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美好!
畢竟,她要是越做的多,人家越是會懷疑。
他們自己做的,那他們自己也放心。再說了,家里也沒有啥,不讓他們翻看的秘密。
銀子在自己空間,救命的法寶也在自己身上,她不怕。
在黑一和黑十他們一眾黑衣人的眼神注視下,蔣翠翠心大的和張霖兩個人睡著了。
哎吆,這可真的讓黑一多瞅了幾眼黑十。
怪不得黑十能不放心,這要是真的傻,也不至于傻成了這樣子。
那剩余的解釋,就是人家壓根不怕他們。
為啥不怕他們?因為人家有底氣。
那底氣是啥?他們不知道。
但是,這估計就是林道人說的主子的貴人吧。
要是如此,那他們能不好好招待這兩個人?
可他們咋招待?他們一直以為這個貴人,是個德高望重的老者。
現在,成了一個婦人,還是一個好看的已婚婦人。
他們咋辦?要是換成了正常的思維,那肯定是讓這個婦人成了自家主子的女人,這最保險。
畢竟,自家主子的魅力,那是無人能敵的。
可咋做?殺掉婦人的丈夫和兒子?
但是吧,他們覺得他們前腳殺了人家,後腳這婦人就能殺了他們主子。
畢竟,要是論腦子,他們主子在線,要是論殺伐,他們主子一個,肯定是不如他們這麼多人加起來的。
可他們這麼多人加起來,蔣翠翠一介婦人都不怕,那推理一下,就是不會怕他們主子了。
哎,對一個有能力的人,他們覺得要等他們主子醒過來,自己決定。
可眼前,他們咋辦?
蔣翠翠自己想要好好去隔壁睡覺,黑十不是不放心麼。留在這大屋子里吧,也不好和主子躺一張炕頭。
這種半靠著椅子睡覺的姿勢,肯定是特別難受的。
他們想叫起來,又不知道怎麼叫。
算了,就當他們沒有看到。眼前還是讓人趕緊的準備吃食。
至于藥材?黑十也沒真的打算外邊的藥材有用。
畢竟,蔣翠翠手里肯定有其他砝碼,比藥材更靠譜。
這一次,他們主子受傷,都沒有吃藥,已經退燒。傷口也眼瞅著就閉合,用不了多久,估計就沒事了。
他們自己在主子沒清醒的狀態下,哪怕蔣翠翠有好藥良藥,他們也是不會服用的。
一定要等他們主子醒過來,然後分出來一批人先用藥,接著再分下一批人用藥。
這樣子,就算是蔣翠翠心里有其他打算,他們也不怕一次性這麼多人中招。
蔣翠翠睡著了,黑一他們站的筆直,繼續監視。
剩余的人,分出去一部分先去吃飯。
等到了半夜,蔣翠翠睡的不舒服,醒過來,看到黑一他們一個個站的筆直,也沒多廢話。
只是走到炕頭黑衣人跟前,幫著摸了摸腦門,不發熱,就算是放心了。
至于給他一口吃食?蔣翠翠覺得沒必要,只是過去燒了熱水,把空間水摻了一點進去,讓黑十給他喂了。
有空間水,黑衣人就不會餓了。
再說了,要是做飯?蔣翠翠自己嫌棄麻煩。
回頭繼續坐在椅子上睡覺,第二天天亮的時候,黑衣人先蔣翠翠娘兩個醒過來。
黑一幾個人上前問候自家主子,黑衣人一副慵懶的姿勢,瞅了瞅他們,又瞅了瞅自己的打扮。
黑十迅速小聲的報告了一切,黑衣人抬眼瞅了瞅睡的沒形象的蔣翠翠和張霖,揮揮手,示意黑十去叫醒蔣翠翠。
蔣翠翠被黑十在胳膊上,一點一點的戳醒,好生氣。
但是,沒有辦法,對上黑十黑黝黝的眼神,她覺得自己沒嚇死已經挺不錯了。
只不過,她才狠狠瞪了一眼黑十,抬眼就看到黑衣人十分冷漠的瞅著她。
‘哎吆,麻鴨吆,正主醒過來了?’蔣翠翠腦子里一飄而過各種想法。
但是,嘴上立刻就開始恭敬的問好。
“主子,你醒了?”
黑衣人石化了,黑一他們一圈也懵逼了。
這是什麼鬼稱呼?再說了,瞅著自家主子的神態,可不像是知道蔣翠翠這號人的臉色。
蔣翠翠一抬眼,看著其他人的神色反映,也覺得自己是二傻子了。
但是,她真的被黑衣人那冷漠的,看死人般的眼神給嚇到了,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前世的家主,所以,嘴比腦子更快。
現在,對上他們一個個的問號臉,蔣翠翠撇撇嘴皮子,裝作沒有看到。
“哦,那個,那個,他們大家不是都這麼稱呼主子嗎?我一想他們應該這麼稱呼你,我就跟著稱呼了。”
蔣翠翠沒看到別人給自己搭台階,那只能自己給自己搭台階下。
黑一幾個人不言語,黑十卻一點也不相信蔣翠翠的鬼話。
不過,他也是進一步覺得,蔣翠翠就是自家主子的貴人。
這是老早就知天命的一個貴人。
既然是貴人,人家自己又不想高調,黑十覺得就依照蔣翠翠的性格來吧。
他對著黑衣人畢恭畢敬的開口,“主子,我們來到這里,就這一戶清醒,其余都在睡覺中,她也是主子的人。”
蔣翠翠听著這話怎麼覺得這麼奇怪呢?自己啥時候成了黑衣人的人?而且,這話太有歧義了吧?
她一個已婚婦人,和一個氣場十足的黑衣人有牽扯?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還是不夠慘烈?
蔣翠翠張張嘴,打算給自己辯解一二。只是,才抬眼看到黑衣人冷漠的眼神,就自動閉嘴了。
算了,對上一個看活人如死人的人,她要是多廢話,估計就一輩子不用張嘴說話了。
她的自我求生意識,還是特別靈敏的。
黑衣人盯著蔣翠翠看了一刻鐘,有點滿意的點了點頭。
然後再把眼神調向睡成一坨的張霖,黑十立刻走前一步,搖醒了張霖。
張霖醒過來,摸摸眼楮,看了一眼黑衣人,也沒有說啥,一骨碌下了炕,走到蔣翠翠跟前,抓住蔣翠翠的衣袖不說話。
黑一幾個想提醒張霖給他們主子行禮,又不知道該怎麼行禮。
黑衣人盯著張霖看,張霖回看幾秒鐘,直接掉頭不搭理黑衣人。
蔣翠翠則是看到張霖把頭埋在自己腿上,也沒有說啥。只是把他又往自己懷里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