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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張安邦被兩名親衛拖了下去。
張安國仰頭看向灰蒙蒙的天空深深的嘆息一聲。
“安邦啊,希望一兩年後你能明白大哥的良苦用心。”
張安國嘆息一聲說道“走吧。”
說罷便徑直的走出後院。
一旁早已嚇得像鵪鶉一般的張全,聞言快步跟上張安國。
俯低著身子不敢看向那個剛剛發完脾氣的張安國。
只不過,這一俯身,恰好被他發現一件極其了不得的事情。
張安國袖擺下的雙手竟在微微發抖。
自家老爺何時心境如此不平穩過。
張全一時間弄不明白是因為徐陽的那一首青玉案•元夕導致的,還是因為張安邦輸了一萬兩銀子導致的。
若是因為青玉案•元夕還好,若是因為一萬兩銀子,那就壞大事了。
再一想到自己為了搶奪糯米主動賠償給飛虎軍五千兩銀子。
張全不由得腳步踉蹌一下,心中驚恐到不能自已。
“希望希望飛虎軍因為買不到糯米而無法建成新營房吧!”
“老天爺、太上道君、如來佛祖、觀世音菩薩啊你可一定要保佑小的啊。”
張全心神恐懼之下,不由得將滿天神佛,叫得上名號的叫不上名號的統統拜了一個遍。
“嗯?”張安國行至門口,見身後的張全魂不守舍,不由得冷哼一聲。
張全瞬間回過神來,強壓下心頭恐懼,慌忙跑到馬車處取下小凳子攙扶著張安國走進馬車車廂。
“架!”車夫大叫一聲,馬車緩緩朝著飛虎軍老營地的方向駛去。
坐在車廂內的張安國挑開簾子,靜靜的看著熟悉的景色飛快向後退去。
誰也不知道這一刻的張安國到底在想些什麼。
半個多時辰後。
馬車速度漸漸減緩。
“老爺,前面全是人,馬車過不去了。”車廂外的張全看著擠滿整個街道的人群低聲朝著車廂內說道。
張安國挑開簾子向外望去。
只見道路兩旁已經擠滿了人與馬車。
街道上的人群大致可以分為四類,人數居多的一類大部分都是身著粗布衣的百姓。
這些百姓以青壯年居多,大部分肩膀上都背著一個小包裹。
另一類則是身著儒衫之類的書生,大部分步行,小部分則是乘坐馬車。
第三類則是帶著小孩的婦女,或是帶著丫鬟的千金小姐,這一類人一看便是湊熱鬧的。
至于這最後一類則是泰安城大大小小的官員,這些官員中湊熱鬧的有之,借機觀察風向的自然也有之。
張安國甚至還在人群中看到了安守禮與牛大山等人的身影。
看到這兒,張安邦面無表情的嘆息一聲。
他最擔心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大年初三董學孟收徐陽為關門弟子,當時便有大部分書院學子傾向于飛虎軍了。
昨夜一首青玉案•元夕,無疑讓這部分學子數量大大增多了一些。
單看那些學子乘坐的馬車,張安國依稀能分辨出一些學子的身份。
無一例外都是城內有名有姓的商賈。
“走過去。”張安國定了定神沉聲說道。
如此多的人若是強行驅逐,勢必會對他的名聲造成一定的影響。
無奈之下,張安國只好選擇步行。
“王兄,你這也是去投飛虎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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