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轉身繼續洗衣服。
徐冬青也沒有過多的打擾,生活在一個院子中,總會有不懷好意的目光,盯著院子里的一切。
有時候,她也是挺可憐的。
碎花布的棉襖都洗的發白掉色了,可是她依舊在洗。
何況,屋內還有一雙雙眼楮,死死的盯著徐冬青,想要抓住他的小辮子,他可不是傻柱,和一條土狗一樣。
汪汪的亂吠,都沒有做出一點出格的事情,就是流露出一個意向,都能鬧得滿城風雨,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也不像張氏和易中海一樣,半夜三更的在地窖做一些事情,平白讓人看輕。
推開門,打開燈!
徐冬青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手里的紅樓夢,看著劉姥姥一進大觀園。
露出哈喇子的神色。
栩栩如生!
......
秦淮茹回到屋內。
張氏有些恨其不爭的看著秦淮茹。
好端端的一個模樣,水靈靈的大眼楮。一股狐媚子的騷味!
可為何就是不能讓徐冬青上鉤呢?
躺在床上的賈東旭,無力的看著屋頂,腦海中浮現著傻柱的樣子,就有些氣不過。
直接昏過去了。
這是心病!
“秦淮茹,你就不能學學劉嵐,看看人家的本事,將徐冬青給拴在身邊,家里面早就天翻地覆的變化...。”
秦淮茹苦笑一聲。
怎麼學啊?
徐冬青對他們家可是藏有深深的忌憚。怕被吸血啊。若是像劉嵐那樣不爭不搶,那也不過是徐冬青覺得愧疚。
該給劉嵐的東西,不能不給。
軋鋼廠還有一個于莉在一旁虎視眈眈。
張氏又在身邊一直搞破壞....
既想要秦淮茹不付出絲毫的勞動,就能將徐冬青給耍的團團轉,就和傻柱一樣,任由她們擺布。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徐冬青可不是表面上的心冷臉寒,和院里的的鄰居,誰都不願意過多的來往,而是真得是心黑啊。
雖然有時候看起來膽怯。
那是因為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脫身。走一步,看三步的主。
若是被老虔婆子抓住了把柄,還不知道如何威脅他呢?
“衣服也洗好了,你不是一直給徐冬青洗衣服,收拾家里的碗筷嗎?這個月該付錢了。”張氏算計著日子。
就等秦淮茹的錢到位。
秦淮茹有些猶豫。
“不好吧。劉嵐昨天剛給我們二十塊錢,都沒有還人家呢?”
這個時候張嘴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
“又有什麼不好的,劉嵐是劉嵐,徐冬青是徐冬青,你不要把他們混為一談。”老虔婆子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秦淮茹心里面也有一些煩悶。
掀開門簾。
敲開了徐冬青的房門。
“秦淮茹。”
徐冬青放下手里的紅樓夢,看著怯生生的站在屋外的秦淮茹,水靈靈的大眼楮,都能掐出水來的小臉蛋。
楚楚可憐!
“冬青,我能進去坐一會嗎?”
秦淮茹的聲音有些哽咽。
徐冬青看著對面許大茂伸出的頭顱,在燈光下,格外的刺眼,還有那拐角處的傻柱,掩藏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