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奪取已經被那個存在轉化為數據的人物控制權，能量付出要多很多。”
“這樣嗎？那算了！”
路仁略微有些可惜，但為了趙佶這個廢物號，付出更高的代價是沒什麼必要得。
那個女人能夠對親爹下手，還能拿親爹釣魚，就足以看出來其對于趙佶並不在乎。
這也可以理解，就趙佶那副樣子，鬼知道那個女人是宮里妃子生得，還是趙佶在外面留下的種子。
不認這個爹也很正常。
“那麼……系統！你一直說我們兩簽訂了契約，契約的具體內容，能讓我看看嗎？”
“……”
“你……你不會真要讓我變女人吧……”
听到系統忐忑的聲音，路仁有些無言，怎麼就不相信他的節操呢？
他可是個好人來著！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只是信不過這個系統而已。
但接下來，他想要從那個女人手中攫取最大的利益，又離不開系統的幫忙，但自認對系統沒有充足的了解，他又不敢放開了來，讓系統做事。
可惜了……
要是他是系統就好了。
路仁的腦海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而後就將其驅逐。
算了！做系統太危險，被穿管局抓了都不知道要面臨什麼，還是做宿主比較好。
契約︰
第一︰甲方死亡，乙方必定死亡。
第二︰乙方死亡，甲方可以抽身而退。
第三︰甲方可以從乙方身上按比例抽取能量，抽取比例由甲方決定。
……
第二百三十一︰該契約甲方可以付出一定能量主動銷毀，乙方不可以任何方式毀約。
第二百三十二︰以上內容最終解釋權由甲方所屬。
甲方︰路仁乙方︰系統學院第9999號自定義系統
粗略地看完了這完整的條約，路仁看著這個署名，沉吟了片刻。
怎麼說呢……
如果這個條約是真得，那這系統可真憨啊！
“這個自定義系統是什麼意思？”
“只要能量足夠，樣本信息足夠，就可以自行添加功能，想做什麼做什麼，是屬于萬能系統了！”系統略微有些驕傲，“這可是優秀系統的代名詞！”
“優秀到署名弄反？”
“……”
路仁刺了一句，倒也沒有再說這個話題，不能得意！不能得意！誰知道這是真是假呢？
謹慎一點！系統的話不能全信！
但這一番能夠自行添加功能的說法，卻讓路仁眼前一亮。
“能模擬第四天災嗎？能將這個世界的其他人轉化為我手下的專屬玩家嗎？”
路仁本來只打算依靠不斷盜號，盜他幾百個賬號, 再苟一段時間, 找機會再說。
幾百個號到手, 他感覺他完全可以撐到穿管局發現這個世界的異常，等到這破游戲關服，到那時, 手握數百個賬號，只要沒有什麼作弊的工具, 他也就不怕被人發現了。
但是……系統這一番話, 卻讓他有了新的想法。
可不可以讓第四天災對抗第四天災呢？
玩家不死, 那這個世界本來的人也不死呢？到那時，誰贏誰輸就說不定了。
“能量不夠！信息不足！”
冷冰冰的拒絕, 讓路仁感知到了系統的無能。
“沒用的東西！”低聲罵了一句，路仁依舊沒有死心，“那如果奪取幕後存在對于游戲區域內的掌握呢？”
這個想法源自那個女人, 她不是說, 自己影響了她對于游戲的掌握嗎？
路仁並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他也沒發現自己對于那一片游戲區域有什麼影響, 甚至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導致這種情況發生。
按道理, 取昵稱這個應該是從劍三世界的自己得來的能力，但那個世界明顯與這邊的人不是同一波啊！
反倒是被他給予厚望, 來自gta5世界的自己，那奇異的金手指半點作用沒有。
他也沒法憑空召喚坦克分機，開啟無敵啊！
索性, 想不明白，干脆不想, 若是能通過系統達成奪取對方對于游戲區域的掌握，也是一件好事。
“在暗中奪取游戲的掌控, 明面上，看似是她掌握了整個游戲, 實際上，卻是我在掌握數據化的世界，你能做到嗎？”路仁問道。
就如同他對于獨孤求敗和曹正淳的操縱，那個女人能不能掌握這兩個npc，還要看他是否允許。
“……”
“你又做不到？”路仁皺眉，“這個破系統還有什麼用？”
“也不是做不到……就是……要暗中取代別人，得一點點發展啊，這個沒有媒介，悄無聲息地做到這一點，真得很困難啊！”系統辯解道。
“那要是能夠通過一個又一個npc作為媒介呢？”
路仁眼神閃爍，被他控制的帳號，應該能夠完美地解決這個問題。
如果能夠達成暗中取代那個女人，掌握一個數據化的世界，多得不敢說，保底一個三星，是能夠得……甚至成仙也說不定。
最重要的是，就算穿管局發現了，不也有那個女人背鍋嗎？
以穿管局得行事作風，對于這個數據化的世界，應該也不會再做什麼，到那時，他就能直接攫取勝利果實。
……
當然！
這是一切理想的情況下，能不能實現，還要看這個系統到底能不能做到……
“但是能量不夠啊……”
廢物系統！
路仁暗罵一聲︰“你能量呢？”
“我以前存的能量都用你身上了……”
“那你就沒有再收集？”路仁呵斥道。
“有啊！也在你身上！所有收獲都要根據條約劃分得，甲方可以動用乙方的能量，但乙方未經甲方允許，不能動用甲方的能量。”系統認命似地說道。
“我兩怎麼劃分得？你消耗都比不上收獲？”
路仁問道, 他倒是想要看看, 到底是怎樣的條約，比黃世仁還狠，讓人干活，還不讓人吃飯。
“99比1, 甲方得99，乙方得1。”
“……”
果然！這個系統絕對是包藏禍心得！
呵呵！
“宿主！如果要實現你的計劃，那需要你提供一點能量支持，無害得！還能幫你消除因果！願力你也沒用，要不……”
“做夢！我放棄計劃了！老子就只盜號，就用你自己的能量庫！老子要把你榨干！”路仁惡狠狠地說道。
99︰1？
這個破系統比主神都黑啊！
果然！狗系統不死，他壓根不敢操作。
他路某人對天發誓，就算與穿管局為敵，就算被穿管局抓了，他也要先弄死這個破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