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少爺,陳子飛眉頭微皺,在腦海中尋找著相應的信息,他對京城各勢力的情況並不是很了解,王家他倒是知道,可是這王家少爺,他就不認識了。
鄭子劍偷偷看著陳子飛表情,心中暗暗後悔,自己怎麼就不多注意點秦雲兒呢,這種事情要是老大在的時候發生,那倒是沒什麼,可是現在老大不在,我還沒照顧好秦雲兒,這就說不出過去了。
實際上陳子飛根本就沒有怪鄭子劍,他在思考著剛剛那男人的事情。
此時氣氛有些沉悶,鄭子劍擠出個笑容,道︰“我看那小子就是虛張聲勢,怎麼看他,也不像是什麼家族少爺,還穿著個豹紋西裝,誰家少爺這麼風騷,還不把家族老子給氣死啊。”
陸雪霏也捂著嘴,偷笑道︰“小劍說得對,這男人怎麼看都不是正常人,敢把豹紋穿外邊的,這可不只是風騷了,這是傻子啊,我們不用太當真。”
陳子飛將目光又看向了秦雲兒,沉聲道︰“雲兒,你對王家了解嗎?王家有叫王莽的少爺嗎?”
“我一直都不關心家族的事情,也不知道這王家的年輕一代都叫什麼。”秦雲兒一臉茫然地搖著頭,她和陳子飛差不多,也不喜歡家族的事情,對于王莽根本沒有印象。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趙寒開口了。
“老大,京城王家沒有叫王莽的。”趙寒依舊是冷著臉,認真的道。
鄭子劍瞪大眼楮,驚訝地看著趙寒,實在不相信趙寒還了解這些。
“我說小寒寒,你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嗎?成天不是在上課,就是在圖書館,你怎麼知道王家沒有這個人?”鄭子劍一臉驚訝的道。..
陸雪霏在一旁也是連連點頭,同樣的好奇,他們幾個平時經常在一起,找趙寒一起去食堂吃飯他會去,如果是出校去玩,趙寒都是拒絕的,可現在這埋頭讀書的好學生,卻比他們知道的都要多,這太奇怪了。
趙寒冷冷的看了鄭子劍一眼,對于鄭子劍的稱呼有些不爽,不過也沒有說什麼。
“我留意過這個男人,也查了他的背景,但是發現王家的家譜中,並沒有這個名字。”趙寒冷聲道。
听趙寒這麼一說,陳子飛點了點頭,這趙寒可是要比鄭子劍靠譜的,趙寒既然調查過,那應該是可信的,看來剛剛那豹紋小子真不是王家的人。
這會鄭子劍也笑了起來,不是王家的,那就沒有什麼麻煩了。
“我就說嗎?這小子不像是什麼家族子弟,就是打著王家名號招搖撞騙的,我還是鄭家的人呢,沒毛病。”鄭子劍不屑的大笑道。
幾人聊了一會後,相約去校外吃飯,為陳子飛接風。
很久沒見了,眾人都很興奮,幾個人硬是喝了十箱啤酒,除了陳子飛之外,其余幾人都喝高了。
鄭子劍抱著陸雪霏在那大哭,抱怨著自己受的委屈,陸雪霏眼神迷離,應該根本就沒听到鄭子劍說的什麼,而趙寒臉上也有了表情,在那看著鄭子劍,一臉的笑意,嘴里還嘀咕著白痴。
秦雲兒拉著陳子飛的手就不放,已經睡了過去,看著東倒西歪的幾人,陳子飛後悔了,不應該讓他們喝這麼多的,自己一個人,要照顧三個醉鬼,這也是很有難度的事情啊。
至于陳子飛自己倒是沒有事情,這次他都沒有用內力逼出酒精,他現在肉身已經算是超人一類了,雖然他喝得最多,但是這些酒很快就被分解消化掉了。
陳子飛忽然發現,現在自己的身體強度,想要喝醉,已經很難了。
不過之前在米國公牛市的時候,自己也喝得上頭了,可這次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要不是看著爛醉如泥的幾人,陳子飛都懷疑自己喝的是假酒了,里面根本就沒有酒精。
忽然,陳子飛想到了,最近自己身體的變化好像就是心髒,在飛機上和關舒徹底爆發一次後,自己的心髒跳動的都比之前有力了,難道是因為自己心髒的問題。
雖然不敢確定,但用排除法,也很容易確定,應該就是這個原因,看來自己應該盡快去找王爺,讓他看看自己的情況了,不然總是不能心安。
看著喝高的幾人,陳子飛最後還是用內力將他們體內的酒精逼了出去,雖然他們還是覺得腦袋暈暈乎乎,但是總算是清醒了,不然陳子飛要一個人抗他們三個四個回學校,那也有些麻煩了。
當陳子飛幾人出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直到他們走出飯館的時候,飯館老板還在愣愣地看著他們背影,剛剛服務員就來找他,讓他去看看,那桌的客人喝多了,擔心一會沒人買單了,當時飯館老板看完自己心中也沒底,還讓服務員看好了,不行就報警。
結果這才多一會的功夫,幾個人都活蹦亂跳了,要不是衣服上的酒味,都看不出來幾人是喝了酒的,老板都懵了,這是什麼解救藥,效果這麼好。
離開飯館後,陸雪霏沖著鄭子劍露出一抹壞笑,頓時鄭子劍臉上露出哀怨之色。
“老大,我們有事先走了,希望明天還能看到你們。”鄭子劍沖著陳子飛他們揮了揮手,欲哭無淚的道。
陳子飛這次沒有笑話鄭子劍,他拉著秦雲兒也向著鄭子劍方向走去,只把趙寒一個單身狗扔在了這里,趙寒嘆了口氣,只得一個人向學校走去了。
自從在飛機上和關舒進了洗手間後,陳子飛本以為心髒爆發一次,那股欲望會減弱,可沒想到,這兩天卻更加的強烈了,陳子飛心中郁悶,猜測這可能也是魔心的後遺癥之一了,就是更加難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拉著秦雲兒找了家酒店,一進門兩人就吻到了一起......
一小時後,陳子飛摟著秦雲兒躺在松軟的大床上,秦雲兒臉上帶著笑容,一頭汗水,看著陳子飛,滿臉紅潤。
而陳子飛又體會到那種輕松的感覺,心髒也總算是平復了下來。
想到剛剛刺激的畫面,陳子飛剛剛平復的心髒又開始擂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