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知道這是聖堂故意這麼做的。
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葉安忍不住妥協。
如果只是殺了他們,估計沒有這種效果。
但是如果只是讓這群人生不如死地活著呢?
這比直接殺了這些人還要讓葉安難受。
很顯然,葉安忍不住了。
如果他讓這一幕發生在自己的面前。
那即使自己能將他們救出來。
他也永遠不會原諒自己的。
對著聖堂的傀儡說道“等等,我戴!但是你要答應我放掉一半的人,我才願意戴。”
“你似乎還是沒有搞清楚情況啊!”
說著就朝著唐雪晴的內衣摸去。
“好好,我戴。”
葉安沒有猶豫,將鐐銬直接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一上手之後,葉安就失去了對外界源氣的所有感應。
體內的源氣也開始停滯,無法調動一絲一毫。
用力感受了一下這個鐐銬強度。
全力之下,確實也扯不掉。
說實話,如果地球能研制出來這種裝備的話。
用于關押異能者的罪犯,是再實用不過的裝備了。
看到葉安戴上鐐銬。
傀儡嘴中發出了陰險的笑聲。
“笑什麼,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可以放了他們了吧?”
葉安對著傀儡說道。
“你還真是搞笑,你都被抓了,還有什麼資格讓我放了他們?”
“你”
“你什麼你,我改變主意了,暫時不要你的性命,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做,做到一件我就放一個人。”
傀儡的眼珠子轉動,好像真的在思考著什麼似得。
“當真?”
葉安不確定地問道。
“不當真,但是你只能選擇當真,不然還有其他選項嗎?不做也可以,我可以繼續我剛剛做的事情。”
葉安的臉上陰晴不定,傀儡也不催促。
控制傀儡之人最喜歡的就是人臉上露出的那種掙扎,痛苦的神色。
似是認命了一般,葉安垂下了高傲的頭顱。
“哈哈哈,葉安,第一件事,跪下求我放人,你跪下求我我就放她。”
傀儡放肆的笑聲傳入所有人的耳中。
唐雪晴的眼楮瞬間就紅了。
“不做是吧,這是你最好的兄弟吧,我先卸了他一條腿再說。”
說著傀儡就走向了東方杰。
東方杰的眼神里滿是憤怒,不甘。
卻沒有對將要發生之事的恐懼。
“我改變主意了,我實在很討厭你的這雙眼楮,還是先挖了它們吧。”
傀儡伸出了利爪,呈鷹爪狀抓向了東方杰的眼楮。
動作很慢,他要得就是對這些人心理上的折磨。
這樣慢慢撕破他們的心理防線,讓他們痛苦。
這些可都是一些高校聯盟的佼佼者,將這些天才扼殺在搖籃之中。
對人族也是一種打擊。
葉安此時的臉色很難看。
聖堂的人明顯沒有放人的想法,現在就是利用東方杰他們羞辱自己。
正在此時,葉安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動。
不是源氣,而是來源于血脈之中。
葉安知道,小葉平來到了附近。
鐐銬限制得只是源氣,對于葉安的血脈,還有煞氣,並沒有限制作用。
葉平的到來,讓葉安的腦中開始合計著脫困的辦法。
但是那邊傀儡的利爪就要抓到東方杰的眼楮了。
葉安知道不能再等了,大喊道“住手!”
傀儡的利爪停在了離東方杰眼楮一寸的地方。
傀儡轉身,看到葉安只是用血紅的目光看著自己,並沒有跪下。
“看來你並沒有誠意啊,我的耐心有限,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你不跪,再喊我住手也沒用了。”
葉安緊咬牙關,殺人般的目光看著傀儡。
“三”
傀儡開始報數。
“二”
“我跪!”
葉安仿佛用盡了全身的氣力。
膝蓋開始彎曲,慢慢朝著地面而去。
東方杰與錢才不願地發出嗯嗯聲。
但是嘴上塞著東西,讓他們無法發出任何的話語。
雙目留下兩道血淚。
看到葉安這般為了他們受辱,他們真想現在就立馬死去。
不讓聖堂用自己去威脅葉安。
葉安的膝蓋離地面越來越近。
對于葉安緩慢的動作,傀儡並沒有催促,一點也不著急。
反而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沒有什麼比折磨一個像葉安這樣天才的人更能讓他感覺到興奮了。
葉安現在的動作越慢,越證明他此時內心的痛苦。
再看看其他人的表情,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視覺盛宴。
對于自己做出折磨葉安的決定,他十分的滿意。
葉安的膝蓋馬上要接觸地面了。
只要一接觸,葉安的所有自尊,驕傲,都會隨著這一跪煙消雲散。
失去了這些,葉安也就廢了,再想攀登實力的巔峰,沒有任何的希望。
傀儡期待著葉安跪下的那一刻。
突然異變突起,葉安嘴巴張開,一聲龍吟聲從中傳出。
龍吟聲帶有很強的精神沖擊。
會讓很多人陷入短暫的精神呆滯。
這不僅僅是為了限制住這幾個傀儡。
更是葉安對葉平發出的信號。
又一聲龍吟聲從另一個方向傳出,三具傀儡再一次陷入了呆滯。
一道身影快如閃電。
直接撲倒了一具傀儡。
尾巴橫掃,將另外一頭傀儡掃成一堆破爛。
最後一具傀儡也就是一直出聲的那只。
只一會就從龍吟的呆滯中清醒過來。
立馬準備抓住他身邊的東方杰作為人質。
可是一道人影更快,幾乎是瞬間就出現在了傀儡的身邊。
一腳將傀儡給踢飛了。
被擊飛的傀儡怎麼都想不明白。
周圍都是自己的感知傀儡,這頭皇級的源獸到底是怎麼闖入的。
他根本沒有感知到周圍有任何將級以上的源獸接近過。
還有葉安到底是怎麼掙脫鐐銬的。
明明鐐銬都是由特殊材料打造。
葉安的再強,也扯不斷這個鐐銬才是。
傀儡在空中轉頭,看到的一幕沖擊著操控者的神經。
葉安壓根就沒有掙脫過鐐銬。
確實他沒有本事掙破這個鐐銬。
但是他可以直接扯斷自己的雙手。
傀儡根本沒有想到還有人對自己會這麼狠。
那雙戴著鐐銬的手還在地上躺著,往地上不停地流著血。
反觀葉安,神色平靜,似乎沒有一點痛苦。
即使以聖堂的無惡不作,也不禁膽寒。
有些後悔去招惹葉安了。
這個男人,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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