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er_ip"><b></b> 不對!
在這個想法冒出後的一瞬間。
孟清冽的腦海當中似乎又浮現出了某個新的猜測。
這種動靜,手術應該是不可能的,分尸那也是無稽之談,但這聲音听的真切,總得有某種原因吧。
這家伙
該不會遭遇到了自己先前所設想的情況,在手術的過程當中發生了意外,而後,為了自保,不得已展開了攻擊?
如果是這樣的話
即使對方已經通過了一次逃生游戲,但面對如此強悍的靈體,存活的概率也會非常小。
簡直就是一個無法找到生路的死題。
想著。
她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將身子背了過去。
即使不看,也完全能夠想象得到,外科診室當中此時到底是怎樣一副腥風血雨。
“ 嚓!”
一斧子落下。
鮮血灑落在臉頰上,將純白的大褂給染得鮮紅。
吐出一口氣。
李言將自己的消防斧放在了旁邊的桌上,看著診室內極為駭人的畫面,抹了抹眼角邊上的鮮血。
這玩意,比自己想象當中還要難纏許多,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都花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徹底將行動完成。
弟弟的頭顱已經被成功“移植”了出來。
嗯
這家伙的態度屬實是有些超過他的預料,所以在進行手術的過程當中,他表現的也稍微暴力血腥了一點。
接下來,就是等待麻醉的作用徹底消除了之後,給對方解釋一下具體的緣由,今天的實習就能順利通過。
不對
晚上好像還有一個緊急送往醫院需要治療的病人。
等待的過程極度枯燥無聊,可能是用藥多了點,對方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貪財鬼此時還在自己的身邊圍繞,只不過在收取了那一張帶有香火的紙錢後,沒有再嚶嚶嚶了。
懵懂中,李言觀察著這家伙身上的備注,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
他招了招手,熟練的拿出了幾張紙錢,鬼祟地指了指躺在手術台上的雙頭鬼,試圖讓對方摸出來些東西。
貪財鬼見狀。
瞳孔里面瞬間爆發出一陣驚人的光芒,將錢一把奪過,放在鼻尖前狠狠的嗅了一口後,可愛的臉頰堆砌出了一副宛如痴漢般的笑容。
“嘿嘿嘿”
李言
一陣把玩後。
貪財鬼收了心,胖到手術台前左看看,又轉轉,最後伸出手猛地一攥!
竟直接透過對方的身體,攥出來了一張殘頁。
“疫醫的畸形實驗——人頭移植篇”
將這張有些泛黃的紙張拿在手中。
看著上面用晦澀文字記載著的內容和那些詭異的作畫。
李言的眉頭皺了起來。
先前,自己在模擬副本當中,救治001號靈體的時候,對方也給了一篇類似的手稿。
“疫醫的畸形實驗——靈體縫合篇”
這兩張紙張的內容,都是由一名瘋狂疫醫所記錄下來極為病態的手術研究方式,將七八只靈體縫合在一起,將人頭移植
上面的內容無比的驚悚,但仔細觀察,卻也能發現這方法其實是用得通的,但只不過在實驗階段,會產生強烈副作用之類的。
但即使這樣,李言也不得不承認,能做出這種實驗,並且還將實驗進行成功的疫醫,職業水準怕是已經到了一個自己需要仰望的程度。
找到優點,去其糟粕,學習一下有用的東西對于自己來說也不算是壞處,甚至李言也可以試著改良一下這些處于試驗階段的成果。
位于手術室當中。
雙頭鬼迷惘的睜開了雙眼。
它看了看周圍,一顆頭顱此時正擺放在手術架子上,非常的安詳。
正這是自己的連體弟弟。
?
在看清楚頭顱的面貌之後,它的內心短暫浮現出來了一個問號,看著面前穿著白大褂,滿身鮮血,手拿消防斧的醫生,整個鬼都抖了一下“這這是哪?”
李言漏出了微笑“醫院。”
雙頭鬼接著問“那這又是在干什麼?”
李言接著道“治病。”
“治病?”
它看了看對方手中的消防斧“有這樣治病的?”
看著對方有些懵的表情。
李言嘆息一聲“你似乎還沒有了解到具體發生了一些什麼”
“你的弟弟,帶著你來醫院,說要把這顆多余的頭割下來。”
“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話語落地。
雙頭鬼陷入到了長久的沉默當中。
它看著那顆擺放在自己面前的頭顱,似乎知道發生了一些什麼“那你怎麼把它的頭割下來了?”
李言聳聳肩“這家伙動不動就聲稱要吃了我,我很害怕,所以干脆就把它的頭割下來了。”
哥哥沒有再說話。
它沉默了許久,最後,從手術台上起來,神情沒有任何的波瀾起伏,而是將自己老弟的頭顱給抱走,最後
從兜里拿出了一只球狀物體。
“污濁之靈”
可以剔除掉有害物質的東西,在煉金手冊中被多次提及,是需要經常用到的道具之一。
將物品收好。
今天的最後一名病人手術完畢。
接下來,就是稍微收拾下雜亂的手術室,等待鈴聲響起回寢室即可。
位于二樓接診台的位置。
孟清冽呆在這已有六七個小時之久了,病人差不多指引完畢了,再等一會,便能夠結束今天的實習。
想是這麼想但她心中卻一直有件事放不下。
那位雙頭鬼。
自從它進入到房間之後,爆發了一陣疑似搏斗的聲音之後,房間中便再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而且,還彌漫了出來一股極其強烈的血腥味。
那名玩家
該不會真的死了吧。
對方死了,又會不會影響到其他崗位的玩家?
雖然想法過于無情冷漠了一些。
但這確實是她現在最關心的事情。
呼出一口氣,眼看著沒有病人再來,孟清冽緩緩轉過身。
漆黑的走廊在這時候讓人格外的心慌
當身子徹底轉過去時。
她的視線被完完全全擋住了。
有個東西正看著自己。
那是一顆頭顱。
一顆鮮血淋灕的頭顱,眼楮瞪得渾圓,高高的顴骨,還帶著點驚恐,極為淒慘。
孟清冽想要尖叫,但在第一時間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後往後退幾步,再次抬高視線。
一個表情僵硬的靈體,手捧著一只被割下來的頭顱。
這正是雙頭鬼。<div id="cener_ip"><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