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珠子,珠子一類的東西。領導,現在雖然亂,可石階上來回走動的人卻不多。如果現在安排人去檢查,說不定就有新發現。”
這番話,花朝說得很肯定。
她剛才確實是踩到了什麼東西,所以才滑倒。
至于是什麼,得仔細找一找才知道。
中年人一听這話,當即沖他身邊一名絡腮胡一遞眼色。
絡腮胡點點頭走上石階,一步一步仔細檢查。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依然沒有發現。
“領導,我也是被害人之一,我能不能上去看看?”
花朝再度開口。
中年人略一考慮,倒底點了點頭。
花朝這才一步步上前。
剛才她踩下去的時候感覺腳下一滑,那觸感,如果是珠子,這珠子恐怕不大。從那人來回找了兩遍依然沒有發現來看,恐怕這種珠子早就銷聲匿跡了。所以才無跡可尋……
“花朝同志,我倒是有句話,想問問你。”
黎白突然開了口︰“剛才,你明明走在前面,你為何沒有摔出去,反倒是你身後的張淑萍摔得這樣慘?
你說,是不是剛才你驚慌失措中,故意帶倒了張淑萍,才害得張淑萍同志受了這麼重的傷?
她會受傷,都是被你連累。是也不是?!”
黎白一番連珠炮質問,問得原本沒當一回事的眾人也忍不住看向花朝。
事情的真相,不會真如黎白這位領導)所說那樣吧?
一時間,眾人看向花朝的神色都帶著探究。
“黎白同志做的假設,看似很有道理。不過,黎白同志卻忘記了一個常識。”
花朝不住地點頭︰“我在前,張淑萍在後。我倒是想請問一下黎白同志,我的後背是不是多長了一只手?否則,我怎麼把張淑萍拽倒?”
“你是因為你提前就算計好了這點,所以才能做到!”
“既然黎白同志堅持。要不,你試一下?”
花朝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只要你能做到,我就算你剛才說的假設可以成立。如何?”
黎白臉黑如鍋底。
“你是舞蹈演員,自然可以做到我們普通人做不到的動作。就比如剛才……張淑萍摔倒了,你卻沒有。”
“就因為我沒有摔倒,未能讓有心人的算計得逞。所以,你才死活要拉我下水嗎?”
花朝呲笑︰“黎白同志,我想,無論是鋼鐵廠的眾人還是我們大家,都知道,我和你的妹妹黎芝曾經有一段過節。你不會因為她,才故意栽贓陷害我?”
“嗡!~”
幾乎是花朝的話一落,眾人一下子就炸了。
大家都竊竊私語著,不由得又想起了之前的那些鬧劇。即便人群中偶爾有一個人不知道內情,也被一旁的人科普,不多時,便都知道了曾經的那段往事。
“你敢誣蔑我!”
黎白當即動了怒,剛要再說,不料那名中年人突然重重一咳。
“咳咳,黎白!”
他沉聲一喊,迫使黎白不得不住了口。
中年人回頭看向花朝︰“這件事,我覺得你說得對。你剛才下石階時,我恰好看向這邊。你和張淑萍之間確實有一段距離,你的手,也不可能拉到張淑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