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華雄騎著馬望向了後宮的方向,心中忽然之間,升起了這樣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過,這樣的想法在心中升起之後,他很快就搖了搖頭,將之給拋了出去。
這種心思,在心里面想一想也就算了,真的實施卻不行。
主要這個事情,好做不好听。
真弄了這樣一出,名聲上面可不好。
雖華雄不至于會因為在意名聲,而變得束手束腳,被限制了行動,但事情也有輕重緩急。
他本就不是一個特別急色之人,因為這方面的一點事,背這樣大一個不好的名聲,著實劃不來。
依照他現在的身份地位,真的想要了,什麼模樣什麼類型的找不到?
倒不必非要盯著皇帝的後宮不放。
當然,這只是華雄的個人的想法。
有些人將這個看的無比重要,哪怕是姿色一般的女子,只要和皇帝後宮沾上邊,也覺得特別的來勁,那就另說了。
就比如劉邦。
來到咸陽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並不是著名的約法三章。
而是先到皇宮之中,痛痛快快的睡一覺,好好的折騰一番,享受一下鐵血大秦的余韻與溫柔。
一連三天。
然後被手下謀士猛將一頓猛噴之後,這才逐漸放穩心態,整理被勝利沖昏的頭腦。
雖劉邦這個大漢的開國皇帝都已經做出了示範,華雄還是沒有這樣做。
劉邦這樣做有謀士噴,華雄覺得自己這樣做了,依照賈詡的性子,鐵定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愛睡就睡去唄!
這也挺尷尬。
華雄懷著這樣的心情,將目光從的後宮的方向收回來,繼續騎著烏騅馬趕路。
朝著皇宮外面而去。
此時,劉協還不曾結親,姿色好的早已經遭了董卓的毒手……
而且,華雄這里,也不是沒有其余的期待。
比如貂蟬!
這幾日,拿下長安之後,一系列的事情需要處置,哪怕是手下有著很多人可以使用,華雄也是連軸轉,沒有太多的空閑。
因為很多事情都過于重要,需要他拍板才行。
以至于也只是與貂蟬匆匆的見了一面而已,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到了現在,終于有了一些空閑,方才望見皇帝後宮,生出了一些想法之後,華雄也有些靜極思動了。
畢竟貂蟬在歷史之中的名聲非常大,容貌身段這些,也都是極品。
這一次,還在針對王允的事情之中,做出了一些貢獻。
之前王允將兩次宴請華雄,欲施展美人計,華雄可是見識過貂蟬的風采。
要說心里面沒有感覺,那是騙人。
只不過華雄能夠分得清孰輕孰重。
大事面前從來都不含糊,美色這些都需要為之讓路。
但現在大事已經定下,華雄自然也就能夠稍微的放松一些,升起一些別的什麼心思。
貂蟬的舞,確實不錯,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樂器,比如彈琵琶,吹洞簫之類的。
這個需要好好的和她探討一番。
見識過貂蟬曼妙舞姿的華雄,心中如此想著,一路打馬出了皇宮,朝著其余地方而去……
華雄心中雖有了想法,但卻沒有立刻行動,一來此時時間尚早,二來也有一些事情需要提上日程,盡可能快的安排。
若不是安排的慢了,弄不好就會出一些岔子。
他來到了家中之後,就將賈詡找來,商議事情。
所商議的事情,其實就是論功行賞。
這一番,華雄可謂是來了一個大的,成為了最大的贏家,一舉將關中整個拿下,手中也握了一批精銳兵馬。
徹底擠進了一方諸侯的行列之中。
而起,還是有天子在手的那種。
他獲得了足夠大了利益,這個時候,事情已經成了,自然不能虧待下面的將士,到了論功行賞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將士們在翹首以盼呢!
尤其是那些立下了功勞的將士們。
這個事情,華雄可不敢耽擱。
這些人都是他的根基,是他統治關中的基礎。
論功行賞弄得太晚了,難免人心不穩。
當然,除了要早些將之給確定下來,分發下去之外,更為重要的,還是需要將這事情給處理的漂漂亮亮的。
這些將士們腦袋栓到褲腰帶上,跟著你拼命殺敵,為的是什麼?
為的就是升官發財,出人頭地。
這件事,在華雄看來,是比著手在關中這里推行攤丁入畝,都更加重要的頭等大事!
所以華雄直接就將賈詡喊了過來,和賈詡商議。
賈詡雖然苟,但也是真的厲害。
這事情如此重要,讓賈詡過來跟著出主意,準沒錯!
華雄坐在房間之內,閉著眼楮在這里琢磨論功行賞的事情。
手指在手邊的桌子上輕輕一下一下的叩著。
此時華雄家中的家具這些,早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對于跪坐,早已經深痛惡覺的他,讓人打制了桌椅等東西,坐上去再往後面一躺,覺得是真舒服。
如此等待著,沒過多久,外面就響起了不疾不徐,不輕不重的叩門聲。
“進。”
華雄睜開眼楮,出聲說道。
聲音落下,就有門被推開的細微吱呀聲隨之響起。
一道人影進入到了房間之中,隨之一起涌入的,還有大量的寒氣!
這身影身上裹著厚厚的衣裳,看起來很是臃腫。
這人不是別的,正是賈詡賈文和。
賈詡進屋之後,立刻關上門,將涼氣都給關在門外面。
感受著房間之內的溫暖的氣息,賈詡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氣,覺得是分外的舒服。
賈詡關上門,就朝著華雄走來。
華雄面前有一個爐子,爐子上面溫著酒,房間之內,並沒有因為點燃了爐子,就顯得煙霧繚繞。
這是因為房間之中專門壘砌了煙道,煙霧都隨著煙道排到了外面。
華雄一開始想要讓人弄鐵皮罐子做煙道,將煙霧給排到外面。
但是這在後世極為常見的鐵皮管子,在如今這個時代,想要弄出來,是真的不簡單。
所以也就退而求其次的弄成了個樣子。
爐子上面不僅溫著酒,還放了一個平底的淺口小陶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