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出門在外,男孩紙一定要學會保護自己。】
    【每當有女人打听你想找什麼樣的女朋友時,如果她不是你媽或婚介,那就是想毛遂自薦。】
    【姐姐鯊我,今晚步步緊逼,莫非這一趟連城之旅,掉過懸崖?】
    ……
    看著彈幕里的話。
    看著近在咫尺姐姐的俏臉。
    陳最想了想,給出了他庸俗的答案。
    “漂亮。”
    說完,他端起了酒杯抿了一口。
    趙婉柔還等呢,見他不開口了,問了聲“就沒了?”
    陳最“沒了啊。”
    “真沒了?”
    “真沒了”
    【笨比,她是想問年齡。】
    【這都看不懂,你食屎啦你。】
    趙婉柔這時‘哦’了一聲,拿了一粒花生米慢慢咀嚼了起來。
    陳最一轉頭“那姐,你呢?”
    趙婉柔的瞳孔微微放大“我什麼?”
    “你想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
    【反守為攻。】
    【攻防轉換。】
    ……
    安靜的房間內,趙婉柔一邊嚼著花生米,一邊靠在了沙發上。
    將雙腿盤起,露著兩只雪淨白嫩的腳丫,她昂著頭,看向了天花板,似乎正在思考陳最問她的問題。
    等了片刻,她也沒看向陳最,只是悠悠的開口說道
    “要求挺多的。”
    “比如身高啊,年齡啊,樣貌啊,經濟條件啊,還有家庭環境。”
    陳最“……”
    “是啊,身高上我覺得至少不能太矮,總歸兩個人站在一起要般配一點。”
    “年齡要差不多,是想著總歸要有點共同的興趣愛好,而且一個時代的人,也有一個時代的回憶,共同話題也會多一點吧。”
    “樣貌上,太丑肯定不行,這還真不是外貌協會,畢竟是要天天在一起呆著的人,總要看著順眼,你天天看他鬧心,那肯定是不行的。”
    “經濟條件其實還好就可以,關鍵是家庭環境,要是他父母特別事,我一定會受不了的。”
    陳最後半段沒听進去,只听到了年齡要差不多的。
    心下失落間,酒意上涌。
    人這個酒量啊,有時候是真的看心情。
    心情好的時候,多喝一些不覺得怎麼樣,心情一差,喝一口都覺得多。
    當然也有人是正好反過來的,心情越差越能喝,心情好了反而不能喝了。
    但陳最顯然屬于第一種,心情一差,現在就感覺頭比腳重,難受反胃,甚至有點摔碎酒瓶
    這時,趙婉柔終于不再昂頭,而是看向了他“這些說的都是以前的標準。”
    陳最“呃?”
    趙婉柔抓過了一個抱枕,對著他嫣然一笑“現在我覺得,沒有這麼多條條框框,感覺對了就對了,”
    【兩級反轉】
    【姐姐太會了】
    陳最聞言,端起了酒杯。
    這次沒喝半杯。
    喝了一整杯。
    他又行了
    ……
    【戀愛這玩意還是得看別人談有意思】
    【戀愛前的曖昧和試探,各種小心思的樣子好好看】
    【磕到了,磕到了,我是一名磕學家了!】
    放下酒杯後,陳最對趙婉柔的言論表示贊同
    “我覺得也是,感覺對了,就對了,那來那麼多的條條框框。”
    趙婉柔聞言看向他,眨了眨眼楮,輕輕的咬了一下唇內的小肉肉,她先拖長了音“嗯~~~~”
    陳最看著她也“嗯~~~~~”
    兩人四目相對
    空氣中曖昧流動。
    只是正在著兩人似乎都有一些話想說,卻又思考怎麼說時,該死的敲門聲響了。
    趙婉柔結束了她的拖長音,趿拉著拖鞋來到了門前打開了房門。
    十二點下班的王可可站在門外就嗅了嗅,一股子酒味,嗯,怎麼還有點不同尋常,自己無法判斷,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
    在趙婉柔讓開後,她看到了早知道已經在里面的陳最,上來就損了一句“呦,就你介酒量,還喝呢?”
    陳最看她就氣不打一處來“酒量差不重要,關鍵人品要好。”
    王可可“????”
    陰陽我?
    難道自己和姐姐說白芷的事被他發現了?
    不過這和人品有個屁的關系,和姐姐說了才能證明我人品好。
    于是,她穿上拖鞋一進屋,自己直接取了一個杯子,放在了桌上“來,讓你見見你可可姐姐的酒量。”
    “啊呸,你也配?”
    “嫌棄歸嫌棄的,不帶押韻的啊。”
    趙婉柔看著陳最和王可可你來我往的樣子,覺得好生有趣。
    她開了瓶洋酒,又取了些冰鎮飲料,坐回來時他倆還在這唇槍舌劍呢。
    “王可可,我和你說,哪怕我現在已經不行了,你也喝不過我,”
    “為啥?”
    “因為我叫沉醉啊。”
    趙婉柔“生拉硬靠是吧?尬”
    王可可一撇嘴“那我還叫渴渴呢,一听我名字就知道我能多喝了。”
    陳最“那你喝一個我看看。”
    王可可也不含糊,接過酒杯,噸噸噸噸噸,就連干了三杯。
    喝完還一挺發育不錯的小胸脯,一咧嘴露出虎牙“怎麼樣,我渴渴,能喝吧。”
    陳最看到這一幕,直接站了起來“我輸了。”
    “啊?”
    “內個,姐,晚上我睡哪兒,還有多余的被褥放哪兒了,我自己去取,既然敗了就要認慫,我去睡覺了,你倆喝吧。”
    王可可“唉,不是合著擱這騙我呢是吧?”
    “逗我玩呢是吧?”
    “不是,陳最,你不帶這樣的。”
    “姐,你還真給他拿被啊,沒喝酒呢啊”
    ……
    這天晚上,認慫了的陳最抱著被,被王可可按在了酒桌上。
    三人一直喝到了半夜兩點,趙婉柔才和王可可回了臥室睡覺,獨留陳最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
    只是酒意雖濃,卻不讓人犯困。
    陳最腦海里全是之前他和趙婉柔說完感覺對了就對了之後,兩人四目相對的畫面。
    當時兩人都拖長了一個‘嗯~~~’的音調。
    他不知道趙婉柔想說什麼。
    他只知道自己想問她的是“那感覺對了嗎?”
    ……
    趙婉柔捏著憨憨可可的臉蛋也沒睡去。
    她沒有看天花板,就是閉上了睡不著,眼前都是說完感覺對了就對了之後,她和陳最四目相對的樣子。
    當時兩人都拖長了一個‘嗯~~~’的音調。
    她不知道陳最想說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想問他的是“那感覺對了嗎?”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