襲最好的方法。
不過,如果我的觀察沒有錯的話,你的這套心法所衍生的招數,其威力並沒有固定值。
換句話說,使用這種招數就是在賭博--如果選擇正確,便可以發揮出難以想象的威力;如果錯誤,則會直接暴露你的位置。可以說是生死之博。”
“有些時候,上戰場也是需要一定的運氣,不是嗎?”赫敏一邊笑一邊手法,
“放心,對別人來說的賭博,在我這里只要不出意外,就可以發揮出至少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威力。”
“希望如此吧……”
對于偵探來說,在他們的世界里只有是或不是之分。可能性在他們的眼中,不過是因不知道具體信息而產生的干擾項罷了。
“看速度,伊麗莎白號應該明早就能靠近大不列顛島。
你這邊還有什麼事,現在就跟我說了吧。
別到時候又是臨了了才開始電話奪命a。你也是,我的計劃絕對沒有問題,照著我說的去做就行,&nbp;&nbp;細節問那麼多干嗎。”
“誰讓你部署的全部都是閃電作戰,最長的也才不過五百秒,第一次使用憑誰都會心里打鼓的吧,”
赫敏一個白眼讓他心里自己盤算去,“既然如此,我這里有一張活點地圖,是上學期我用幾張煉金術師集會的護符和韋斯萊兄弟倆換的。
你在鄧布利多那邊露完臉後,悄悄去一下有求必應屋那里面存放著拉文克勞的冠冕。這是相關的圖樣,你悄悄帶回來。”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里面應該也有一個我放在那里的消失櫃。
你想辦法一並帶回來。這里面的空間傳送魔法雲中君長老和公輸家的人都十分感興趣。”
“知道了……唉,我這哪是偵探啊,活生生被你使喚成跑腿的了。”
“少廢話!還不趕緊去!時間寶貴!”
“明白啦!”
正當夏洛克準備離開始時,赫敏叫住了他,
“還有,既然你都說了被我使喚成跑腿的了,那就順便去對角巷把這學期的書給我買回來。不許亂花錢!你听到了沒有!”
“剛剛看你的那個從者氣呼呼地出去了又是怎麼了?”
正在收拾行李的赫敏被過來給她送裝備的威廉笑著問道。
在挽歌魔藥店重開之後,威廉就晉升成了煉金術士集會和赫敏的聯系人。
“在花銷問題上被我說了幾句。還是老人家說得對,不是自己的錢花著就是不心疼。
這不,說了幾句''''''''量入為出,&nbp;&nbp;適度消費的話,就老大不高興了。”
“不是你說的這家伙嚴重偏科,據說連最基本的像八大行星的排列這樣的天文知識都不知道麼?這種情況也是你自找的不是?”
威廉笑著將一個伸縮包交給了赫敏,“拿去吧,除了最基本的藥和符咒外,那個裝有蛇怪的掛墜盒也被改造過了。
這次可是下了血本,特地請了海蛇妖參與改造這玩意兒,畢竟在蛇和毒這兩方面,人家才是專家。”
“誒,對了,那個伏地魔不就是仗著自己的魂器才會肆無忌憚的嗎?
鑒于你已經摧毀了他過半數的魂器,由于其中的一些副作用,這個瘋子距離徹底走火入魔也只差半步之遙。
對于這種根本不受控的棋子,女術士集會所根本不會花心思在上面浪費精力吧?”
“……這倒也是……”赫敏點了點頭。
這段時間,她只是一個勁地將各種可能性全部列舉出來,所以對于其中在現實是否可以實現上面並沒有仔細想過。
現在想來也是有點頭腦的商人,如果知道自己接下來引進的產品在品質上極難保證,是不會在上面砸太多錢的。
正當兩人準備討論的時候,一只貓頭鷹突然飛了進來,輕輕落在赫敏的身邊。
【倫敦•破釜酒吧】
哈利已經不知道就這樣漫無目的地躺在床上第幾天了,此刻的他心不在焉地看著一旁的海德薇在不斷用嘴撫順自己羽毛。
窗外天色正在迅速變化著,從天鵝絨般的深藍色變成陰冷的灰色,再慢慢變成夾著道道金光的粉紅色。
哈利簡直不敢相信就在幾天前他離開了女貞路,而且沒有因為魔法暴走被開除。
而現在他焦慮的是,面前即將度過三個星期徹底擺脫德思禮一家的日子,現在的他除了寫作業和逛街,已經不知道很能做什麼了。
“到現在我都覺得,那個夜晚真是太古怪了,海德薇。”
他打了個哈欠,跟在那邊和他大眼瞪小眼的海德威打了聲招呼後,連眼鏡都沒有摘,一頭倒在枕頭上,再次進入了夢鄉。
過了幾天後,哈利才習慣了這種從未體驗過的奇特的自由生活。
以前,他從來不敢想象自己想什麼時候起床就什麼時候起床,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
現在的他,甚至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前提條件是只能在對角巷以內,而這條古老長長的卵石街道上布滿了世界上最誘人的巫師商店。
哈利一點兒也不想違反他對福吉的承諾,重新回到麻瓜世界里去。
現在哈利最喜歡干的事,就是每天早晨在破釜酒吧吃完早餐後,靜靜地坐在一個安靜的角落,仔細打量酒吧里其他各種各樣的顧客;
有從鄉下來的怪模怪樣的小個子女巫,大清早出來買東西;
有看上去弱不禁風的男巫,為《今日變形術》上的最新文章展開辯論;
有不修邊幅的巫師,甚至從頭發里爬出一只蜥蜴;
還有吵吵鬧鬧的小矮人……甚至有一次,還有一個活像老巫婆的人,裹在一件厚厚的帶巴拉克拉瓦盔式帽的羊毛大衣里,要了一盤生肝。
差不多看盡興了以後,哈利便走進後院,掏出魔杖,敲敲垃圾箱上邊從左邊數的第三塊磚,然後退後一步,看著對角巷的大門在牆上洞開,開始他每天的“對角巷之旅”。
在那些漫長的陽光燦爛的白天,哈利就在那些商店里逛進逛出,在咖啡屋外色彩鮮艷的太陽傘下吃飯。
和他一起用餐的顧客互相拿出購買的東西給對方看,(“老伙計,這是一台望月鏡--再也用不著擺弄月亮圖表了,是不是?)
或者談論小天狼星布萊克的案子(“從我個人來說,他沒有回到阿茲卡班以前,我是不會讓我的孩子單獨出門的”)。
說起來,從他借助騎士公共汽車逃離到這里,關于這個人的話題是目前整個巫師界最火熱的。
不過,此刻哈利完全不在乎這個人到底干了多壞的勾當。
此刻的他正享受著再也不用躲在毯子底下,打著手電筒做家庭作業的時光。
現在他可以坐在福洛林福斯科冰淇淋店外面明亮的陽光里,優哉游哉地完成他的那些論文,福洛林福斯科有時還會幫他的忙。
他不僅知道許多中世紀焚燒女巫的密辛,還每過半小時就給哈利一份免費的各種口味的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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