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凌沒有听梁音的話砸了那台電腦,一直是窮苦出身的陳凌聳聳肩膀,把電腦關閉了,然後驚訝地說道:“這是唐小小的電腦吧?”
不知是計的梁音驚訝地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聰明的陳凌一下子就猜到了,這是唐小小搞出來的,陳凌不認為這是唐小小表達愛情的行為,而是認為唐小小對他一直冷落的報復,純粹是讓陳凌出洋相在豪庭里面,只有唐小小這個童養媳無法無天,敢逆天而為。
于是陳凌急匆匆離開紫苑,奔著築椚菺F孔 斯 礎 br />
唐小小像是受驚的小鳥兒一樣,撲稜稜展著雙臂對喬惠子大聲叫道:“惠子姐姐,救救我,要完蛋了,那個魔頭要找我的麻煩。”
手臂一揮,喬惠子把鐵桿盟友唐小小裝進了儲物空間,然後對冷筱擠了擠眼楮。
冷筱愕然。
當陳凌出現之後,喬惠子假裝尋找唐小小無果,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個唐小小,真是不靠譜,怎麼找不到她了。”
“唐小小不在嗎?”陳凌相信了喬惠子的話。
“真是不在啊,我和冷筱也是剛剛來的。”喬惠子瞪著無辜的大眼楮說道。
“算她跑得快。”陳凌怒氣未消,卻不方便繼續尋找,轉身走了。
喬惠子看了看冷筱,撇撇嘴,都無言走開了,知道陳凌法力高深,她們也沒繼續談論這件事,怕一不小心泄露了機密出來。
躲過一劫的唐小小根本不敢回到築椚菺F浚 庖煌砭馱誶腔葑擁姆考淅錚 礁鋈思吩諞徽糯采縴 艘灰梗 懇淮蝸氳攪閡艫目湔歐從Γ 褂諧鋁璧吶 穡 菩︵《急鋝蛔︵Γ 蠢 *的作用是失敗了,但是每個人的當時反應太好玩了,體現了他們價值觀和人生觀的不同。只要陳凌的心態正常,還是一個男人,唐小小就不怕陳凌不上當。
這一次演砸了,全是因為挑選的人不對,梁音根本就不是勾引男人的女人,即使是鼓起勇氣也不成,一旦真刀真槍上陣,保證露餡。
這次事件過去之後,梁音成為最大的受害者,兩頓沒吃下飯,一連幾天都冷著臉,對唐小小三個女孩子不冷不熱的,處處避著她們。陳凌倒是一如既往地忙碌,好像是不受那些視頻畫面的影響。但是每一次見著唐小小都像是看見了仇人一樣。
唐小小表面上輕松自如,內心卻更加苦悶了,一時彷徨無計。
余倩倩帶著一男一女開著車子晚上出現在豪庭。
陳凌見到余倩倩身後的兩個人之後,立刻鎖緊了眉頭,這是兩個法師,盡管法力不太高,但是他們的身上都有法力波動的影子。這個世界上最難斗的就是法師,陳凌的心里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有些事早晚都避不開,該來的還是會來。
余倩倩畢恭畢敬地對陳凌介紹說道:“這一位是劉玄真,這一位是卓璇漪,他們來自中南海。有事找師父。”劉玄真三十多歲,氣勢咄咄逼人,卓璇漪二十四五歲,面無表情。
“請坐吧。”陳凌做了一個手勢說道。
劉玄真身板筆挺地坐下來,很嚴肅地對陳凌說道:“我們來核實一件事,筱原一郎的息壤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是。”陳凌很是冷靜地說道。
“把息壤交給我們。”
“憑什麼?”陳凌冷笑一聲。
“那是贓物。我們要依法進行處理。”劉玄真的瞳孔一縮,語氣更加凌厲。
“我跟筱原一郎是公平交易,各得其所,你說是贓物,拿出證據來。”陳凌不為劉玄真的態度所動。
“你交不交出來?”劉玄真逼問道。
冷淡地看著劉玄真,陳凌忽然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那麼天真的話,跟我談話的資格都沒有,滾吧。”
陳凌大手一揮,把劉玄真扔出了豪庭,然後看著卓璇漪說道:“這位卓女士,你也請吧,我不會對女士動粗的。”
“師父……”余倩倩很是著急,這兩位來自中南海的男女背景很深,她也想不到陳凌居然跟這樣的人發生沖突。
“送客。”陳凌語氣一冷,根本不在意余倩倩的態度。
翌日晚上,那個卓璇漪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出現在豪庭外面,陳凌在屋子里被防御符的波動驚醒,他輕輕一笑,說道:“有請客人進來。”
把守大門的麒麟斜眼睥睨著兩位客人,乖乖放行,那個老人輕斥道:“好一對神獸,想不到華夏還有這樣的人物存在,真是想不到啊。”
一路走來,老人的腳步很快,似行雲流水一般。陳凌站在土苑的外面迎接,心想:“這真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找場子了。”用天眼一看,老人丹田識海里面法力洶涌,比陳凌還要雄厚,陳凌並不畏懼,站在台階下靜候客人的到來。
老人遠遠站下來,對著陳凌拱拱手,朗聲說道:“老夫罡火派元真子,拜見陳凌楚醫生。”
依照江湖規矩,陳凌還禮說道:“後學未進陳凌恭候大駕,請進。”心里嘀咕道:“罡火派?難道也是一個修真門派嗎?卻是從沒听說過。”
大弟子武田小雅和裴欣悅站在陳凌的身後,客廳里再無他人,元真子在客位上坐了下來,昨天來過的卓璇漪昂首挺胸站在元真子的後面,面沉似水,看不出來喜怒哀樂。
元真子對著陳凌說道:“昨日小徒無禮,冒犯了楚醫生,尚請諒解。”
“你說的是誰啊?”陳凌假裝糊涂,需要確認一下。
“劣徒劉玄真。”
“好說,好說。”陳凌說話不置可否。看上去接受了元真子的道歉,卻保留對劉玄真的處置權,因為法師這個圈子由于能力強大的原因,只要結怨之後往往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因此在不知道元真子的真正來意之前,陳凌毋須太客氣了,禮下于人必有所求,陳凌暫時沒啥求到元真子,才能做到不卑不亢。
“這里的空間竟然是一件神器,想必不是楚醫生煉制出來的吧?”元真子撇開剛才的話題說道。這話是一種試探,看看陳凌的背景如何。
“跟你有關系嗎?”陳凌的話說的很明白:“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沒得罪你,究竟是不是我制造出來的,你管不著。”
元真子笑了笑,身體靠在椅子里,眼前的陳凌讓他暗暗吃驚,雖然陳凌的法力不及他深厚,但是元真子卻修煉多年,而陳凌後來者居上,一身法力不俗,不可輕忽。而且能擁有一間傳說中的神器,顯得陳凌來頭很大。
元真子笑道:“我想購買一件神器,請楚醫生行一個方便。”
“不知道你拿什麼來購買?”陳凌也不了解元真子,一件神器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他買下的神器只有豪庭和器鼎兩種,《太極圖》和龍子戰車都是戰利品。《太極圖》已經被毀,龍子戰車的品質升了一個層次。
想買一件神器,貌似人世間的錢幣不太行得通,在陰府也是真金白銀進行交換的,人世間的鈔票太軟弱了,不值錢。
嘆了口氣,元真子說道:“一個消息。”
“呵呵……”陳凌大笑起來,說道:“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有啥消息竟然值得一件神器。”
“關于‘賢者’的消息。”
“‘賢者’?”陳凌很是納悶,立刻搖搖頭說道:“對不起,我對這個消息沒啥興趣。”
“賢者是人世間一千年前的一位大神,曾經用一身法力橫掃人世間,身邊的法器、神器無數,最後神秘消失了,最近我得到了關于這個人的消息,只要取得賢者身邊的財富,眼前的神器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我沒興趣。”陳凌再一次重申了自己的觀點。
“那麼,你有興趣跟老夫一起探險嗎?取得的財寶咱們二一添作五好了。”元真子把身體傾過來,顯得志在必得地說道。
冷笑一聲,陳凌依舊搖頭說道:“算了吧,我對于掠奪別人的東西更沒興趣。”
“你卻拿走了息壤。”元真子沉聲說道。
“我買的,堂堂正正從筱原一郎的手里買的。”
“息壤的價值絕對不值十五萬美元。”元真子呵道,他的心里很是羨慕,不知道陳凌的運氣為什麼那麼好,價值連城的息壤怎麼會給陳凌遇到了呢?
“人家貨主都沒有反對,你著急干嘛啊?”陳凌不屑地嗤嗤笑道:“如果你覺得不公平的話,完全可以從我的手里把東西搶過去啊。”
“哼……哼哼……”元真子不是不想搶,而是沒有把握搶到息壤,如果成功了還好說,如果失敗了,那將會是萬劫不復的滅頂之災。
陳凌看到元真子吃癟了,這才對武田小雅說道:“給客人敬茶。”
“是。”武田小雅的茶藝在同門之中是第一流的,當下祭出茶具,開始給客人專心致志地沏茶。
茶具踫撞不時發出清脆的回聲,元真子低頭沉思不語,卓璇漪卻對陳凌怒目而視,這個楚醫生太不講道理了,昨天打了劉玄真,今天卷了元真子的面子,實在是太囂張跋扈了。
過了一會兒,武田小雅就把茶水端了上來,輕手輕腳地放在客人的面前。陳凌這才對武田小雅和裴欣悅說道:“你們下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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