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冬青來說,這不過是生命之中的一段小插曲,可是秦淮茹回到家里之後,直接病了,哪怕是傻柱,雖然于心不忍。
可是還是沒有回來照顧她。
說白了。
一切都為時已晚。
當傻柱知道自己是一個備胎的時候,那一切都晚了,有這個機會,他還不如在重新找一個。
屋內。
戈雨珍照顧這秦淮茹。
屋外。
一個不速之客。
還是打斷了眼下的美好。
賈張氏最終還是回來了。
從精神病院跑出來了,當听說棒梗回來的消息的時候,還是護士小姐姐在聊天的時候,不經意的流露出來的聲音。
可還是被賈張氏給捕捉到了。
“你不裝了嗎?”
秦淮茹躺在床榻上,靜靜的看著穿著病服的賈張氏,澹澹的說道。
呵呵。
賈張氏臉色有些羞愧,她一方面是因為棒梗的事情的刺激,一方面也是怕秦淮茹徹底將她給趕走,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我問你棒梗呢?”
賈張氏再次開口。
雖然羞愧,可是她也沒有想過低頭。
尤其是秦淮茹。
在她的印象中,賈家之所以走到今天的地步,其實都是秦淮茹的錯,她是一個掃把星,當初還讓她多花了不少的冤枉錢。
“鐵窗中。”
秦淮茹一臉的平靜。
每一次都因為棒梗,讓她的生活變得一天不如一天,若是一個普通的工人,不求他發大財,只要安安穩穩的生活。
那她都能讓棒梗的生活衣食無憂。
可是這貨偏偏就是不肯安分啊。
哎。
秦淮茹無奈的看著窗外的雪花。
沾染在瓦片上。
有些厚。
還有冰凌,懸掛在屋檐下。
“他怎麼可能被抓住呢。昨天晚上,我還听說他跳河逃走了,並沒有被抓住。”賈張氏有些瘋狂道。
搖晃著秦淮茹的手臂。
雞爪一般的手指。
扣在秦淮茹的肉里面。
“晚了。”
秦淮茹嘆了一口氣,自作孽,不可活啊,明明可以在外面流浪,隱姓埋名,找一門手藝,哪怕是當初跟著傻柱學的三腳貓的廚藝。
安安心心當一個小廚子。
這事情也就揭過去了。
哪里會像現在這樣。
一輩子生活在陰影之中。
“怎麼回事。”
賈張氏看著有氣無力的秦淮茹,不滿道。
“你不應該問問你自己嗎?”
“當初若是不要叫棒梗一些旁門左道的東西,讓他安安心心的上班掙錢,這哪里有後來的事情啊,昨天夜里直接被王所長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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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無望了。”
秦淮茹一字一句說著。
宛若一把利刃,直接插在賈張氏的心口。
“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賈張氏喃喃自語道。
“因為他的心里面還抱有一絲的幻想,我們能替他擺平一切事情,就像之前一樣,將徐冬青一屋子的古玩字畫賣了,還說什麼九牛一毛,徐冬青就應該給他花。”
呵呵。
當听到這句話的時候,秦淮茹知道棒梗徹底的無救了,徐冬青又不是他爹,不知道哪里來的底氣說出這樣不著調的話。
“為什麼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呢?”
賈張氏跌坐在地上。
“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