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雲很快到了順天府,敲門想要進去。
浣杰听到張彩雲求見的消息,直接沒有理會。
她不在乎自己的哀求,現在他也不會在乎。
正當浣杰思考給梁世繁安上什麼罪名時,忽然看到衙役又走了進來。
正當他想要詢問時,便看到衙差遞過來一塊玉佩。
“這是?”浣杰接過玉佩,滿不在意的打量了兩眼後,猛然站了起來。
他看著衙役,著急的吩咐道︰“快,將給你玉佩的人帶進來。”
衙役很快將張彩雲帶進來。
浣杰看著張彩雲出現,眼珠子差點沒有掉下來,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怎麼會有玉佩?”
張彩雲瞥了浣杰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十幾年,你這麼快就忘了那個夜晚”
听到張彩雲的話,浣杰眼前頓時浮現出當年的場面。
在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和一個女人春風一度。
事後,等他清醒過來,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還拿走了他當時的玉佩。
這麼多年,他一直忘不了那晚的人和事情。
可是他找了這麼多年,始終找不到人。
他從來沒有想到那晚的人,竟然是張彩雲。
他神色復雜的看著張彩雲,聲音略顯顫抖的說道︰“就算當年你我之間有了魚水之歡,今日我也不可能放過你兒子。”
“我兒子?”張彩雲冷哼一聲,用手指戳著浣杰的胸口,“他也是你的兒子!”
“什麼!”浣杰睜大了雙眼,再一次被雷得外焦里嫩。
就那麼一次,就有了孩子?
張彩雲既然已經說出了心中隱藏多年的秘密,也沒想要繼續隱瞞。
嘆了一口氣,她一字一句將那晚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彩雲和浣杰回憶往昔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門外還有人在偷听。
事情說開了,他們兩人自然也解開了誤會。
于此同時,一種壓制多年的情緒開始蔓延。
但就在他們抱在一起,準備回憶當年時,大門就被一腳踢開。
“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浣杰惱怒有人壞了自己的好事,立刻破口大罵。
可是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門口站著的不是別人,而是怒發沖冠的梁松馬。
張彩雲看到梁松馬的身影,瞬間癱軟在地上。
完蛋了!
她想要解釋,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梁松馬看著面前這兩人,渾身都顫抖起來。
他之前雖然知道這兩人不清不楚,卻對自己的魅力有自信,誰知道他真的被戴上了綠帽子。
“你們一對奸夫淫婦,我要打死你們。”腦袋一熱,梁松馬舉起拳頭就沖了上去。
他今天要打死這對奸夫淫婦。
浣杰冷笑一聲,一腳踹飛了沖過來的梁松馬。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想要找他打架?
簡直找死。
被梁松馬發現,浣杰不僅沒有擔心,還有幾分激動。
他也要梁松馬體會一下自己當年的痛。
“咳咳咳!”梁松馬被踹翻在地上,滿臉的痛苦。
浣杰還想要動手打人,卻被張彩雲攔下,“別打了。”
“哼。”
浣杰听到張彩雲的話,嘲諷的看了梁松馬一眼,沒有繼續動手。
張彩雲走到梁松馬身邊,想要將他攙扶起來。
“哼。不要你這賤人管。”梁松馬甩開了張彩雲攙扶的手,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怨恨的看著浣杰,氣呼呼的離開。
今天被人戴帽子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張彩雲看著梁松馬的背影,張了張嘴,卻並沒有說出一個字。
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她還是先將梁世繁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