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麼說,劉錚也放了心。
只要軍隊有在照常進行訓練,那麼一切都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就算契科夫和洛克暫時奪走了軍隊的控制權也無妨,頂多是他心中受氣,只要日後找到機會殺掉趙辰,他便隨時可以想辦法將戰功搶回來。
屆時縱使契科夫有再大的本事,憑借羅剎王對他的信任,契科夫也撈不到半點好處。
“對了,大人,契科夫將軍讓我告訴您,您雖然沒了統帥的身份,但是依舊可以隨軍。只不過可能會比原先更累一些。”
“是管理馬廄的工作。”
托南特有些猶豫的將自己來到這里的另一個目的說了出來。
劉錚听後原本十分自信的笑容立馬僵在了臉上。
侮辱!
這絕對是侮辱!
……
“竟然沒有起太大的沖突,那還真是可惜了。”
得知劉錚回去後的情況之後,趙辰反而有些惋惜的說。
原以為劉錚會和契科夫之間發生劇烈的爭執,進而產生小規模的內斗,結果沒想到劉崢竟然還這麼能忍。
“如果要是發生小規模爭斗的話,我們還能趁機撈一筆,現在看來恐怕得歇了這個心思。”
葉小凡也在一旁遺憾道。
二人對視一眼,齊齊嘆息一聲。
多好的一個機會?
怎麼就沒有實現的可能呢?
然而,正當二人惋惜之際,安東卻在此時沖了進來。
“大人,前方探子回報說是有一只疑似來自契科夫隊伍的小隊,正在秘密朝著烏爾巴托城靠近。”
他面色有些焦急的說。
趙辰和葉小凡原本有些放松的神色,便立馬收了回來。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面上均是相當疑惑。
“劉錚這才剛回去,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想來攻打咱們了?”
葉小凡納悶道。
“可是劉崢現在不是還在那邊嗎?不該出動。”
趙辰疑惑道。
他們現在算是搞不明白,那家伙到底在想什麼。
而心中此時更加忐忑的還有一人,那便是托里斯泰。
“大人,您怎麼突然來到這邊了?”
“要早知道您過來,您應該提前讓人告知一聲,我也好去接您,哪還用得著您千里迢迢親自跑過來?”
托利斯泰恭維道。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坐在主位上的阿道夫,心中那叫一個忐忑。
阿道夫在羅剎國的地位幾乎無人能及,但是卻不知為何,羅剎王卻又對其處處限制。
如今能夠光明正大的來到他這里,就足以說明背後肯定有羅剎王的支持。
“莫不是陛下有了什麼新的指令,讓您前來通知我?”
托里斯泰又問道。
見他這般小心翼翼,阿道夫險些笑出聲來。
“好歹也是羅剎國出了名的將軍,怎麼這般膽小?”
阿道夫調笑地說。
托里斯泰連忙擺手,表示自己擔不了這個稱呼。
“大人可千萬別這麼說,若論尊貴您才是羅剎國,僅位于羅剎王之後的頭一位,我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邊防將軍。”
“您才是羅剎國出了名的大人物,不過您今日前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而且隨身只帶了這麼一個護衛陛下,他難道就不擔心你的安危嗎?”
托里斯泰一邊小心地打探著情況,一邊將目光默默轉到一旁,渾身上下一身黑,愣是看不清身形和臉面的奇怪家伙。
他發誓他在羅剎國待了這麼久,卻從未見過這種人。
阿道夫也注意到了他打量的眼神,但是他並不慌張。
“這是我最近新招募來的侍衛,武藝高強,而且即便放到皇宮之中也嫌少有人是對手,不然也不會帶他獨自出來。”
“更何況陛下還說既然是來找你和劉錚打探情況自然不好,太過招搖,方才這般低調,難不成有什麼問題?”
他的話頓時讓托利斯泰頭搖得就和撥浪鼓一樣。
托利斯泰連忙陪笑道。
“自然不敢有任何疑問,殿下您開心就好。”
“可曾需要我幫您和這位兄弟安排住處,您二位初到烏爾巴托城,若是隨軍一起住在營地,未免有些太過寒磣。”
他小心翼翼的說,同時觀察著阿道夫的神色。
對于他而言,只要討好阿道夫。
那麼日後,但凡羅剎王在任何地方對他有所不滿,自己都可以借阿道夫當擋箭牌。
而阿道夫則不及是讓他安排留宿的問題。
“不如解釋一下下毒的事情,究竟是劉錚有一對你下毒還是你被別人暗算?”
阿道夫也提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李無雙則在此時十分自覺地撤出屋內,站在門口,緊盯著周圍的士兵,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將屋內的空間留給了阿道夫和托里斯泰。
托利斯泰原本還有一些愣怔,見李無雙這般自覺也被嚇了一跳。
“接下,如果說下毒的事情,我本人絕對是無辜的!”
“你也知道我之所以來到這里,就是為了和趙辰在明面上結成盟友,暗地里向陛下傳遞消息,哪知劉錚私自來到這里不說,非但沒有發起進攻,甚至暗中下毒!”
彈起自己這些天的遭遇,托利斯泰那叫一個委屈。
“就他自己所說那毒藥原本應當下給趙辰,可是最終不知為何反倒由我吞了下去。”
“我雖然懷疑可能是趙辰暗中調換了毒酒的位置,但是如果當真如此,劉崢又為何跑得那般迅速,我想此時他絕對知情!”
托里斯泰竭盡全力的控訴著劉錚,咬牙切齒的接著說。
“現現在雖然趙辰治好了我中毒之後的身體,但是我懷疑劉錚可能並不是如我們所想的那樣,投靠了羅剎國,興許暗中還和趙辰有所聯系。”
“亦或者說那家伙想獨吞戰功,獨自一人除掉趙辰,並且還要把所有和他搶功勞的人盡數除掉!”
面對一個外來者,甚至還是叛徒,托里斯泰絲毫不吝嗇于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劉錚的目的。
若是劉錚在這里听到他這般污蔑自己。
只怕早已氣的跳腳。
但是可惜現在屋內只有他和阿道夫兩人。
“照你這麼說,劉錚其實反而目的不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