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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死的?”
陸雋辰差點急吼出聲。
“亂……亂槍打死的……”
那人嚇得都結巴了。
“尸體現在哪里?”
他的心髒頓時被撕疼了。
“集中……集中在一間雜物間……”
“現在是誰在號發司令?”
“托尼小姐。”
陸雋辰皺眉。
老托尼還有一個女兒?
戰原有點郁悶,自己完全听不懂——他不懂本地語言。
陸雋辰繼續問︰“那個托尼小姐現在在哪?”
“在書房。”
“哪個位置?”
他拿出自己剛剛在開車來的路上畫的一張簡陋的圖紙,讓這人指出位置。
那人指了指方位。
“尸首放在哪里?”
“這里。”
他又指了一個位置。
但根據之前陸雋辰查看系統所發現的定位紅點位置來看,時卿並不在藏尸的地方。
那個定位紅點所指位置,應該在書房。
“樓里總共有多少守衛?”
“十個。樓上四個,樓下六個。
陸雋辰直接就把人給打暈了,又給綁了起來,嘴里還塞了布,以防他突然醒過來,壞自己大事。
根據他所指的藏尸位置,他又看了一眼時卿被定位的位置,轉頭對戰原說道︰
“時卿可能藏在書房,她應該還活著……現在我們分兵兩路,你去引開門口的人。我進去,拿住托尼小姐,再根據實際情況安排撤退。”
只要把托尼小姐拿下,接下去他們就可以安全撤離。
戰原點頭,沒和陸雋辰搶,畢竟人家是妹夫,得讓他在妹子面前顯擺顯擺的。
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很多年沒打架了吧,會不會不行了啊……”
“回頭和你打一架,一定把你打到服氣……”
那語氣是說有多狂便有多狂。
戰原笑笑,走了。
樓下六個,已經被拿掉一個,還有五個,除書房門外那邊有兩個,另外有三個,以戰原的本事干掉他們,不難。
至于另外兩個,他來。
就不知道托尼小姐是什麼來頭。
這世上,有些女人的身手,比男人厲害,所以,陸雋辰要在不驚動書房里那位的情況下,拿下兩個守衛,再進到房內,在不傷到時卿的情況下,拿下托尼小姐,有點難度。
畢竟書房內的情況,他完全不了解。
可他還是這麼干了,機會只有一次,想想啊,只要樓外其他人一旦暴露,那他們的處境就會變得很艱難。
事情真正進行起來,倒是無比順利。
陸雋辰輕松誘開門口的守衛,以手上的暗器,直接就把人家給麻倒了——這暗器,是他從洛洛的小書包內借用的,真是想不到,竟如此之好用。
只要射中,就立倒。
待將這二人搞定,他來到門邊,敲了敲門,里頭有人應聲︰“進。”
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他扭動門把往里進,手上的手槍第一時間對向剛剛聲音的來處。
那邊站著一個西非姑娘,看那人的穿著打扮,並不像托尼家的小姐——托尼是很拜金的,連門牙都要瓖金的,這位穿得像是佣人,長得也一般般。
等他意識到不對勁時,腰際已經頂上了一把手槍︰
“不許動。把手舉起來……”
聲音好耳熟的。
並且,他立刻識辨出來了,心頭頓生難言的狂喜。
“時卿?”
陸雋辰激動地叫了一聲。
對方愣了愣,“你是……”
陸雋辰反應非常迅猛,轉過身就把對方手上的槍給繳了,赫然就對上了時卿那俏麗的小臉︰“謝天謝地,你沒事……”
男人眼底頓時迸出驚喜之色。
他一把將人抱住,忽想到邊上還有一個人,繼而又松開,以槍對準那個西非姑娘︰“她就是那個托尼小姐嗎?”
時卿一愣,繼而慢吞吞道︰“不是……”
就在這時,門外頭傳來一陣槍戰聲,有人在用本地語言喊︰“有人進來了,有人進來了,保護老板,保護小姐,快把人調進來……”
外頭卻有人接了一句︰“外頭也有敵人,逃那邊去了……”
時卿一驚,繼而疾呼起來︰“陸雋辰,你是不是另外帶了人進來?”
“戰原,謝長風,向陽,他們都在外頭……”
陸雋辰又瞄了一眼這書房,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時卿已經跑了出去,嘴里叫道︰“停火,停火,是自己人,是自己人……本恩,傳令下去,停止交火,來的全都是我的朋友……”
用的是純正的本地語言。
陸雋辰跟在其身後,看到被她叫住的西非男子無比恭敬地行了一禮後就退了出去,嘴里直喊著,讓停火……
屋外頭的槍聲頓時就靜止了下來。
“你……不會就是那個托尼小姐吧?”
陸雋辰終于徹底醒悟過來了。
時卿汗汗噠的,暗吁一口氣,轉身反問道︰“誰告訴你,這里有一個托尼小姐?”
“我們抓了一個人質。”
陸雋辰老實交代。
戰原走了過來,他有听到剛剛時卿在喊,就是沒听明白她在喊什麼︰“卿卿,這什麼情況?”
“呃,這麼和你們說吧……暫時這里由我全權掌管……”
時卿的回答言簡義賅,但卻是特別的有份量。
陸雋辰和戰原看得面面盯覷︰
他們這是來救時卿的,結果時卿成了這里的頭頭?
那他們這一路干嘛來了?
救人救了一個寂寞?
沒一會兒,藏身門外頭的謝長風、向陽都進來了,他們面對這樣一個情況,都是一臉懵逼。
時卿讓他們一起坐到書房,把佣人和手下全都遣出去後,才解釋道︰
“我原本呢,是想來找托尼,請他幫忙找仔仔下落的……
“來的不巧,小托尼的手術失敗,大托尼身邊的一個老兄弟趁他身受打擊,玩窩里反,和大托尼火拼起來。
“我來的正是時候,幫忙用槍打傷了那個叛徒,平息了這場叛亂。
“大托尼身受重傷,我給他動手術。手術前,他告訴他的徒弟本恩,暫由我全權處理這里所有事情……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這是不是也太過于戲劇化了?
“大托尼怎麼會讓你……”戰原稀罕地指了指這里︰“當老大的?”
那老頭是怎麼想的啊。
這里可是大托尼的大本營啊,他手下那麼多,總有一兩個值得信任的吧,那麼一個勢力頭子,怎麼就輕易把權柄交給了一個小姑娘?
這也太讓人想不通了。
謝長風摸著下巴笑笑道︰“時卿,雖然大托尼和你是舊相識,但六年前你對他可一點也不客氣,這次見面,他對你倒是信任有加哦……不過,你真要接手這里,只怕會很麻煩的……他那些手下,全都是豺狼虎豹,很難搞定的……回頭保管會有人上門尋釁挑事……”
說著,他還沖陸雋辰意味深長地瞄了瞄。
陸雋辰的眼皮跳了跳,感覺到謝長風這是話里有話,心里隱隱也有所頓悟,正是這份頓悟,讓他眼底放出了異樣的流光。
“時卿,你快說,老托尼,為什麼這麼信任你?”
戰原的興趣被勾了起來——這個老托尼,以前他和他打過交道,超級不好搞的。他手下也沒一個是省油的燈。
時卿淡淡一笑︰“六年前,他的徒弟本恩病了,是我給做的手術。為了這手術,我曾經被關在這里,關了有十來天吧!
“這期間,我跟老托尼學賭術,我一學就術,他驚為天人,非收我當徒弟,說我是百年難遇其一的天才。
“不過,就在行拜師禮那天,我朋友過來救我,還炸了他的炸彈庫……害他損失慘重……”
“我這次找來,本來是想救小托尼的,可惜的是小托尼的手術提前,被人以手術形式給整得半死不活。
“我過來看了一眼小托尼的情況,覺得這是有人蓄意想搞死小托尼。老托尼意識到有問題,整頓內務時,那個叛徒想一勞永逸,就想借機奪權。
“我開槍救了老托尼。但老托尼還是中了彈,我就給動了手術,而他非讓我主持大局,直到他醒來。我想著要借用托尼的手下查仔仔的下落,就一口答應了。”
這就是今日之事的始末。
而听完這番話的陸雋辰,眼神一點一點露出震驚之色。
他緩緩地站起身,有點難以置信地看向時卿,她後來說了什麼,他都沒听清楚,只听到那句︰“就在行拜師禮那天,我朋友過來救我,還炸了他的彈藥庫……”
不對。
他跑來救的人是安娜。
現在她卻說……
所以,她是……安娜?
可是安娜已經被活活炸死了,dna檢測不可能出現這麼大的失誤的呀?
“陸雋辰,你……怎麼了?”
時卿發現他表情詭異極了。
“你……你跟我來一下……”
他再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暗啞著聲音叫了一聲︰
“我有點事情想同你說……必須馬上立刻說……”
語氣顯得無比強硬。
謝長風在邊上勾了勾唇角︰
時隔六年,終于破案了!
他們這也算是緣份不淺吧!
戰原一臉霧水︰陸雋辰那一臉驚是怎麼來的?
時卿被拉到了隔壁——那是一間影音室。
進門後,陸雋辰情難自禁,直接就把這個小姑娘深深地抱住,心頭的狂喜,那完全是語言所無法形容的。
他以為安娜死了。
他曾經傷心了很久,每年還到安娜的墳前祭拜。
六年前,他在西非,安娜是他遇上的讓他敬佩的姑娘——那時,他對她懷著一些說不出來的喜歡。
只是,她突然就走了,而他那還沒萌芽的喜歡,就變成了深深的追念。
怎麼能想得到啊!
已死的那個人,現在換了一個身份,竟變成了他心愛的姑娘?
他的心髒不由得鼓鼓地狂跳起來。
“陸雋辰,你怎麼了?”
時卿覺得自己要被他的這個擁抱抱到窒息了。
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想不到你還活著。”
他嘆息著,可語氣是極為滿足的。
“我一直以為你死了,六年前,當你血肉模糊地被抬出來時,我恨自己怎麼沒有早個五分鐘,這樣你就不用死了……”
時卿嚼著這味道,心髒噗通噗通跟著跳了起來。
她本能地推開他,上下打量︰
“你……你是誰?”
陸雋辰的眼神灼灼如烈火一般,“你還記得那個陪你出生入死的特種兵嗎?”
“斯迪夫?”
時卿瞪大了眼,驚奇地叫出聲來︰“不是吧,你……你就是斯迪夫?”
他笑了!
無比高興。
原來她是記得斯迪夫的。
可是她怎麼完全沒認出他來呢,雖然當時他胡子很長,頭發也長,臉上還有刀疤。
“對,我是斯迪夫。”
他的眼楮一下就被淚光給浸潤,那是重逢之後的喜悅之淚,並且,他伸過手,一把勾住她的脖子,一個虔誠的吻落在她額間。
然後,他笑得淚花四濺︰“這是老天爺給我的最大的驚喜。”
說完,又把她給摟住了——這得是多大的緣份,他們才能在不斷相遇後,又不斷失去,最後卻又成就了夫妻。
如此緣份,這世間肯定是絕無僅有的。
時卿有感受到,此刻的陸雋辰非常的激動,甚至能感受到當他是斯迪夫時,對自己有一種難言的情思在,所以,在重逢後,他才會如此激動。
相對而言,她的反應比較平靜,但內心還是很驚喜的,原來他們是舊相識,原來他們的緣份這麼深,原來他就是她曾經很欣賞的那個人。
“你讓我看看。”
她推開了他,仔仔細細地端詳他。
一身黑衣黑褲,還戴了一個鴨舌帽,臉上是干干淨淨的……這種優雅尊貴的氣質,和記憶里那個邋遢的形象,根本就對不起號啊……
而他由任她火熱的眼神在自己臉上巡視。
“我……我竟然記不起你的長相了。但,現在想想,好像還是有點印象的,那個時間,你頭發長長的,胡子長長的……可五官……”
她還是記不全。
“臉上有疤。你還問我,這疤是怎麼來的?”陸雋辰提醒。
好像有印象。
“你說這是被人砍了一刀……”
“編的。”
他坦承。
當時那個情況,他不可能做到事事都與人說。
哪怕在她面前,他說的話,都是真真假假的。
“看來你並不誠實。”
“彼此彼此。”
她挑了挑細眉。
若不是兒子現在音訊全無的,她會很高興,可現在她是笑不出來的︰“陸雋辰,我離開三島時,有給你發了幾條短消息,關于仔仔……”
“你先別說話,我這邊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你說個明白……”
關于仔仔一直在他手上的事,他想他必須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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