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趙軍端槍就打。
這一槍連瞄都沒瞄,全仗離著近,子彈才擦著一只耳頭頂過去,帶走了一撮虎毛。
這時,一旁的羅少斌反應過來,可當他槍口一轉時,就听「嗷」的一聲,一只耳縱身躥起。
「我敲里哇!」趙軍只覺頭頂一暗,他猛地向前一撲,一陣惡風自他頭頂卷過,趙軍頭頂的狗皮帽子飛在半空。
狗皮帽子落地,頂面被撕開。
這兩天越來越冷,馬玲給趙軍織的帽子扛不住了,趙軍這才換了狗皮帽子。
也得虧換了狗皮帽子,要是那毛線針織帽的話,趙軍頭皮就得叫一只耳抓開。
趙軍躲過虎撲,不禁渾身發寒,手腳發軟。
「 !」這時,一聲槍響自趙軍身後響起,眼見一只耳落下,羅少斌當即就是一槍。
可槍響的瞬間,一只耳縱身閃入樹後。
羅少斌挪槍口去打一只耳,這時候人的眼楮就已經跟不上老虎了。
一只耳幾縱就消失在趙軍、羅少斌眼前,趙軍去撿自己狗皮帽子,羅少斌快步向他走來,問道︰「趙軍,沒事兒吧?」
趙軍搖搖頭,拍打下帽子上的雪,道︰「我沒事兒,羅哥。」
話是如此說,但說話時,趙軍上牙、下牙直打架。
不身臨其境,永遠無法感受到那種恐怖,而後的恐懼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反應。
「趙軍,咱還攆不得了?」羅少斌問,趙軍狠狠一咬牙,道︰「跟!」
說著,趙軍抬手往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