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技術？”
天使冷不管多少次分析和計算，都只能夠得出那是一坨狗屎的數據和答桉。
這也讓天使冷對路法充滿了敬畏。
“虛空技術。”
路法笑著說道。
“虛空？”
天使冷頓時就想起來死歌書院一直以來的研究和傳播，什麼虛空技術，什麼終極恐懼。
她一直堅定的跟隨著神聖凱莎，自然會把神聖凱莎的話奉為真理，比如說終極恐懼是虛假的，比如說虛空是不存在的。
但是現在她看到了存在的虛空，看到了運用于實際的虛空技術，天使冷動搖了。
“怎麼，你們天使不認識嗎？天使彥都有虛空引擎了。”
路法接著對天使冷說道。
“什麼？”
天使冷一怔，天使彥有虛空引擎？這一听就跟虛空有關，她怎麼不知道？
“不可能，凱莎女王禁止我們研究和討論虛空，彥怎麼可能會有虛空引擎？”
天使冷不相信的說道。
“怎麼可能不研究虛空，真正了解和接觸到虛空的人都知道虛空的力量是未來的時代，就好像當初神河文明接觸並且發現了超級基因和神體技術一樣，虛空技術就是下一個時代的主流，從天使彥身上的虛空引擎來看，你們天使文明在這方面的探索一點也不比死歌書院差多少。”
路法笑著說道。
天使冷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這是真的話，豈不是說凱莎女王欺騙了她們？
可是為什麼？
“你在想，為什麼凱莎要騙你們？”
路法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凱莎女王一定是有理由才這麼做的。”
天使冷認真堅定的說道，畢竟已經好幾千年的堅守和信仰，天使冷沒那麼容易被路法三言兩語就說得動搖了內心對凱莎的信仰。
天使冷沒有繼續說什麼，而是飛了出去，她要去救自己的姐妹了。
路法看著地上那坨狗屎，若寧的意識還在，只不過她也就只剩下一個意識了，此時的她正在歇斯底里的咆孝，還認為這是假的，這不是真的，只不過是被思維入侵了而已。
沒辦法，誰讓她沒有經歷過虛空技術，也沒有接觸過虛空理論和能力，自然就沒辦法理解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能夠把人定義變成狗屎的技術。
“你就在這里好好當好你的狗屎吧。”
路法說完，就瞬間移動到了天使倚天那里。
原本天使倚天應該是被若寧給掐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活了下來，並且還即將成為第一個被天渣殺死的女天使。
路法憑空出現之後，伸手抱住了天使倚天。
“誰？”
天使倚天瞪大了眼楮，被憑空出現的路法嚇了一跳，那個天渣也被嚇了一跳，連忙扇動羽翼強行止住了去勢。
“重新定義目標，天渣！”
路法伸出手對準了天渣。
“正在定義目標天渣……定義成功……”
“定義為癩蛤蟆。”
路法一聲話下，然後這個天渣就身體扭曲起來，好像被無形的力量擠壓，手腳和腦袋什麼的全部都擠成了一團。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