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奧利博士沉不住氣。
在與赤口真帆不歡而散後,她就再沒有見過一個人。她獨自走入家族古宅中的密道,踏入作為百鳥城根基的,巨大樹木的內部。達達里昂家兩千年來的積累與特制的陣法讓這區域成為了真正的秘密,縱使創界法使的感知也絕無法在遠處將其辨別。
柏奧利一階階走下木頭階梯,密道中有朵朵鮮花盛開,提供著更勝白日的光亮。她走入了古樹的核心,這棵老樹竟然是空心的,它的內部滿是閃著奇怪光芒的木械︰木頭盒子、花卉拉桿、以花粉制造像素點的屏幕、用藤條編織的儀表盤……
這一切好似以植物打造的巨型工作台,它的制造者要麼是發了瘋的花匠,要麼是著了魔的學者。一座碧綠色的鐘表懸掛在這工作台的最上方,猶如一般樓房的屋頂般巨大。柏奧利從衣兜里拿出一只迷你的鐘表,只有她的手掌大小,但結構與紋理卻與頭頂上的‘正版’分毫不差。
“這就是達達里昂家的圖騰?”男人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和我想象的差別挺大啊。”
“你以為木械之州的圖騰是什麼?一只能說會道的木頭精,還是用葉片遮著臉的小妖精?”柏奧利博士冷冷地說,“別傻了。奇秘界是 的實驗場,所謂圖騰不過是後人的牽強附會。實驗室里本就不該有寵物,只需要便于控制的中樞。”
“按照你的理論木械之州該是相當早期的實驗,這散亂的核心中樞明顯與其他幾家不一個路數。”冠軍敲打著那些服務器般的木頭盒子。
“但共性仍舊存在。植物也是生物,它在本質上與斯洛克家那傻不拉幾的飛碟沒有區別。如果真正理解這些圖騰的演變順序,�漺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