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金龍偃月刀和黃應手中散發著血光重重的撞在了一起。
強大的沖擊力甚至震碎了喬榆和黃應腳下的大地。
“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黃應的瞳孔縮成了針狀,他沒有想到,喬榆居然在與他的對抗中不落下風。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黃應真正的實力!”
話音剛落,只見黃應手上血光閃爍,他後仰身體做出蓄力姿態。
強大的血光開始匯集,全部集中在他手中的大錘之上,最終沖天而起形成了一個龐大的血色光柱!
“不好,榆哥,他這是在發信號引起別人的注意!”
楊向笛一眼就看穿了黃應的算盤,他一揮法杖,沙土束縛悍然發動。
但是黃應身軀微微一震,那些沙土就全部被震碎開來。
“太晚了!給我死吧!血亂之錘!”
黃應一錘砸向喬榆,所有能量在此刻炸裂開來,剎那間強大的余波使得大地劇烈的晃動。
一時之間,場中煙霧彌漫,看不清他們二人的身影。
“榆哥!”
楊向笛有些擔憂,黃應比他想象的還要強得多。
馬飛的眉頭也不由得微微蹙了起來。
煙霧緩緩消散,已經依稀可以看清場中只剩下一道人影站立。
而那人影手中赫然拿著一柄大錘。
“不能吧!”楊向笛瞪大了眼楮。
“放心吧,喬榆打不過的我來打,喬榆殺不了的我來殺!”
馬飛握緊了劍就要沖上前。
這時,拿著大錘的身影背後又出現了一道人影。
楊向笛面色一喜。
“偷襲!”
喬榆一聲大喝,金龍偃月刀重重的敲在了黃應的後腦勺上。
“什麼?這怎麼可能?”
黃應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這小子正面接了他一記全力的血亂之錘,怎麼可能還能爬的起來?
“好了,別不可能了,你該暈倒了。”喬榆提醒道。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父親一定會將你扒皮拆骨的!”
黃應撂下一句狠話,緊接著就雙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被重擊後腦勺還能講出這麼多話,他已經算是堅強的了。
“榆哥,怎麼處理這個家伙?”
楊向笛說著,順手一個沙土束縛就將黃應給包裹成了一個大繭。
“先扛著他跑路,他故意搞出那麼大的動靜,獵人公會的人肯定很快就趕過來了。”喬榆說道。
楊向笛和馬飛點了點頭。
三人扛起如同死豬一樣的黃應,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黑暗深處。
他們剛走沒多久,一個老者就趕到了現場。
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一身銀發梳得一絲不苟,還戴著一個金絲框眼鏡。
“這是少爺鮮血的氣味。”
銀發老者眼中精光一閃,緊接著就朝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悄然而逝。
一座充滿了七十世紀建築風格的古城堡里,黃修羌揉了揉自己酸脹的眉心。
這三天,獵人公會可過得不算太平,他這個會長也操碎了心。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也消失了,他派出去找兒子的人也了無音訊。
“會長,不好了!咱們公會又有一個初階玩家失蹤了!”
一個公會會員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朝黃修羌匯報著消息。
“什麼?!”
黃修羌拍桌而起,滿臉都是怒容,如同一只憤怒的老獅子一樣。
“這段時間我們獵人公會的中階和初階玩家接連失蹤,你們卻連是誰做的都沒有頭緒,真是一幫廢物!”
黃修羌怒罵出聲,急得不停地來回踱步,心里滿是憤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