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楊妙玄沒想到方正對自己的父親評價如此之高,她從沒有想過,自己的父親是一個如此偉大的人,她最多把自己的父親想象成是一個清廉、剛正不阿的官員。
改變國家,強國強民,這個命題對于她來說太大了。
“我的父親做的都是好事,為什麼他還會死?難道做好事,做正確的事也要遭到迫害?”
這一刻,楊妙玄迷茫了。
同時她的內心充滿疑惑,一個人明明走在正確的路上,卻偏偏有人不允許,這是什麼道理。
方正的大手滑了下去,覆蓋在女人的乳酥上“理想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事物的發展是前進性和曲折性、上升性和轉折性的統一,這是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哲學上稱之為否定之否定規律。”
“?”
楊妙玄自動忽略掉了方正在自己乳酥上作怪的大手,注意力全都放在方正的回答上面。
方正一看女人的眼神,就知道她沒听懂,繼續道“其實用古人的一句詩可以概括,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不過很不幸,你的父親成為了一座沉舟,而他所期盼的春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臨,這一天也許很長,也許你我都看不到。”
把父親的犧牲說的這麼文藝,楊妙玄也是第一次听說了。
“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能不能老實一點。”
楊妙玄的頭還能動,她直勾勾的看著方正游弋的大手,面色古怪的說道。
在女人清冽的目光下,方正訕訕的收回右手“咳咳,習慣了,這手里不拿點東西,就不踏實。”
“那你能將人家的穴道解開嗎?”
“不能。”
方正這次回答的很干脆,開什麼玩笑,我雖然同情你的出身,但是我要誓死捍衛我自己的生命權利。
真把我當成看到美色就走不動的沈煉了?
你還別說,如果今天晚上來的是沈煉,此刻估計已經喝完孟婆湯了。
“楊小姐,說說吧,你在這里搞什麼名堂?”
電影短短的一百多分鐘,根本不足以將一件事情平鋪直敘的講清楚,就比如電影里面就沒有表現楊妙玄居然是一個刺殺高手,也沒有交代她的身世。
而歷史上對于楊漣的描寫,也只不過是史書上的幾行字而已。
他的家人,他的身後事,後人無從知曉。
楊妙玄沒有了初時的鎮定,看向方正的眼神里,充滿了不安。
她覺得這個男人很神秘,似乎自己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我,我只是在這里賣畫,補貼家用。”
“是嗎?補貼家用用得著舞槍弄棒的,用得著在詩文、書畫里面夾雜時政的抨擊?老老實實的交代,我還能做主,不對你用刑。”
方正陰惻惻的說道“我听說詔獄里面,有不少針對女犯開發的刑具,什麼木驢、拶刑、鍴R隙際茄俺# 猛嫻氖勤 錈媾 負萇偌 綣 閼庋 拿瑯 ュ 峙祿崛謎 鮚 刑 ! br />
楊妙玄听到方正的話,身體便止不住的顫抖。
她是不懼死,可如果真的失去名節,受盡屈辱,恐怕到了九泉之下,也難見父母。
“你到底想怎樣?”
“很簡單,我問你答,不許撒謊,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真心話和大冒險的厲害。”
雖然听不懂方正的話,可是楊妙玄知道,違背方正的意志,自己恐怕沒有什麼好下場。
“是誰讓你在這里賣畫的?”
“這——”
楊妙玄支支吾吾,不知該如何回答。
“說,否則把你裙子給脫了。”
這個壞人!
“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的主意。”
方正面色一寒,沒想到女人的嘴這麼硬,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撕拉——”
方正抓住女孩的下衫,隨手一扯,上好的甦錦便如絹紙一般被輕易撕下。
楊妙玄兩條白皙的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如果湊近了看,還能看到腿上因寒冷空氣的刺激激起的雞皮疙瘩。
可以啊,不但胸部很哇塞,這兩條大腿也是修長筆直,更難得的是筆直,完全沒有島國女人的那種羅圈腿。
尋常女人的腿,就算保養的再好,上面難免還會有黑痣之類的瑕疵。
可眼前的這雙大長腿,竟然如穿了絲襪一樣絲滑柔順,方正忍不住探手而上,肌膚相接,楊妙玄打了個機靈。
“不要!”
剛剛還是英勇就義的女英雄,轉眼間便成了柔弱的女子。
方正不為所動,過了一把手癮後,停在了她大膝蓋往上四寸的位置。
熱氣間歇性的噴吐在手背上,讓方正差點沒有守住自己的底線。
感覺到方正的手沒有繼續攻城略地,她忍不住松了口氣,同時心里又有些失望,似乎是對自己魅力的懷疑。
女人的心思就是這麼復雜。
禽獸和禽獸不如都是她們說了算。
“我再問一遍,是誰讓你在這里賣畫的。”
“是,是我自己。”
楊妙玄咬了咬嘴唇,還是沒有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
方正說到做到,女人的身上又少了一件衣服,此時的女人,身上只剩下一件薄如蟬翼的中衣,方正的眼楮瞪的很大。
兩世為人,方正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風景。
楊妙玄把眼一閉,眼淚順著面頰流了下來,滴落在薄薄的中衣上面。
這樣一看,更加哇塞。
方正才真正體會到後世那個,跟她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的她,為什麼有大&nbp;冪這個稱號。
都說比天空更寬廣的是男人的胸膛,可能這個作者是個單身狗。
明明女人的心胸比男人的更廣闊。
方正停下來撕扯衣服,他的手指在女人的面頰劃過,將她散亂的發絲撩到耳後“我真不明白,朱由檢那家伙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樣為他死心塌地。”
嚓——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在楊妙玄不敢置信的臉上。
……
信王府,書房。
“我讓你盯著方正,他現在去哪了?”
朱由檢手中仍舊捧著《孫子兵法》,他把自己想象成是一個軍師,一個謀士,幻想自己能夠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那小子武功進境很快,屬下,屬下跟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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