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月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她愕然的看著趙容濤,惱怒道,“趙容濤,你敢威脅我?”
一直以來,趙容濤在江逐月跟前雖然說不上低聲下氣,卻也是以她為主的,凡事都不敢跟她爭鋒,如今竟然也敢大小聲。
如何不讓江逐月愕然震驚之余,更是氣憤不已。
在她看來,若不是她江家施舍,趙容濤何以有今日,他就該捧著她,讓著她的,給她當牛做馬的。
趙容濤面上還是維持著平靜,他笑眯眯道,“江小姐,您說哪里話呢!我哪里敢威脅你啊。我不過是闡述下事實罷了。”
“再說了,都說寧毀十座廟,不壞一樁親。這奪人夫婿的事情,說出去,到底是不夠體面的。是也不是?你與江大小姐最是親近了,身為姐妹,最是該盼著對方好的是也不是?你多勸勸江大小姐,與其追著天邊月,不如低頭看看身邊草。”
江逐月被他氣得臉色都漲紅了,她憤憤地指著趙容濤,咬牙切齒道,“趙容濤,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先前可不敢這麼跟我說話的。是誰,是誰給了你膽子的?”
江逐月腦子轉得飛快,她想起先前趙容濤對她畢恭畢敬,甚是乖巧,如何就去柳府走了一趟,回來就敢說這些不著調的話。
她瞬間像是反應過來,她眯了眯眼,怒道,“是不是趙宛舒跟你說了什麼?”
她跟趙宛舒幾次踫面都不大愉快,想來趙容濤跟趙宛舒見了面,怕是立場不堅定,被她給說服了,這才態度轉變如此之大。
趙容濤忍不住又想翻白眼了。
說真的,他以前怎麼會覺得江逐月聰明呢?甚至還對她恭敬有加的,如今想想,當時的自己怕是腦子也進了水。
也難怪當時趙宛舒一家都瞧不上他。
可能是如今自己也想開了,再想起曾經的事情,趙容濤也感覺有些恍然如隔世了。
“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江小姐,咱們就說眼前的事情吧!今日難得出來踏青,你也別太生氣,不如想想怎麼跟江大小姐交代如何?”仟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