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聞柚白是被餓醒的,她原本下班就又餓又累的,後來又運動了一番,肚子里空蕩蕩的,胃一直在叫。
旁邊的床位又是空蕩蕩的。
謝延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貫徹不過夜原則。
她披了件外套,爬起來給自己做了份扁食,是她網購的老家美食,南城人,包括謝延舟,都覺得這種小餛飩沒有嚼勁,但她很喜歡,還滿意地加了點醋。
她坐在餐桌前,一邊吃一邊刷著手機,還看到謝延舟給她發了條消息,問她“你在明迪律所工作,這種資本所留用的基本要求都要過法考和研究生學歷,你能考得上麼?”
他語氣依舊那樣高高在上,消息是幾個小時前發的,而且掌控欲強又不肯替她考慮,隨便換個男人,這時候或許都會說,要不要他去打個招呼。
雖然她並不需要。
她面無表情地給他發了個“?”,然後想到備注的事情,立馬就改了謝鴨子。
謝鴨子也醒著,輕飄飄地回了消息“還是那句話,光有美貌……”
“夠用就行,你爽完就忘了?”聞柚白說。
那頭的謝延舟好像興致缺缺,心不在焉“一般般,沒有下次。”
他身邊當然不缺女人,今天在別的女人身邊,看她的眼神就是陌生人。
四年時間也夠了,他大概也想結束了。
按照圈里人的說法,那就是,她現在只會讓他厭煩,就連玩玩都不願意了,能配得上謝延舟的女人,必定是能力和家世相當的優秀女人。
她抿唇,收起手機,慢吞吞地吃完扁食。
不知道他們分開的時候,謝延舟會不會給她一大筆錢?
反正無論怎麼樣,她都會被人說的,她懷孕的話,就是想靠孩子來爭謝家財產,她不能懷孕,他們就攻擊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
真可笑,女性價值在他們眼里不過如此。
溫歲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辦個人舞蹈巡回演出,圈子里的大多數人都收到了門票,謝延舟送的,也就是要各位賣他謝總、延少一個面子,都去捧他那一位心上人的場。
聞柚白倒是沒收到,謝延舟沒給她,估計還會擔心她出現,搞砸溫歲的演出。
她工作忙得很,每天沒日沒夜地加班,才沒時間去管溫歲的破事。
但溫歲回國,聞家自然給她辦了場隆重的晚宴,聞柚白不想去,但聞爺爺給她打了電話,說他很久沒見她了,想她回去。
這天晚上,聞柚白六點就下班了,恰好律所尾牙,她穿了一身紅色絲絨包身裙,外搭黑色的及膝斗篷呢大衣,也可以去參加宴會,不用再回去換衣服了。
她悄悄地從側門進去,她原以為今晚的主角定然是溫歲和謝延舟,結果,還多了一個人。
溫歲的男朋友。
“溫歲不是回來跟謝延舟結婚的嗎?怎麼還突然找了個男朋友?”
“估計是為了氣謝延舟吧,畢竟這幾年謝延舟都和那個聞柚白在一起。”
“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相愛相殺,互相折磨,其他人都是工具人。”
“你們看到謝延舟那個表情了吧?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這麼多年,除了溫歲,就沒見過他對誰好過,聞柚白真可憐。”<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