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可你是王爺啊,騎馬會不會不適合”
花淑凝總是覺得可能不太合適,她之前並沒有見過南宮羽騎馬,並且南宮羽在她和百姓心中是文人君子,是不應該參與騎馬這種事情的。
“有什麼不合適的,女子都可以騎馬上戰場,更何況我們男子了”
南宮羽和花淑凝到達宮門,馬車已經在門口等著兩人了,兩人也不猶豫,立馬坐上馬車,然後回到大理寺,在大理寺牽兩匹馬。
而這時,大理寺的停尸房內,流墜和武偉在尸體旁邊站著。
“你怎麼不去審訊嫌疑人?”
武偉看著流墜,從剛才開始流墜就一直和他站在這里,流墜也不說話,只是看著他檢查尸體。
“听你的驗尸報告”
流墜看武偉走過來了,就從一旁的椅子上起來,然後對他說。
“這個女子死于窒息,身體大體僵硬了,我剛才查看了一下她的脖頸處,在那里發現了手指印,想來是被人掐死的,然後裝成懸梁而死”
“可否有清晰手印?”
“當然沒有,都懸梁了,豈會有清晰手印”
流墜剛說出口,武偉就回了一句,帶著嬉鬧的一種態度。
“可還有檢查出來其他的了?”
流墜不喜嬉鬧,他依舊很嚴肅的和武偉說。
“她死前應該是經歷過掙扎,她衣服有損,看樣子是人撕爛的,此外這個懸梁的帶子你不感覺很熟悉嗎?”
武偉指著那條藍色的帶子,流墜也看了過去。
“這條帶子和大人衣服上的一模一樣”流墜突然想起來昨天他給花淑凝拿的衣服了,這個天藍色的帶子和衣服上的腰帶一模一樣。
流墜取完衣服回了一趟大理寺,當時衣服放在桌子上並沒有打開,反而是武偉看到了,好奇打開了,當時發現是一件女裝,武偉還和流墜開玩笑呢。
“是,這只能說明,女子要麼死于服裝鋪,要麼就是買過這條帶子的人殺了她”
武偉做出推斷,但是這只是推斷並不能確定。
“好,我知道了”
流墜說完就打算離開,這時武偉又叫住了他。
“你等等,還有事沒有和你說呢”
流墜又將已經轉過去的身轉了回來,有些不厭煩的說。
“還有什麼事?快說”
流墜和武偉小時候就認識了,兩人關系很好,這也是為什麼武偉敢和流墜鬧著玩,其他人不敢的原因。
“這個女子手指甲上有血跡,想來是在掙扎的時候挖傷了犯人,你檢查嫌疑人的時候注意一點”
“可以得知是身體何處的血跡嗎?”
“這個看不出來,想來應該是表面的,你注意一下”
“好”
流墜和武偉說完就離開了,武偉繼續在停尸房看尸體,流墜就要前往審訊房間了。
大理寺馬棚,花淑凝剛換完衣服就牽著兩匹馬向南宮羽走去,然後給他一條馬繩。
花淑凝看著大理寺里的人有點少,覺得有些不正常,就在大理寺隨便找了一個捕頭問。
“今天怎麼這麼冷清,人呢?”
“回大人,捕頭大部分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
“執行什麼任務?”
花淑凝疑惑,若是有任務,她怎麼不知道。
“听說是流大人派出去的,武大人也跟著出去了”
“那他們現在回來沒有?”
“回來了,兩位大人帶著少量捕頭和一具尸體回來了,其他人好像再找人”
“尸體?那我去看看”
花淑凝一听尸體就不淡定了,她松了馬繩要走,但是南宮羽叫住了她。
“淑凝,我們先去接鼎浩吧,先讓流墜處理,你也要給他們一個試煉的機會啊”
南宮羽看花淑凝要走就急忙叫住花淑凝,他可不想讓花淑凝離開。
“這,好吧”
花淑凝猶豫了一下,然後又轉了回來,她覺得的確要給屬下們一個試煉。
花淑凝又回到南宮羽身邊,然後兩人騎上馬就離開了。
兩人選擇了一條人少的路,而且不是在集市大道上,因為南宮墨川不許任何人騎馬打亂集會。
花淑凝剛走不一會,流墜就從停尸房里出來了,然後他徑直走向審訊房間。
流墜還沒有進去就听見房間傳來聲音,但是聲音很小,听不清楚。
“這個房間什麼時候發出聲音的?”
流墜問在房間門口把守的捕頭。
“大約有一刻鐘了,我覺得他們夫妻之間會有些話說,所以就沒有進去打斷”
“我知道了”
流墜帶著筆錄和管制的捕頭進入審訊房間,然後他看見服裝鋪夫婦很好的坐在各自的椅子上,什麼話都不說,感覺一點交談都沒有。
“劉強,江麗芳,川澤一年結為伴侶,半年前開了一個服裝鋪,但是鋪卻記在了江麗芳的名下”
流墜讀者調查出來的信息,然後看了兩人一眼,江麗芳沒有什麼臉色變化,但是劉強的臉色一直在變得不好。
“大人,這和案件沒有關系吧”
劉強很大聲的說,他很不滿剛才流墜的話。
“閉嘴,大人沒有發問就不要說話”
管制的鋪頭在劉強後面吼了劉強一聲,然後劉強就不再說話。
“江夫人,你說你今天早上一直在房間休息,那麼樓下的動靜你是一點都沒有听到嗎?”
“不,我好像听到了一響聲,像是一個東西掉落的聲音,听著感覺像很重的東西落地,但是我當時並不想起來,就沒有去看,等到再醒的時候就忘了去看了。”
“那為什麼剛才不說?”
流墜覺得要是江麗芳剛才說了,說不定還能在現場找到什麼。
“我剛才一時緊張就忘記了”
江麗芳說的時候還有些顫抖。
“那你今日為何外出吃早點,你平常沒有這個習慣啊?”
流墜又問劉強。
“還不是這個婆娘不給我做飯”
劉強說的時候還帶著一些怨氣。
“你怎麼說話的,家里的事都要我維持,我就今天休息一下怎麼了,你自己沒手沒腳嗎?”
江麗芳一听不情願了,憑什麼這麼說她,她每天維持生意已經夠累了,還要照顧這個什麼都不干的累贅。
“你們本來就是你們女人該干的活。
劉強一听也不情願了,也和江麗芳吵了起來。
“閉嘴,再說拉你們進牢房”
劉強剛說完,他身後的管制捕頭就拿著棍敲了一下他的椅子。
“可有人作證?”
“有,辰時我剛好在早點鋪,早點鋪的老板可以為我作證,不過我早上和他起了一點沖突,他可能不會幫我作證”
“這個你不用擔心,只要你說的不是假話,他不敢作假的。”
流墜問完之後又看了看兩人。
“你們平時可與人結仇?”
流墜覺得既然尸體出現在服裝鋪門前,那麼一定和這個鋪的老板有些關系。
“未曾,我待客向來親切,不曾與客人有過沖突”
江麗芳回答道。
“我雖然與人結仇過,但是我並不認識那個女人”
劉強也接著江麗芳的話說。
劉強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時,流墜就已經猜到了,就剛才的審問過程,他就可以看出劉強的不耐煩和脾氣暴躁。
“行,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等候吧”
流墜詢問完了,打算起身離開,這時進來兩位捕頭,他們先後在流墜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等到流墜听完兩人說的話後,他又重新看了劉強一眼。
“來人,把劉強押入大牢”
“是”
管制捕頭立馬動起來。
“大人,這是何意啊?我又沒有殺人。”
“是啊,大人,我夫君沒有殺人啊”
劉強最先解釋,隨後江麗芳也跟著解釋。
“死者丈夫指認,他見你和死者偷偷見過面,懷疑你怕私情敗露才殺了她”
這是流墜從審問死者夫君的捕頭那里听來的。
“什麼?不可能,我根本不認識她”
劉強表現出驚訝的樣子,隨後十分堅決回答。
“是啊,大人,劉強雖然有些不務正業,但是他不是那種貪色之人,是不是誤會了?”
江麗芳也盡全力為劉強辯護。
“先收押吧,他的嫌疑太大,實在不適合放回去”
流墜也有些無奈,但是劉強的嫌疑很大。
“大人,劉強到底有什麼嫌疑啊?”
江麗芳不解,剛剛明明還讓他們走的,現在怎麼就不行了。
“我們剛才去了他說的那個早點鋪,發現那里根本沒有人在售賣,根本找不到他說的老板,問周邊的人,他們都說沒有見過早點鋪老板”
“不可能,一定是那老板不願意幫我證明”
劉強听了流墜的話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那個老板一直都在那里賣早點,他去過好幾次了,怎麼會沒有人見過他。
流墜听後看向一旁向他傳消息的人,然後那人立馬回答。
“大人,我們將附近的人都問了,他們都說不知道”
這一次劉強也無措了,他有些不敢相信。
“大人,我真的沒有殺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劉強被帶走前還做了最後的爭辯,劉強走後,江麗芳癱坐在椅子上,感覺這一切都不可相信。
“你相信你夫君會出去找人嗎?”
流墜詢問江麗芳,他認為江麗芳身為劉強的妻子,想必更了解劉強一些,現在雖然有人指認劉強,但是也不能只听一人之言。
“不,大人,我夫君一定是被冤枉的,我了解他的,他脾氣雖然不好,但是他是不會在外面有人的。”
江麗芳帶著哭腔跟流墜說。<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