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瀅盈和吳徽離開花府就看見了馬車,水瀅盈回想,她剛才來的時候沒有坐馬車啊,為什麼現在有一輛馬車,難不成是吳徽準備的。
水瀅盈看向吳徽,她以為是吳徽準備的馬車,但是吳徽卻搖搖頭。
“師娘”突然馬車內傳入聲音,水瀅盈听見這個聲音很熟悉,但是她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不過水瀅盈唯一一點敢確定的是這個師父是冰以寒無疑了,不過冰以寒為什麼會知道她在這里,難不成是找人跟蹤她了。
在馬車里面的柳白玻掀開車簾出現,她一掀開車簾就下了馬車,然後到水瀅盈身邊。
“師娘,上一次見面太過不尊敬,還請師娘見諒。”柳白玻之前實在沒有想到水瀅盈會是她師娘。
“我不是你師娘。”水瀅盈堅決否定,她現在可不想被柳白玻當師娘對待。
水瀅盈也不上柳白玻準備的馬車,她打算直接帶著吳徽離開。
“師娘,不是師父要找你,是皇上要召見你。”柳白玻見水瀅盈要走,立馬挽留。
“皇上?”水瀅盈听到是皇上挽留自己的時候楞了一下。
“是,皇上曾特意吩咐,帶水小姐到皇宮一趟。”柳白玻立馬嚴肅起來,不像剛才開玩笑的樣子。
“皇上找我?”水瀅盈覺得有些詫異,皇上為什麼要召他,她明明昨天夜晚才回來。南宮墨川是怎麼得到消息的。
“是的,皇上找水小姐有些事情。”柳白玻一臉正經的看著水瀅盈。
“只讓我一人去?”水瀅盈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吳徽。
“並不是,吳徽也是要見之人”柳白玻也看向吳徽。
“那一起上馬車吧。”水瀅盈覺得現在剛好,兩人可以一起坐馬車,在馬車上既可以知道吳徽要說什麼,又可以知道南宮墨川找他們有什麼事。
“好”吳徽見水瀅盈上馬車,他也跟著上馬車,但是他還是進到馬車里,柳白玻就擋在了車簾旁邊。
水瀅盈不理解柳白玻為什麼要在車簾旁邊站著,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水瀅盈看著柳白玻把吳徽一掌給拍了下去。
然後面不改色的看著吳徽得道“你趕車”
柳白玻堵著車門,完全沒有吳徽上車的機會。
吳徽見柳白玻擋在車口,他沒有辦法,只好坐在車沿,然後開始趕馬車。
馬車漸漸的開始動了,柳白玻也回到座位上,她坐到水瀅盈對面。
“師娘,你是怎麼認識師父的啊?”柳白玻一坐到位置上就不再老實,她開始八卦。
“我不是你師娘。”水瀅盈對師娘這個稱號很反感。
“可是我兩位師兄都說你是師娘”柳白玻記得林幗和林文賦是這麼說的。
“他們現在在哪?”水瀅盈雖然不願意接受冰以寒,但是她還是比較在乎冰以寒的傷勢的。
“他們兩個?現在應該回到醫學宮了吧。”柳白玻想了想。
她記得林幗和林文賦是和她一起出宮的,現在她到了花府,林幗和林文賦也應該已經到了醫學宮。
“你師父受傷了,找個人照顧他一下。”水瀅盈覺得還是有必要說一下的,即使作為一個普通朋友來說。
“會照顧的,要不是因為師父受傷了,我們也不會讓大師兄去接師父。”林白玻早就得到冰以寒受傷的消息了。
一開始她有些詫異,想冰以寒因為什麼受傷,冰以寒從小玩毒,幾乎可以抵擋任何毒,再加上冰以寒武功高,一般不會受到傷害的。
“冰以寒也要去皇宮?”水瀅盈有些詫異,她實在沒有想南宮墨川竟然讓一個病患到皇宮去。
“是啊,皇上召集了很多人到皇宮,具體做什麼,我不太清楚。”
“這樣啊”水瀅盈听完柳白玻的話後若有所思,她想知道南宮墨川到底要干什麼,明日就要封後了,今天閑著沒事召集什麼大臣,難不成商量明日怎麼逃婚?
水瀅盈感覺南宮墨川有些沒事找事,她真的想不到現在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完成。
“吳徽,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水瀅盈突然想起吳徽找她還有事情呢。
“大人希望水小姐去一趟丘京,時間隨機,在大人帶回花小姐之前。”吳徽說楚良宸傳過來的消息。
“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水瀅盈感覺楚良宸不像是需要自己幫忙的人啊。
“不清楚,大人沒有找到花小姐,並且听聞大人把花小姐追丟了,就在丘京丟的。”
“怪不得說淑凝在丘京,可楚良宸不是在丘京跟丟的嗎?他怎麼知道淑凝一定要丘京?”水瀅盈感覺花淑凝的情況有些不好。
“大人並不能確定花小姐在丘京,但大人只帶了兩人去,沒有辦法再往前搜捕,所以只好向水小姐尋求幫助。”吳徽向水瀅盈解釋,以免水瀅盈懷疑。
“原來是這樣,那我出皇宮之後就直接趕過去吧。”水瀅盈現在也有些著急。
“這個可能不太可能”柳白玻听到水瀅盈這麼說,她接了一句。
“為什麼?”水瀅盈詫異,為什麼柳白玻要這麼說,難不成去皇宮還有其他的事情。
“嗯,這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的,但是我覺得你有知道的權利。”柳白玻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和水瀅盈說。
“什麼事?”水瀅盈听到柳白玻這麼說,他突然有些不安。
“皇上要為你和師父賜婚,這是已經決定好的。”柳白玻語重心長的對水瀅盈說。
“什麼!”水瀅盈有些詫異,她怎麼不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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