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楊辰開車前往大門武館的時候。
東海市,秦氏集團的寫字樓頂層的總裁辦公室之中。
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坐在高檔的皮沙發上,看著電腦屏幕上面已經快要跌停的股票,手中的雪茄已經燃燒了一大半。
他的一張國字臉此刻布滿了陰霾,相當的難堪,尤其是看到股票的走向,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此人,正是秦氏集團的總裁秦業成,東海市房地產的大拿,商界的傳奇人物,也是秦家的家主。
在他的對面,一個穿著一套白色西裝的年輕人正直挺挺地站著,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大氣不敢出,生怕被罵一樣。
“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
盯著屏幕的秦業成許久才抬頭,那雙黑漆漆的大眼楮之中充斥著冰冷的怒吼,右手重重地拍在豪華的辦公桌上,冷喝道。
“爸,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早上才接到助理的電話,說我們秦氏集團的股票下跌的消息,而且剛剛我已經和神華投資集團那邊的朋友聯系了,他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就說這是昨晚上神華風投突然間做出來的決定。”
“爸,你知道的,神華風投的董事長是大股東,就算是其他幾個股東不同意這樣的做法,僅憑借神華風投董事長一個人的權力就可以決定。”
“據說這次神華風投撤資,也會導致他們損失接近兩個億,我們實在是想不通他們是什麼願意?”
對面穿著一套白色修身西裝,高挑的男人正是秦觀,秦業成唯一的兒子,將來秦氏集團的繼承人。
“說了多少次了!”
“在公司稱呼職務!”
秦業成看著自己的兒子,氣得咬牙切齒,怒喝一聲。
“是,總裁。”
秦觀縮了縮脖子,點頭說道。
“你以為神華風投會在乎那損失的兩個億?他們的市值是我們的七八倍,兩個億對于他們就是九牛一毛。而且他們撤資之後估算出來的這兩個億在還是既得利益而已,對他們的資產沒有一點點影響,更不會影響公司的正常運營。”
“一次性撤資三十個億,對于我們來說這就是一筆大數目,現在我們幾個工程都要受到影響,股票下跌,以後要是因為資金鏈的問題導致工程交付延期,我們賠償的違約金就得高達十個億!”
秦業成越看自己的兒子越來氣,直接起身走了上去,眯著眼楮看著秦觀,冷冷的道︰“這件事情我會調查,下午我會乘坐最早的飛機去一趟神華風投的總部。要是讓我知道神華風投撤資的事情和你在外面惹的事情有關系,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爸,我在外面什麼事情都沒惹啊。”
秦觀听到自己父親的冷喝,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說道。
“是嗎?”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以為一個女人,公報私仇,在東海市放出話來,不讓甦家酒樓在東海市開店!”
秦業成沉沉的說道。
秦觀內心一驚,他沒想到平時日理萬機的父親,竟然會對他的一舉一動這麼了解。
轉念之間,秦觀連忙說道︰“爸,我保證神華風投撤資的事情和甦家酒樓沒有任何關系,要是甦家酒樓的甦雪兒,還有那個青山村的楊辰有這麼大的能量,他們甦家酒樓怎麼可能在前段時間差點被雙林集團給干到關門。”
“最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