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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虎軍新營地外。
石金虎統率五千龍騎軍正駐扎在新軍營營地門口,嚴陣以待。
而門口之外,則是密密麻麻的站滿了數萬百姓。
“石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在張安國的示意下,牛大山走上前大聲質問道。
“什麼什麼意思?”石金虎佯裝不懂的反問道。
牛大山看了眼張安國與安守禮再度大聲說道“徐陽讓我們前來新營地一觀,為何到了此地,石將軍卻攔住大門不讓我等進入?”
石金虎面無表情的回答道“軍令。”
牛大山與徐陽之間只是口頭約定,哪兒會有什麼軍令。
見牛大山拿不出來軍令,石金虎繼續說道“沒有軍令,便等徐將軍到來後,再由徐將軍做主。”
牛大山聞言立馬反駁道“我雖然沒有軍令,但是這上萬百姓都可以為我作證。徐將軍說出那番話時,這些百姓都在場。”
“是啊石將軍,牛將軍說的沒錯,真是徐將軍讓我們來參觀的。”
“徐將軍在校場親口所說的,我等能夠為牛將軍作證。”
“石將軍,你就放我們進去吧,老在這兒擠著也不合適啊。”
“石將軍,徐將軍就在後面,一會便到,到了您問一下自然便知。”
張安國一系的人當然想要趁著徐陽還未到來之前,盡早了解新營地的具體情況,如此,也好早早做出準備與決定。
但可惜,徐陽並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石金虎聞言絲毫不為所動。冷聲說道“沒有軍令,任何人不得擅闖軍營重地。”
說罷,石金虎便不再理會眾人,徑直向後退去。
龍騎軍最後方,耿蟬兒正百無聊賴的坐在一旁的太師椅上看著天空。
石金虎走近耿蟬兒低聲稟報道“大小姐,都攔在營外了。”
耿蟬兒聞言點了點頭說道“等徐將軍他們到了再讓龍騎軍打開大門。”
石金虎雖然不明白徐陽與耿蟬兒如此做的用意為何,但這並不妨礙他嚴格執行耿蟬兒的命令。
耿蟬兒轉身看了一眼煥然一新的新營地與那整齊排列的二十五棟新營房。
嘴角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容。
“張安國啊張安國,想來現在的你已經等的急不可耐了吧。”
“別著急,馬上便會有人帶你進到新軍營。”
“你們不是要參觀嗎?今日便讓你們好好看看,什麼,叫做奇跡!”
耿蟬兒輕蔑一笑,緩緩說道。
營地外安守禮望著堵得結結實實的飛虎軍新營地大門,不由得跺了跺腳。
“那徐陽什麼意思!說了讓我們參觀新營地,結果我們到了之後卻派人將門給堵住!”安守禮怒火沖天道。
牛大山搭話道“徐陽越是遮遮掩掩的,不就越能說明他心虛嗎?”
安守禮聞言並未獲得安慰反問道“可若是真想遮掩,為何還會同意讓我們過來參觀。”
此言一出,牛大山瞬間便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于是直接閉口不言。
誠如安守禮所說,徐陽若是存心遮掩,又豈會同意讓他們前來觀看。
總不能真是被他用激將法給激到了吧。
牛大山與安守禮二人齊刷刷的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張安國。
張安國看了一眼二人,緩緩道“靜觀其變。”
現在的張安國也有些搞不明白徐陽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了。
為今之計,只有以不變應萬變了。
半個時刻後。
忽然。
谷疰<spa> 街道上傳來一陣陣轟隆隆的腳步聲。
腳步聲中略微帶著一些凌亂。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身後。
只見七千余人,列成五個縱列正緩緩朝著飛虎軍新營地跑來。
細看之下,陣列中無數書生打扮模樣的人,正咧著大嘴大口大口喘息著。
雖然模樣狼狽不堪,但仍咬牙堅持著跑動著。
“開門!”最後方的徐陽縱馬跑到最前方,擠過人群大聲下命道。
隨著徐陽的一聲大吼。
飛虎軍營地大門緩緩打開。
“腳步不要停!跟著你前方的將領有序進入新營地。”
徐陽大吼一聲沖著七千余氣喘吁吁的新兵大聲吩咐道。
新兵無奈,只好咬牙堅持著朝前方跑動。
一刻鐘後。
七千余人正式進入了新的營地。
就在這時。
牛大山上前冷聲說道“徐將軍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讓我們那麼多人等你!”
徐陽看了一眼戰馬下的牛大山並未言語。
轉而沖著密集的百姓吩咐道“跟隨身旁的飛虎軍士卒,有序進入新營地。”
“你!”牛大山看著無視自己的徐陽氣急道。
誰知,那徐陽竟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縱馬進入了新營地。
“走吧,我們也進去,老夫倒要看看他徐陽葫蘆里面究竟賣的什麼藥!”張安國面無表情道。
說罷,張安國便隨著人群緩緩走進了飛虎軍新的營地。
但因人數實在是太多了,入眼之間全是人頭。
根本就看不清飛虎軍新營地的全貌。
但一進入飛虎軍營地。
很快,一旁的牛大山便感覺到了一絲絲的異樣。
這地面,也太平整了吧,竟感覺不到絲毫磕絆。
牛大山低頭朝著地面一看,這一看之下直接大吃一驚。
他腳下的地面並非是土黃色,而是呈一種灰白色。
牛大山用力跺了跺腳,灰白色的地面上,竟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腳印。
心中驚訝的牛大山看向一直目不斜視緩緩向前走動的張安國。
急忙說道“副帥,快看地下。”
張安國聞言不解的朝著地面看去。
這一看之下,瞬間便發現了異常。
無他,地面太過平整了。
“適才,屬下跺了跺地面,發現這地面竟堅固無比。”一旁的牛大山沉聲朝著張安國稟報自己的發現。
張安國聞言,心中一驚,但面上卻絲毫未見異常。
張安國沉聲道“繼續走,老夫倒要看看他徐陽今日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
張安國能保持冷靜,但他身旁的安守禮顯然就定力不足了。
安守禮聞言後,用力跺了幾下腳,直到腳面發麻,仍未傷到那灰白色的地面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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