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宸的這句話算是讓花淑凝安心了,于是他收下玉佩,然後笑著對楚良宸說“那就謝謝你了”。
“謝什麼,應該的”楚良宸也笑著回應,這時太陽剛剛比樹木高一些,楚良宸和花淑凝就找了一個地方,靠著樹坐下,看太陽升起。
“我探案的時候還從來沒有這麼愜意過”花淑凝看著漸漸升起的朝陽,她的心情放松到了極點,她從來沒有感到這麼放松過。
“為什麼這麼努力的去辦案呢?”楚良宸一直都想知道花淑凝為什麼這麼努力,她的天賦也不低,家境也不平寒,完全可以做一些別人處理不了的事情,讓自己輕松一些。
“怎麼說呢?從小我就喜歡練武,長大後莫名其妙的就喜歡上了探案,你知道嗎,良宸,其實之前我不是很喜歡你”花淑凝說著說著就想繼續往下說。
“為什麼不喜歡我,我們之前也並未見過很多面吧!”楚良宸不理解為什麼之前自己給花淑凝的印象不好。
“其實也是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說起這個,我還要和你道歉呢,真是對不起,以前听信了別人的謠言,錯看了你,現在接觸了才知道你真的很不錯”花淑凝發自真心的贊美楚良宸。
“那你,喜歡我嗎?”楚良宸猶豫了許久才說出來。
“喜歡!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花淑凝突然听到楚良宸提喜歡,一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可思議過後,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和你一起辦事的樣子”楚良宸見花淑凝一臉為難的樣子,他立馬改口。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挺喜歡你這個樣子的”花淑凝直接相信了楚良宸的話,因為她覺得楚良宸也不像是說那種肉麻話的人。
但花淑凝不知道的是,這個森林雖然是南宮羽發現的,但是當初他們五個人來這里的時候,曾許下過承諾,以後要帶自己心愛之人來這里,並且贈送定情信物。
花淑凝和楚良宸說完之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兩人一直靠著一棵樹,看到太陽完全升起,兩人在這里過的異常恰意,完全不知道流墜和花鼎浩找他們兩人,快找瘋了。
大理寺內,流墜和花鼎浩在大理寺竄來竄去,最後相撞于大理寺的前院。
“小少爺”流墜給花鼎浩行了一個禮。
花鼎浩看見流墜行禮的時候立馬扶起他,他慌忙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心慌的說“快快快,你趕快起來,要是被我姐看見你對我行禮,她估計又要訓斥我了”
因為流墜和花鼎浩幾乎是一起長大的,而且流墜也經常在花府,所以花淑凝讓流墜不對花鼎浩行禮,畢竟眾生平等,兩人也沒有什麼不平等的。
“少爺,找到大人了嗎?”流墜完全不在意剛才的事情,反而直接問。
“沒有啊,這一大早的,我姐能去哪呢”花鼎浩也頭疼,今天一早,花淑凝和楚良宸就不見了,流墜以為他們兩人來大理寺了,但是大理市的人都說沒有見過他們,所以兩人就慌了。
“大人會不會去了刑獄門?”流墜猜想。
“我姐去刑獄門做什麼,那里什麼都沒有”花鼎浩覺得花淑凝肯定不會去刑獄門。
“那大人去哪了?”流墜疑惑,他平常陪花淑凝也沒有去過什麼地方,他記得花淑凝也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或者是經常去的地方呀,要非說有的話,那就是大理寺了。
“你們怎麼又在吵?”武偉再次被吵醒,他打開門,發現流墜和花鼎浩就站在他房間討論著什麼。
“又?”花鼎浩听著又,他產生了疑惑,心中也稍微有了一些答案。
“是啊,又,我說你們姐弟倆到底有什麼毛病,先後鬧騰我”武偉抱怨道。
“我姐來了?”花鼎浩听到之後,立馬去抓住武偉的兩條胳膊,然後前後搖晃他。
“花鼎浩,你別晃了,再晃我就暈過去了”武偉立馬甩開花鼎浩的手。
花鼎浩听到之後真的沒有再搖了,他把手收回來,然後看著武偉,激動的問“我姐去哪了?”
“我不知道啊!”武偉一臉無謂的說。
“你不知道!你不是見過我姐嗎,怎麼會不知道我姐去哪?”
“大人從驗尸房里出來就沒影了,我咋知道她去哪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兩人慌張成這樣”武偉真是感覺奇了怪了,怎麼一個兩個都這麼著急,這麼慌張。
“今天宅院里來了一個姑娘,她自稱是柳盈,來協助我們辦案,她那囂張的氣焰,我們根本壓不住,而且他很擅長用毒,我們實在是打不過,沒有辦法,只好來找我老姐了”花鼎浩生無可戀的說。
“什麼姑娘啊,這麼厲害,再說余落實不是在那嗎,他也壓不住那姑娘?”武偉覺得不是什麼大事,所以臉色很平淡,毫無慌張的表情。
“余落實正和她起沖突呢,余落實說柳盈是她師父的名字,說什麼也不讓那個女子用,兩人現在鬧得很,要不是有余落實和女子僵持著,我們也出不來”
花鼎浩現在覺得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武偉听完也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都什麼和什麼呀。
“那怎麼辦,我也不知道大人在哪啊?”武偉現在慌了,但他也沒轍啊!
“受不了了,誰有辦法把它帶走啊”花鼎浩仰天大吼。
突然,吳徽從房頂上落下來,他站在花鼎浩面前,然後行了一個禮“拜見花小公子”。
“你是?”花鼎浩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人,竟然可以這麼不動聲色的闖進大理寺,想必武功也不低。
“花小公子,花小姐和我們大人有事出去了,稍後就回來”吳徽知道楚良宸和花淑凝的下落,但是他剛才被派出去辦事了,正打算回去,路過大理寺,他以為楚良宸和花淑凝還在這里,于是就進來了。
“去哪了啊?”花鼎浩也不管面前站的是誰了,就直接問。
“我知道大人要來大理寺,現在他不在大理寺,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吳徽理直氣壯的說。
“什麼!你不知道你還說你知道”花鼎浩氣的想打人。
“雖然我不知道大人去哪了,但是我知道那個姑娘是誰,我可以制服她,先回宅子里吧”吳徽可知道柳白玻致命的人是誰。
“你認識那個姑娘,太好了,趕快跟我們走”花鼎浩喜出望外,心想,終于有一個能制服那姑娘的人。
花鼎浩原本被囑咐住在宅子里保護宅子里面人的安全,但是昨天有一些事情外出了,是寅時回來了,回來之後就去房間休息了,但是沒有想到還沒有休息多久,就被院子里的吵鬧聲吵醒了。
他一出來就看見流墜在和一個姑娘說話,流墜的態度很好,很溫柔,但是姑娘呢,卻很跋扈,兩人有些交談不下去。
花鼎浩正打算過去的,卻發現余落實到了兩人身邊,花鼎浩一時不太想回,想當時的事情。
當時
“吵什麼啊?”余落實還在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衣服,看樣子是剛穿上衣服從房間里出來。
流墜沒有回答余落實,柳白玻也沒有搭理余落實。
“你是誰呀?”余落實走到兩人身邊,一眼就看見了柳白玻。
“柳盈”柳白玻心高氣昂的說。
柳盈,那不是我師傅用的小名嘛?余落實听到這個名字,是心中不禁想到。
“你是冰以寒的徒弟?”余落實在想,這個人該不會是在假扮師傅吧。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大膽,直呼師傅的名字”柳白玻面露凶相的說。
“冰以寒真的是你師父?”余落實驚訝了,他還以為面前的這個女子是假扮他師傅的。
“都說了不要直呼師傅姓名”柳白玻一下子撒出藥粉,余落實和正要過來的花鼎浩慌忙躲開。
“你有毛病嘛?”余落實看著這人突如其來的招式,心中甚是不悅。
花鼎浩看著兩人的局面,似乎不太好招惹,于是他就乖乖的到流墜身邊站著。
“我有沒有毛病關你何事”柳白玻一點都不客氣,隨手就將自身攜帶的銀針給射了出來。
余落實慌忙躲開,最後他也不忍了,幸好平常會攜帶一些藥物和銀針在身上,不然現在他就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余落實立馬撒出血紫(一種觸及皮膚便可生效的毒藥),柳白玻看見了之後立馬躲開,然後冷淡的說“好大的手筆,血紫,乃皇宮內僅有之物,為何你會有?敢入皇宮盜竊,我這就替柳姐姐抓捕你”
“我才沒有盜竊,不要把你師傅想的這麼厲害,你師傅連我師傅一根毫毛都不及,就這種藥,我們多的是,你們還供為珍寶”余落實對水瀅盈的認知還是很高的。
“放肆,你竟然敢說我師傅的壞話”柳白玻立馬放藥,藥粉隨風四散,流墜和花鼎浩為了避免傷到自己,就遠遠的離開。
花鼎浩看著這面前的兩個人勢均力敵,也不想著再去幫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